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震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這麼著急走啊,你點了這麼多菜,付得起錢嗎,要不我幫你付好了,畢竟,你要是在這里吃了霸王餐,丟的可是我們安家的臉啊。”
這時候服務員小聲開口道:“先生,已經幫您打包好了。”
“這個就是我跟你講的我們安家那個沒有用的上門婿,前兩天打碎了客人一塊價值兩百萬的古玉,然后活活給嚇暈了,我估計當時可能都嚇尿了!”
旁邊的火辣發出一陣笑:“原來就是他啊!”
聲音里面盡是嘲諷。
林炎本不想跟他計較,只是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
他正眼都沒看他一下,看著服務員道:“既然安爺說要幫我付錢,那就把這錢算在他賬上吧!”
安如震諷刺大笑,以這個窮鬼的能力,撐死也就是個最低消費,花個八千八就能辱他一頓,他還是十分樂意的。
“哈哈哈,窮鬼就是窮鬼,不過,維護安家的臉面,我義不容辭的。”
服務員馬上拿出賬單:“安,這是林先生的賬單,一共消費八萬兩千元,給您抹去零頭,一共八萬元。”
聽到這個數字,安如震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什麼?八萬?”
林炎看到安如震騎虎難下的臉:“怎麼?安不會言而無信吧!還是說,你堂堂安家爺,連八萬都付不起?”
安如震咬牙切齒,他雖然頂著安家的名頭在外風流快活,一天花個三五萬的還行,八萬……他實在拿不出來。
但面子可不能丟,于是不不愿地摘下手上的名表:“這只表值20萬……”
服務員一臉為難:“先生,我們這里是酒店,不是當鋪……”
安如震臉煞白,他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丟過臉。
“媽的,我堂堂安家安如震,還會差你八萬嗎?這表押在這里,我回頭會人來取!”
“可是……這……”
“安,還是不要為難人家了,為了區區八萬,把安家的臉面丟在這可不怎麼好!”林炎適時開口。
說完掏出銀行卡遞了過去,服務員接過卡。
安如震馬上冷嘲熱諷:“八萬塊,林炎你一年都掙不到這麼多錢吧!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付錢。”
“先生,您的賬單已經結清了,現在免費為您辦理我們酒店的vip卡,以后憑借這張卡,您可以專我們的vip服務。”
安如震有些吃驚,他沒想到林炎居然真的把錢給付了。
安如震臉難看,比吃了蒼蠅還難。
……
一頓飽餐之后,林炎帶著安楠雯回到了自家的古董店,跟剛要出門的安楠清了個滿懷。
“阿炎?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不在醫院好好呆著啊?”
安楠清看著林炎滿是詫異地問道。
林炎笑嘻嘻地說:“我都已經沒事了,還住什麼院啊!”
安楠清皺著眉頭說:“那可不好說,之前昏迷了那麼久,醫生都說你很有可能醒不過來。”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差點沒有緩過來,還好現在已經沒有事了。
林炎拉著走進了店,邊走邊說道:“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嘛!你看看我現在多神啊!”
安楠清剛要說話,林炎馬上原地蹦跶了兩下,然后說道:“我真的已經好了,不用再去醫院了,那里面呆著真的太難了。”
“那好吧,過兩天我們再去醫院復查一下,別留下什麼后癥了!”安楠清見他一副再也不要進醫院的樣子,只好妥協。
正在這時,走進一個老者,手里抱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林炎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好東西,因為他清楚的看見在盒子的上方縈繞著一淡淡的芒。
果然,老者看著安楠清和悅道:“這位一定就是安楠清安小姐了吧!”
安楠清轉頭看了林炎一眼,出疑的神,然后開口道:“我就是請問您是?”
老者上前說道:“聽說安家的長孫安楠清,鑒寶技一流,今天我是想請安小姐幫忙鑒賞一下這個東西。”
原來是慕名而來的,這也難怪,安楠清在古玩界的名聲可謂是如雷貫耳,雖然被趕出了安家,但還是有很多人來找。
“既然如此,請先生上座。”
然后不神地看了林炎一眼,林炎馬上會意,去泡了一壺上好的普洱。
老者打開了盒子,里面出一個畫卷。
“還請安小姐掌掌眼。”
安楠清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打開,林炎也在旁邊仔細的觀察著,畫卷出之后,上面的芒似乎更加濃重了。
這時候他的腦子里面突然蹦出一個名字《曲徑峰巒圖》。
他仔細的看了看那幅畫,畫中描繪了群山高聳,山蒼茫,屋舍儼然,松柏遍布,確實是王鑒所畫的,看紙張的材質應該也是有年頭了。
這王鑒是明代著名的畫家。
果然,安楠清經過仔細的鑒賞之后,然后開口說道:“老先生,這幅畫確實是明代王鑒所畫的《曲徑峰巒圖》。”
老者臉上并沒有出什麼表,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說道:“安小姐鑒賞清楚了?”
安楠清又肯定的回答道:“沒錯,確實是出自王鑒的手筆。”
“不知道安小姐覺得這幅畫作價值幾何啊?”
老者氣定神閑地問道。
安楠清在心里仔細盤算一番之后,然后開口說道:“楠清保守估計,應該在1000萬左右。”
明代大畫家的作品,確實是值得這個價格。
可是老者聽到這個價格之后,臉上并沒有出任何欣喜的表,依舊一副云清風淡。
林炎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老者,然后又仔細看了看那副畫作,上面縈繞著淡淡的芒,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然后,開口說道:“老先生,可否讓在下看看這幅畫。”
這話一出,安楠清覺得有些奇怪,疑地看向他,林炎遞給一個安心的眼神。
老者轉過頭看了林炎一眼,然后淡淡說道:“那就請林先生看看吧!”
林炎馬上拿起畫卷仔細看了起來,甚至是連手套都沒戴。
一旁的老者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一到畫卷,林炎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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