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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徐恭慶講解完畢后。
李二與諸位文臣亦是沒有回過神來,還沉浸在徐恭慶的話語當中。
震撼,驚徹,難以置信...
他們很難想象,秦牧是怎麼將標點符號研究出來的。
經過徐恭慶的講解,他們再看向手中書籍。
將標點符號帶書籍之中,義顯自明,不待論說而自見。
原本斷句不明,晦難懂的文章,頓時變得明朗起來,整篇文章變得極為順暢,深明其意。
“陛下,這就是駙馬爺將這些標點符號填這些書籍中的意義,不知道陛下您聽懂了沒有?若是沒有,卑職便再給您講解一番。”
徐恭慶看著愣神的李二,在一旁低聲道。
“不必了。”李二搖了搖頭,面有些難看。
大意了,剛剛的話有些之過急,沒有深加思忖,如今略顯尷尬。
接著,李二轉頭看向那個世家吏,沉道:“崔兆大人,這標點符號的含義你明白了?”
崔兆嚇的一驚,額頭滲出虛汗,急忙道:“老臣明白了,老臣明白了。”
旋即,李二又掃視眾文,呵斥道:“那你們呢?可明白了秦牧的良苦用心?今后你們都虛心一些,不要端著你們這些文人大儒的臭架子,肆無忌憚的指責別人。”
“在事沒有搞清楚之前,多想一想,多沉淀一些,不要總是將惡意強加到別人上。”
聽著李二的訓斥,眾人面面相覷,拱手齊聲道:“陛下教訓的是,臣等知錯。”
眾人一陣無奈,明明剛剛大家伙是一起質疑的。
這可倒好。
李二瞬間將自己撇的一清二楚,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他們。
真是一本正經的不要臉。
你當皇帝也不能這樣吧,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接著,李二看向秦牧與襄城,臉上噙著笑意,“呵呵,你們兩人不要與他們一般見識,沒事就仗著自己的學識,大驚小怪。”
襄城沒有理會李二,目落到崔兆上,寒聲道:“崔大人,你連做錯了事給人道歉的基本禮貌都沒有嘛?你剛剛憑什麼說駙馬爺研究出來的符號是邪符?這就是你為大儒的底氣與無知嗎?”
“啊?”崔兆還沒有從李二的訓斥中緩過來,又被襄城斥責起來。
真是多大臉,顯多大眼呀。
崔兆上前拱手,支支吾吾道:“駙...駙馬爺,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駙馬爺勿怪。”
如今眾人算是看出來了,駙馬爺不好惹,這襄城公主更加不好惹。
管你誰人在場,只要誰敢質疑秦牧,非要懟你不可。
秦牧掃了崔兆一眼沒有言語,他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小嘍啰罷了。
“孔穎達。”李二見眾人不再言語,喚了一聲。
“陛下,老臣在。”孔穎達紅著老臉,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真是太丟人了,剛剛他的嗓門也很大,幸好有個不知死活的崔兆當了墊背的。
不然今日這老臉可就算丟了。
李二捋順著胡須,沉道:“你覺秦牧研究出這標點符號如何?于大唐文學發展有沒有益?”
“呵呵...”孔穎達尷尬的笑了笑,“陛下,若是老臣說沒有益,恐怕這滿院的大臣們都不會答應。”
“造紙,印刷,標點符號...今日駙馬爺真是讓老臣驚為天人。”
說著他上前走了兩步,來到秦牧前,深深揖禮,“駙馬爺,老夫為前幾日的傲慢與今日的無知向您道歉,您對大唐文學的貢獻,震古爍今,請恕老朽一葉障目,有眼不識泰山。”
聽見孔穎達這話,剛剛質疑的文臣皆是站了出來,拱手揖禮。
“駙馬爺深明大義,爾等欽佩,請恕吾等無禮。”
此時,再也沒有了質疑秦牧的人。
確如孔穎達所言,造紙,印刷,標點符號...
這每一樣東西都是震古爍今的存在。
秦牧風輕云淡,幽幽道:“諸位大人不必多禮,今日秦牧有一事相求,不知各位大人能否應允。”
“駙馬爺您有何事盡管提,刀山火海,老朽在所不惜。”
“駙馬爺您太客氣,單單是您對大唐文學的貢獻,吾等便激不已。”
“能為駙馬爺辦事,那是我們的福分。”
院中文臣調轉話鋒,全都拍起了秦牧的馬匹,畢竟秦牧這幾項千古流芳,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秦牧掃視眾人,沉道:“茫崖書院新開,萬事俱備,只是還欠教學先生,不知各位大人有沒有居良師引薦給在下。”
聞言,眾人先是一愣,隨后喜上眉梢。
茫崖書院還沒有召教學先生?
這對于他們而言,可是個好消息。
“駙馬爺我愿意,不知道書院祭酒一職可有人擔當?老朽不才,遂自薦。”
“你給老夫滾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你也配當茫崖學院的祭酒?給你一個助教的份都不錯了。”
“駙馬爺,國子監那邊的博士之職,老夫昨日已經辭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茫崖學院任職。”
“這茫崖學院祭酒的位置老夫要定了,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
一眾大儒,不顧份,開始爭搶茫崖學院祭酒,助教的位置。
如今襄城算是明白了秦牧為何沒有著急找教學先生,原來他在這等著這幫人。
造紙,印刷,標點符號...
有了這些東西,茫崖學院立刻變了香餑餑。
誰若是能當上這茫崖學院祭酒的職位,名垂青史是沒跑了。
而且有李二和秦牧扶持,今后這茫崖學院的發展前景將不會比國子監差,甚至有可能超越國子監。
雖然他們不愿承認,但寒門學子的刻苦程度比起國子監那些公子哥來,不知道強了多倍。
長孫無忌著李二,欣喜道:“陛下,茫崖學院若是開辦功,今后這寒門崛起之趨,將勢不可擋。”
“您看看那幾個世家吏的臉都綠了,國子監那些大儒恐怕都要跳到茫崖學院去了,這事估計還要您出面把持。”
李二點了點頭,“沒錯,任由他們這般下去,要出子,國子監是大唐最高學府,可以打,斷不能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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