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曉萱并不指江盼娣能反思自己,卻仍未化解心底里濃濃的失。
資助了江盼娣整整四五年,是真心希對方能夠好好完學業,獲得明的未來。
然而現實和開了個諷刺的玩笑,江盼娣不失去了讀書的想法,甚至還用著各種無恥的手段來讓自己過上好生活。
“你現在本應是上學的年紀,卻懷了孕,還帶著一家人都住在康達家里……”關曉萱說起的現狀,嘆了口氣,“你打算以后就這樣生活,一直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嗎?”
沒有良好的學歷,就連教育好孩子都是一個奢。
江盼娣有些沉默,半晌才閃爍其詞地道:“我,我也沒想到會懷孕……我績也不怎麼樣,這種況又沒法上學……”
對于這個回答,關曉萱并不到意外。
平靜地表明: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談這些了,以后我不會再管你,無論你是去上學、工作還是當家庭主婦,都和我沒什麼關系,但我希你能自重,別做輕賤自己的選擇。”
“至于學校那邊,我會去說明,把你的況如實和班主任講,既然你不想繼續學業了,我可以幫你辦好退學手續,這樣也算是給學校那邊一個代。”
得知要和學校如實說明況,江盼娣微微低著的頭猛地抬起來:“你想和學校說我的事?”
關曉萱點頭,表依舊平靜:
“當然,你如果不繼續學業,學校那邊需要了解原因,我總不能幫著你糊弄校方。”
聞言,江盼娣忽然惱火起來,十分不滿地指責道:“你這是在斷我的后路!”
“現在我只不過是請假在家而已,說不定哪天還要回學校,你和學校說我懷孕的事,他們怎麼可能還收我做學生?傳出去之后,我的名聲就全毀了!”
到了這時,關曉萱已經很難產生怒意了,反倒失笑。
看來,江盼娣倒是早就盤算好了,先用懷孕的事威脅康達,讓一家人都過上好日子;要是沒功,還能勒索一筆錢,然后繼續回學校讀書,說不定還要再演出一副改過自新的模樣。
反問道:“你不是拿懷孕的事來威脅康達嗎,怎麼還會擔心這件事傳出去?”
江盼娣詞窮了一下,卻仍未改變那副咄咄人的態度:
“反正你就是想報復我,看不得我好!我在鄉下的時候過得那麼困苦,你也沒給我多錢,還說什麼讀書才能改變命運,不就是舍不得錢嗎?要是你真想讓我過好日子,就應該給我找個好人家!”
兩人的對話越發像是對牛彈琴一般。
關曉萱完全不為所,只是嘆息:“隨你怎麼想,嫁人是改變不了人生的,將來有了變故,后悔惋惜的也是你,不會是我。”
“別說了!那我怎麼樣你才滿意?我去死行了吧!”江盼娣尖一聲,向臥室窗戶的方向沖過去,一把打開了窗戶。
爬上窗臺,作勢要跳下去:
“你要是把我的事告訴學校,我就從窗戶跳下去,不活了!”
看著這悉的威脅手段,關曉萱不甚在意,更不會像上次一樣張妥協。
幾乎篤定地笑了:“不,你不會跳的。”
及到分外平靜的眼神,江盼娣沒得到預料中的反應,表一下變得不確定起來。
“你住上了大房子,康達還給你買了那麼多你從沒見過的好東西,你現在難平,一時半會是無法被滿足的。”
關曉萱分析著,不留面地穿的威脅:
“剛嘗到好生活甜頭的你,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選擇自殺,所以省省力氣吧,你的手段嚇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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