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張二柱連忙說道。
表叔這是失過多,加上剛才一陣狂奔劇烈運,引起頭暈昏迷。
張二柱連忙二話不說,一把背起了表叔,左手拎著麻袋,朝著家里沖去。
到了家里的時候,表叔已經整個人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臉蒼白,發虛,一個勁兒的在喚著。
“完了完了,流了,我要死了,二柱啊,你快救救我啊。”
此刻的表叔有氣無力的說道,頭上一陣虛汗直冒。
“別說話了表叔,你現在失過多,我幫你止。”張二柱說道。
搬了條茶幾讓表叔趴在了上面,拿著剪刀剪掉了表叔的子后面部位。.……
“二柱啊,我……我暈啊。”表叔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靠,不是吧表叔,有膽打劫,沒膽見,你這都出在后面,你又見不著,虛什麼虛啊。”張二柱說道。
表叔的子已經被鮮給,看了看那表叔的傷口,張二柱不由得一愣。
我了個去,傷口不淺啊,一刀下去對著扎的很深,都幾乎不出把兒來了。
“二柱啊,你想干什麼?”表叔在一邊巍巍的說道。
“放心吧表叔,我對你沒興趣,我現在幫你把匕首給拔出來,然后再幫你止。”張二柱說道。
“等等。”表叔連忙喊道。
“你又要干什麼?”張二柱剛準備拔出表叔上的匕首,只聽得他這麼一喊,隨即停了下來。
“你……你輕點啊,我怕痛。”表叔說道。
“這沒辦法,多多是會痛的,但是也就一會兒,你忍著點。”張二柱說道。
“等等,幫我上一下止痛藥。”表叔說道。
“這沒法止痛,只能趁著沒干涸的時候拔出來,不然的話可麻煩了。”張二柱說道。
“不不,我有我獨特的止痛方式,你去把前面的vcd給我打開,
然后找到第二盒那卷錄像帶,給我放進去,按播放鍵就行了。”表叔說道。
“不是吧,表叔你的止痛偏方還特別的啊。”張二柱不由得說道。
來到了VCD前,拿了那卷錄像帶,上面卻是葫蘆娃全集。
表叔居然有這好,居然來看葫蘆娃止痛,連打劫的面都是葫蘆娃配套版,這是多喜歡葫蘆娃。
“不是的,你放進去就行了。”表叔說道。
張二柱拿著錄像帶放了進去,按下了播放鍵,張二柱頓時間傻了眼兒了。
一陣聲音傳了過來,屏幕上一個金發大波浪的人正在搔首弄姿。.……
“我靠,這不是葫蘆娃麼,怎麼變了歐片。”張二柱傻了眼兒了。
“哎,地攤貨,當然掛羊頭賣狗啦,好了你來吧,這下我全都輕松了。”
表叔說道,斜叼著一香煙。
“好嘞。”張二柱說道。
拿出了自己那破舊掉發白的帆布包,拿出了幾種藥品。
又拿了一瓶劣質白酒,對著表叔的傷口便是一灑。
“吾哦。”表叔一聲長,比這電視畫面上的聲音還要大聲。
消毒完畢,張二柱一把拔掉了表叔匕首,接著又是一陣長嘆。
真搞不清楚這表叔究竟是痛還是在。
張二柱拿著幾個村子里帶來的止草藥,幫表叔的傷口止。
頓時間表叔的傷口被緩解了,那陣劇痛也逐漸的消失了。
“哎呀二柱,不得不說,你這小子的醫還真不錯呢,
我一點都不痛了呢,也不流了。”張旺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我這次從村子里出來,帶了不上等的草藥,
剛才給你的止草,是我用多種偏方提煉而的,
不過現在你先別起來,傷口是好了,但是還得包扎一下。”張二柱說道。
“你來吧,你開心就好。”張旺說道,繼續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這電視屏幕上的畫面。
不一會兒,張二柱扯著一大段繃帶,在標叔的上一陣左纏右繞,饒了一大圈。
“行了,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張二柱說道。
“不是吧,你這傷口包扎的,我怎麼覺有點怪怪的?”張旺無奈的說道。
站了起,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這腰間到傷口被張二柱拿著繃帶給纏了一圈。
一會兒看著像是這小孩墊的尿不,一會兒又像是這城里的靚妹穿的包,這真是的。
“沒什麼好奇怪的,止通風又活散瘀,這就衛生。”張二柱笑著說道。
“我靠,算了算了,咱們還是看看今晚戰果如何。”
此刻的張旺笑嘻嘻的說道,打開了面前的麻袋子。
一打開了那麻袋,里面紅紅綠綠的鈔票一大捆,看的張旺的眼睛都花了。
“啊哈哈哈,二柱啊,咱們這次可發財了。”
張旺笑著說道,看著那錢,眼睛里都發出了綠了。
“快點數數吧,等會將錢找個地兒藏起來,不然被別人發現那可就慘了。”
張二柱說道,和表叔兩人數了起來。
這整整一麻袋的鈔票,真的是讓張二柱給會到了數錢數到手筋的覺。.七
兩人數到了大半夜,才算清楚,總共二十萬零八千。
“不錯,不錯,這下有的玩了,咱們又發財了,哈哈。”張旺笑著說道。
這失而復得的喜悅,讓自己忍不住的想翩翩起舞。
跟著自己這個表侄子在一起,雖然是一波三折,但是終究還是拿回了自己失去的東西哈。
“過兩天你把錢還給丁金虎那王八蛋,剩下的錢你別,都給藏起來。”張二柱對著張旺說道。
“喂,為啥不讓我花啊?”張旺問道。
“表叔啊,不是我說你,你一錢就誤事,這些錢在你上遲早被你敗了,
先留在這兒,等我說要用才能拿。”張二柱說道。
他知道這些錢要是給放在自己表叔上,那可就完蛋了。
這家伙不是賭就是嫖,這還不打,萬一兩人一旦富,這打劫賭場的事被弄出來,那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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