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點頭道:“雖然我不承認他是你師兄，不過他保護你確實是應該的，把你拐過來，就得讓你平安回去。”

子瑾和陸小七:“……”

“好了，把話題轉回來。說說你和霍戾師父的事，既是兄弟，便為同門，為何傷小七尋仇？”子瑾道。

程嘉一向沉默寡言，調整了好一會思緒，這才緩緩把這陳年舊事說出。

程嘉雙胞胎弟弟程年。兄弟二人出貧困。后來家中又添一弟一妹，家境越發的捉襟見肘。

五歲那年，靈音谷谷主李謝路過村莊，看上了這對雙胞胞，便提出收他們為徒。父母正愁養不大孩子，便同意了。

兄弟二人跟著李謝到了靈音谷，拜他為師學藝。李謝無子，僅得一，妻早死，兒隨諸弟子一道習武。

李謝為人嚴苛，武功高強，又兇猛好斗！很多弟子藝后都選擇出谷。程嘉兄弟因家境原因便留下來。

李謝有意在二人中選一人為婿。靈音谷雖不富裕，但對程嘉兄弟來說，那也算是城中富商之家一樣的存在。

加上小師妹長得漂亮可！竇初開的年，谷中又沒有其他弟子，對于兄弟二人來說是個不小的！

因此二人都暗中較勁，希能得到師父和師妹的認可。可是小師妹李素華喜歡的卻是另一個小師弟裘若儒。

兄弟二人從十七歲等到二十出頭，好容易等到李素華及笄。卻與心上人裘若儒私奔而去。

李謝與仇家斗毆重傷，自覺時日無多，便讓兒早日親。發現兒私奔后大怒！令二人把兒和裘若儒逮回來。

兩人追去，李素華和裘若儒為了逃便分道而走。程嘉追裘若儒，程年追李素華。

李素華被程年逮住后破口大罵，嫌棄其出，罵他們兄弟二人吃飯，即使是嫁豬嫁狗絕不嫁他們二人。

大概是刺激得太厲害了，暴怒下的程年對施暴。程嘉押著裘若儒過去時，正好看到被凌辱后的李素華自刎。

程嘉震驚之下，試圖搶救李素華。程年卻一不做二不休，手把裘若儒也殺了。企圖把臟栽給裘若儒。

程嘉怒斥他禽之為，押他跟李謝請罪。程年不敵兄長，只得逃離。程嘉只好帶了李素華尸回去見李謝。

重傷的李謝生生氣給氣死！程嘉把這父二人埋了，便去追殺程年，以報答李謝養育授業之恩。

兄弟二人自天南打到地北，地北打到天南。如此追殺了兩年多，程年不堪其苦跑回家中。想讓父母出面打消程嘉殺他的念頭。

程父程母是老實了一輩子的農人，得知他做下如此惡行，不但不同意幫他，還讓他認罪自首。程年自是不服，與父母爭吵起來，一怒之下竟把弟弟父親俱殺了。

程嘉趕來，他挾持母親讓程嘉自廢武功，否則便弒母。

程母知道次子已經喪盡天良，讓長子自廢武功后必殺了自己和長子。極力反對，讓他離去，程嘉不忍，逐自擊丹田散掉功力。

程母見長子自廢武功，悲憤之下自撞劍口而亡。

程年眼看著程嘉再補上兩掌便會武功盡失，結果程母自盡，惱怒之下上前殺程嘉。兄弟二人一場打斗兩敗俱傷！

程年逃離，程嘉抱傷埋葬了家人，之后再去追殺程年。將程年殺了，抱著他的尸跳水自盡。

卻河水推送到岸邊，恰好就遇到了三夫人，為三夫人所救。程年尸已不知所蹤。

活下來后的程嘉便跟在了三夫人邊。每年會去看看了嫁了的妹妹，為爹娘弟弟師父掃掃墓，從不外出。

“當年我是一劍穿心殺的他，以為他早死了。要不是這次趕過來，我竟不知道他居然還活著。”

“原來是心歪之人，難怪如此喪心病狂！這次死了沒？沒死，我們去補上幾劍。”陸小七憤怒。

子瑾囧囧地看著陸小七，那人好歹也是你師父的胞弟，這樣說話不是很好吧？

程嘉手的腦袋，道:“死得不能再死了，我補了他好幾掌，要這樣他都不死。我自己死了得了。”

陸小七連忙抱住他的手，道:“師父不能死！我已經沒爹娘了，你再出事。我就沒人管了。”

子瑾:“……”

程嘉沖子瑾揚了揚下:“這不是還有一位夫子嗎？”

“他不是我的，他是師兄的。”

子瑾:“……”艱難解釋道:“為師可沒偏心，只不過是你師兄需要為師。為師在你那里，就是個擺設。”

“那你還賴在我家這麼多年？白吃白喝，為韓公大弟子，在我家六年，居然只教我讀書認字，別的啥都沒教，你咋好意思？”陸小七開始算賬，也是不想程嘉沉溺傷心往事。

“嘖嘖！有了師父，就不要夫子了。這地位差得太遠了！”子瑾明白的舉，故做抱怨！

吃飽肚子，三人一道去看程灝淵。

程灝淵還是沒有醒，知道程嘉會把他了檢查！陸小七便先去探韋城幾人。

安了傷心的林林，獎勵了青奴。最后跟他們保證，回去人人都有大宅子住，還有一筆養老銀子。到時還他們良民份，還會讓程灝淵和王瑯上表求個給他們當。

八人大小功勞累積起來，最差也能做個參將，如果不是份限制，當個四品或從四品武將那是綽綽有余。不過當武將雖然升得快，如果沒有兵權也沒啥用。不如謀個實職。

明知八人不能喝酒，邊說邊喝酒，把八饞得口水直流！這麼冷的天，喝上兩口溫酒最是舒坦不過了。

說說，覺干喝酒也沒意思，把青奴的狗糧牛干拿出來，一塊，青奴一塊的邊啃邊喝酒。

子瑾看得無語！覺程嘉一來，小姑娘就放開了。道:“青奴，你主子吃你的，你就沒半點怨恨？”

陸小七橫他一眼，道:“青奴，你咋看到個瘋人塔里走出來的瘋球都巋然不？”

青奴嗚嗚兩聲，只管啃干。

裹球的子瑾:“……”

聽得林林幾個嘻嘻哈哈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