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真儀院酷刑
“你,你要做什麼”安安下意識的整個人都往后仰去,仿佛這樣就能離那件奇怪的東西遠一些。
可被捆得死死的,就算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獄卒將馬鞍放在了那嬤嬤的面前,只見嬤嬤冷冷一笑,著面頰兩旁那嘟嘟的,“這東西,沒見過吧”那嬤嬤說著,手輕著那木子,沖著安安微微一挑眉,“來,你瞅瞅,這像什麼”
還能像什麼
那木子的頂部都被雕刻男人那東西的模樣了,瞎子都能知道那像什麼
“這可是個好東西,凡是來我真儀院的眷,不管多,都沒有能的過它的。你看,這兒還有刺呢”
那嬤嬤不說,安安還未察覺,此刻才見那木上果然雕刻了許多的小刺。“這一坐上去,嘖嘖,你想想,都不需要,那兒就得爛了。要是再些的,一心護著夫的,仍是不說,那一會兒奴婢就再命人去牽匹馬來,將這馬鞍放在馬背上,小姐您呢,就坐在這上面,馬一走
,一顛,這東西就越發進去些,奴婢跟您保證,咱們這間小小的牢房啊,不須走上一圈,你那肚子里的腸子啊,都能給攪爛了”
“你別來”安安這才知道怕了。可那嬤嬤卻不理,自顧自的說道,“對了,大小姐,您可知道奴婢在真儀院二十多年,這馬鞍子用過幾次”說著,嬤嬤便出了五手指,“五個,坐上那馬鞍就招了的,有三個,牽了馬來的,有兩個,其中一個這馬才走一步就不行了,另外一個倒是厲害,走了三步才招,這人從馬上下來的時候啊,連腸子都給帶出來了,哦喲,您是沒瞧見吶太殘忍了”嬤嬤裝腔作勢的搖著頭,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
笑,“不過我看大小姐您如此剛,怎麼招也能撐過五步吧”
“嬤嬤我錯了。”安安已然聽得全發。
這木馬之刑也是聽說過的,被列為滿清十大酷刑之一,可見其到底有多殘暴。當下,也是連連求饒,“我,我不是你,你是我行不我錯了,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不該呈一時快的,方才乖乖認了慫就好了,就不會瞧見這麼個東西了
“當真知錯了”嬤嬤挑眉問。
安安忙點頭,“知錯了,,我真知錯了。”
在命面前,自尊啊,骨氣啊,都去見鬼吧
嬤嬤這才滿意的一笑,“那,大小姐的夫是”
“麟王百里墨宸就是他”對不起了麟王,這邊泥菩薩過河自難保,只能把您抬出來擋煞了。
哪知聽了安安的話,那嬤嬤卻是猛的一聲厲喝,“住口你這賤人,玩兒你我呢”
“沒,沒啊”安安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麟王冷殘暴,那是世人皆知的,能看得上你”嬤嬤的語氣中,帶著不屑與輕蔑。安安眨了眨眼,“不是,他冷殘暴怎麼了怎麼就看不上我了我要有要有的再說了,麟王冷殘暴,那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有需求他有需求的時候正好就遇上我了,怎麼就不行了
”
“哼我看你就是賤的”嬤嬤一聲厲喝,“來人,牽馬”
聞言,安安慌忙大,“你相信我,真的是麟王,我沒騙人”
嬤嬤卻罔若未聞,只冷冷的瞥了安安一眼,等著獄卒將馬牽了進來。
“我真沒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安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說不行,這說了實話也不行,到底是要怎麼樣啊
眼看著獄卒不慌不忙,甚是練的將馬鞍按在了馬背上,安安只好大,“那你說夫是誰嘛你說是誰就是誰好不好我不要坐這個我不要坐這個”
這也是沒辦法了,想著不管對方想冤枉什麼罪名都招了。
可這話聽在嬤嬤的耳朵里,只了安安不怕死的挑釁。
當下便是對著一旁的獄卒指揮道,“你,去給我把子了”
“是。”獄卒點頭,這就沖著安安走來。
安安慌忙蹬著,顧不得麻繩在傷口上出來刺骨的疼,驚恐怒喝,“滾開別過來別我滾開”
獄卒卻仿佛聽不到聲音,木訥上前,手就要去的子。
急之下,安安閉眼尖。
“啊”
“住手。”
尖之下,竟是有旁人的聲音。
安安睜開眼,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小小的牢房門口,站著一名公公,倒是有幾分眼。
“皇上有旨,帶大小姐覲見。”
那公公一開口,安安差點就淚奔了
怪不得眼,這公公可不就是皇上邊那位嘛
的子,得救了
不用坐那個馬鞍了
長嘆了一口氣,卻是整個人都嚇了,頓覺無力。
嬤嬤恭恭敬敬的對著那公公稱了聲是,卻又甚是尷尬的一笑,“不知,皇上為何要見這賤大小姐。”
“皇上為何要見大小姐,難不還得知會嬤嬤一聲”公公冷笑著反問了一句,那嬤嬤頓覺驚慌,忙搖頭說不敢,這才繞到安安后,替解開繩子。
松了綁,安安才扶著后的木樁子勉強站起,抬頭看向那嬤嬤,重重的深呼吸著,“我說嬤嬤,你可是把我嚇得不輕,我這可就要走了,今日的招待,我會好好記下的。”
嬤嬤扯出一抹笑,“大小姐貴人多福。”
“我自是貴人多福,可嬤嬤你,怕是要自求多福了”今日在這嬤嬤手下可吃了不虧,上這些傷,有朝一日,定是要討回來
嬤嬤被安安這一威脅,自然是心中有懼,卻是著頭皮回道,“奴婢今日只是奉命行事,冤有頭,債有主。”
言下之意,不過是一枚棋子,安安若是要報仇,也該找皇后跟太子妃才是
“呵。”安安不由的一聲冷笑,“我從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那些冤頭債主的,自會找,但其余打下手的,也一個都不會放過冷笑過后,才看向門口的公公,微微點了點頭,“走吧公公。”
公公點頭回禮,“大小姐,請。”
說罷,率先離去。
安安自然是快步跟上,一邊走一邊收拾著自己早已襤褸的衫。
一路行至花園,遠遠的就見花園擺了宴席,皇上就坐于上席,皇貴妃跟皇后依舊分坐兩旁。
皇上找來,不用想也一定是問守宮砂的事兒,安安考慮了一路,到底是要坦白跟百里墨宸早就那什麼了,還是撒個謊,就說小時候守宮砂沒點好,所以長大后自然就消了。
反正說是百里墨宸,好像也沒人會信,而且守宮砂這種東西,一點都不科學,偏偏這群思想封建的古代人還都那麼相信
可還未等安安考慮好,便瞧見了讓驚訝的一幕。
走近了才見宴席中央跪著一人,背脊拔,面冷峻。
不是百里墨宸又是誰
他在這兒跪著,該不會是為了吧
正想著,就聽皇后喚道,“哎呀,是大小姐來了,快,過來。”
那無比親昵的模樣,卻是讓安安皺了眉。
俗話說得好,不怕真小人,就怕偽君子,這皇后如此虛偽的模樣,著實是讓人厭惡道了極點。
倒是一旁的皇貴妃看著,眉心蹙,一副甚為擔憂的模樣。
安安卻只當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上前,跪在了百里墨宸邊,磕頭行禮,“民參見皇上。”
在他邊跪下,他只用余便瞧見了那一的傷,眉心不自覺便凝起,覆上了幾層郁。
都知真儀院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沒想到才去了這麼會兒時間,就傷這樣
而皇上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仿若未曾看到安安上的傷,這才道,“可知朕找你來所為何事”
“為的是民上并無守宮砂一事。”安安如實回答,態度不卑不。
皇上仍是點了點頭,“那你說說,這守宮砂,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安深吸了一口氣,正打算作答,就聽百里墨宸先開了口,“父皇,兒臣已經稟明,大小姐的守宮砂乃是一個月前,被兒臣抹去的。”
言下之意,是百里墨宸已經承認他把給吃干抹凈了
不過這種往自己腦門子上扣屎盆子的事兒,他為何要認
不等安安想明白,便有旁人開了口,“這種事兒,哪是麟王說是就是了。”
說話的是一位安安未曾見過的妃嬪,穿著在一眾嬪妃之中并不算華貴,恐怕是這深宮里名不見經傳的一位。
只聽繼續道,“臣妾倒是聽說一個月前,大小姐曾被人擄走,或許哎呀,必定是臣妾想多了。”
這話說了一半,可所指的意思卻很明顯。他們是想冤枉安安已被朱翰乙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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