第四十一章嘲笑
「文彬,方正,你們在幹什麼呢?還不快給老夫上來。」
一個突兀的聲音聲音打斷了所有人的幻想,讓他們清醒過來,不過其中有幾個人確是一直在冒著冷汗,那就是金陵四才子。
「爺爺,我們這就上來。」趙文彬在花船上回應著。
趙碩命人將方正三人給帶了上來,至於那個彈琴的姑娘則是回去繼續做的生意,不過因為《鵲橋仙》,的花船一時間客似雲來,生意好的火。
不過等方正三人一上岸,趙碩和徐院正則是微微抖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在問:「這位爺怎麼來了?」
還沒有等到方正和趙文彬開口打招呼,他們所帶來的黃三卻先打起招呼來了。
「趙太師,徐院正,許久不見可否有想念我黃三啊?」
趙碩和徐院正則是出一抹無奈的微笑,兩人抱拳道:「皇……」
「咳咳!!!」
黃三故意咳嗽了幾聲,更是不停的給他們使眼,趙碩和徐院正兩人再次出了無奈的苦笑,好似再說:「爺的老病又犯了。」
接著對著黃三拱手道:「黃老爺大駕臨有失遠迎,請恕罪。」
對此,方正的心中對黃三的份產生了疑,剛才黃三在自己的前面,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完全沒有看清楚趙碩和徐院正的表,還以為黃三是為了結趙碩和徐院正。
可是一聽趙碩和徐院正對黃三那客氣的樣子,好像是他們兩個結黃三一樣。
方正心中不停的嘀咕著:「不尋常,太不尋常,趙老爺子的語氣,好像很無奈,不像是和許久未見的朋友那種語氣。更何況老爺子需要給人低三下四的說話嗎?
估計皇帝老子在趙太師面前都要唯唯諾諾的猶如一隻鵪鶉。」
另一邊的趙文彬就單純多了,心道:「怪不得那麼悉,原來是爺爺認識的,肯定來過家中做客。」
黃三不知道自以為無人會知曉自己份,卻已經被人有所懷疑了。
一個是方正,其中還有兩人都對黃三的份表示懷疑,一個是唐幕白,另一個就是柳韓書。
唐幕白之所以會懷疑,那是因為徐院和趙碩兩人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誰的面子也不會給,就算是皇帝做錯了事,也照罵不誤,所以黃三的份很有問題。
柳韓書則是從大皇子和秦夢瑤口中得知趙碩此人一向是為民請命的強勢派,從來不知道彎腰的趙太師給人行禮低頭,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所以黃三的份讓三人都非常的好奇,知道絕對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不過三人同時認為黃三絕對不是皇帝。
這是因為眾所周知皇帝怕趙太師,而不是趙太師怕皇帝。
「黃老爺你怎麼來金陵了,怎麼不通知我們一下,我們好準備迎接你。」趙碩說道。
黃三訕訕笑道:「還不是因為我記得您的壽辰,特地命人準備一份厚禮送過來,本來是派人送過來的,不過我不放心,所以親自送過來。」
「不放心,騙鬼呢?普天之下誰敢對你的命令有一一毫的懈怠,除非他不要命了。」
趙碩這也只敢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來。
他裝作一副寵若驚的樣子說道:「老夫不敢當,讓黃老爺親自送禮,老夫還有點惶恐。」
「理應如此,趙太師不必介懷。」黃三說道。
方正看著他們一問一答,實在是太無趣,正事還沒有辦呢,要是今天自己沒有拿到第一,那麼明天自己不但要輸的本無歸,還要被柳韓書等人追,債,估計自己的下半生做牛做馬都不可能逃離他的魔掌了。
他上前一步說道:「黃三爺,趙爺爺,您二位想要敘舊不如等七夕詩會結束在敘舊可以否。」
「啊,對對對,方小友說的極是,不能打擾大家的詩會,太師,我們等詩會結束后再聊。」黃三說道。
他不得消息遠離趙太師,不然再聊下去就變被他教訓了。
趙碩看了一眼黃三,也沒有在和他糾結,說道:「七夕詩會繼續,目前這首《鵲橋仙》是老夫平生所見最好的七夕詞,老夫自問做不出來。
現在老夫把這首《鵲橋仙》暫時列為第一,如果你們有比他還要好的七夕詩詞都能說出來。」
徐院正也說道:「這首《鵲橋仙》確實給老夫一種煥然一新的覺,他沒有前人所作的那種凄的。
這既是詞又是曲,此詞上片寫牛郎織聚會,下片寫他們的離別。全詞哀樂織,熔抒與議論於一爐,融天上人間為一,優的形象與深沉的結合起來,起伏跌宕地謳歌了好的。
此詞議論自由流暢,通俗易懂,卻又顯得婉約蘊藉,餘味無窮,尤其是最後一句,兩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使詞的思想境界升華到一個嶄新的高度,為詞中警句,實在是讓老夫佩服。
這樣的絕詞到底是哪位士高人所作,老夫真想和討教一下學問。」
唐幕白聞言點頭道:「此首《鵲橋仙》我自認為做不出來,如果是那位出名的大儒所作,我敗於他手那也是理所當然之事,對此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不過今天的七夕詩會是為眾多學子所準備的,如果是金陵的大儒參與其中,那麼我就不服。」
「哈哈……哈哈……」趙文彬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除了黃三和方正之外所有人都皺起眉頭,如果不是看在趙文彬是趙碩的孫子,所有人都已經用口水淹死他了。
「文彬不得無禮,這可是金陵城一年一度的七夕詩會,關於我金陵的臉面。」趙碩怒喝道。
他見到趙文彬敢在這麼隆重的現場哈哈大笑,這可是丟他的臉。
「哦,知道了爺爺。」趙文彬趕捂住。
方正和黃三則是微笑的看著趙文彬,他們知道趙文彬笑的是什麼,不過他們並不打算現在將事說清楚。
唐幕白也不生氣,問道:「不知道這位趙兄,唐某的話很好笑嗎?」
趙文彬笑道:「哈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過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哼,趙兄,如果你不說出一二來,那麼就不要怪唐某人了。」唐幕白有些慍怒道。
趙文彬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切,不說你想怎麼樣,打我嗎?」
眾人看到趙文彬一臉無賴的樣子對著唐幕白,不知道為什麼,心怎麼會那麼舒暢,那麼愉快呢。
柳韓書等四才子此時燃起了一希,希這首《鵲橋仙》是趙文彬所作而非旁人。
唐幕白怒極反笑:「好好好,唐某人總算見識到了金陵才子的無恥,既然趙兄執易如此,那麼唐某人只好將今日所辱之事告知京城的親朋好友以及一些同窗。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金陵才子的無恥行為。」
「沒錯唐兄,我們應該回玉德書院,告知院長和其他同窗,讓他們小心金陵才子。」賈有道也站起來說道。
見到唐幕白和賈有道兩人要走,柳韓書等人出了一抹笑容,心道:「趙文彬啊趙文彬,估計你要承擔敗壞金陵才子的名聲之罪了,看你還有沒有臉留在金陵。」
他們現在連趙文彬也恨上了,誰讓他跟方正走的那麼近。
「等等,唐幕白、賈有道不可無禮,你們是代表京城所有才子的臉面,坐下來。」徐院正這時候站起來住了唐幕白兩人。
這兩人就是他從京城來的,說走就走,沒面子的可是他,他們兩個拍拍屁走人了,沒人說他們,可是趙碩等人會埋汰自己。
「徐院正,非常抱歉,侮辱我可以,但是京城才子的名聲不能被侮辱,如果對方不道歉,我不管他是誰的孫子,我都會讓他在文壇無立足之地。」
唐幕白先是對著徐院正拱手,然後雙眼一直盯著趙文彬說話,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趙文彬低頭道歉。
方正皺起眉頭,看著唐幕白,覺得此人有點咄咄人,也可能真的是自尊心作祟,容不得他人嘲笑。
趙碩臉也非常難看,他怪自己的孫子給自己丟臉,可是他更恨唐幕白不給自己面子,只是為長輩不好說什麼,始終是自己的孫子有錯在先。
徐院正則是沒有責怪唐幕白的意思,自己也是京城文壇的一份子,不可能不幫自己人。
柳韓書他們則是不得唐幕白等人能將趙文彬等人搞得敗名裂。
其他金陵才子和金陵城的百姓們又埋怨趙文彬的,也有說唐幕白等人太囂張,更有人覺得趙文彬做的太對了,嘲笑對方一下簡直就大快人心,管他對與錯。
黃三則是喝著茶,翹著二郎,一副悠然自得的看戲的樣子。
趙文彬終於止住了笑聲,吼道:「你是京城來的才子……」
「文彬,讓我來。」方正打斷了趙文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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