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灝淵召集諸將過來商議。和霍戾的盟約是早簽訂好了的,所以出兵支援是肯定的事。
諸將擔心的是這麼冷的天,讓士兵長時間在冰雪**戰怎麼抗得住?北軍可不比蒙軍自就在這種惡劣環境長大。
程灝淵自然也考慮到此節了,但霍戾一死,霍都就會整合他的軍隊,如此一來,他們面對的兵力就太強了。甚至霍都還要多出北軍一些!
子瑾道:“把騰城給霍戾,讓他自己想辦法把霍都引過去。咱們和他耗。”
程灝淵道:“就怕霍都不上當。”
“不要小看霍戾的智力,他若想保命,自會想方設法把霍都引過去的。”陸小七道。
魏孫道:“那咱們出兵?是在霍都過來后出兵,還是提前發兵?”他是副帥所以要提前調兵遣將好。
子瑾道:“不急,打的又不是我們。小七說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霍都引到騰城?”
諸將目“唰”一下看向陸小七。
程灝淵心中已經想到怎麼引了,但他想聽一聽小魔的,也翹首以待!
陸小七道:“咱們可以讓霍都誤會,我們只是想他們自相殘殺,并無跟誰合作的誠意。霍戾再挑釁霍都的話,霍都就會認為我們不會出兵相助。
這樣的話,他就會被霍戾引著鼻子走。如果他能拿下霍戾的兵馬,就有了與我們一戰的能力。這是一個很大的。霍都不想滅亡,就會冒這個險。”
諸將齊聲稱是!臉上都出微笑和敬佩之來。
子瑾道:“那小七認為,怎樣才會讓霍都誤會?”
“夫子,這個時候考試不是很好吧?總覺得你這個人不仁義,**道。”陸小七懟他。
子瑾拱手笑道:“為師虛心請教,還請小七不吝賜教!”
“師兄笑瞇瞇的,一看就知道想出法子了。師兄說。”陸小七把包袱拋給程灝淵,想知道程灝淵會怎麼做?
看著像個小狐貍似的狡黠,程灝淵差點忍不住手的腦袋。以拳抵輕咳了一聲,道:“我們把百姓和部分軍隊遷往賀城(南面)。
放風聲出去,明面上是想年后將蒙民南遷。實則上是假裝給霍戾一個騰城讓他守,自己遠離戰場,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坐收漁人之利。”
陸小七頓時笑出聲來,就是這樣想的虛虛實實!霍戾就算是神仙也不會想到,南遷是真,他們不要國土只要人。
楊思遠笑道:“這樣,咱們讓他們耗著,最好是耗到年后,帶著蒙民一個城一個城的慢慢撒退出去。
他們打得暈頭轉向,肯定不知咱們把沿途蒙民帶走,等撤退得差不多,再一口氣幫霍戾將霍都打下,班師回朝。”
諸將哈哈大笑!這計策太妙了,等霍戾反應過來,國民至沒了大半,原本也不可能全部帶走。
他們預計會留下數萬。畢竟蒙國人口太過分散。當然如果把霍都打跑出十萬八千里的話,能帶走八以上人口。
霍戾此時不可能跟霍都和談,讓他信霍都不如信程灝淵,所以程灝淵的信一到,他馬上就拔營前往騰城了。
十二月初四,程灝淵令朱允、楊思遠、管恒三支軍隊帶領王城蒙民前往賀城。理由是騰城開戰,戰爭會波及王城。子瑾跟隨他們一道拔營。
蒙民此時家中牲口和財多數跟北軍換取了糧食。將近兩個月的相北軍軍紀嚴明,不主挑釁他們是不會擾民犯民的。所以對北軍無意之中有了信任。
加上去年雪災他們本就沒有多余糧,今年大雪不停,冰雪封境想逃出去都不可能。自國軍隊自顧不暇,所以北軍承諾會每天提供一頓到兩頓吃的,毫不猶豫就跟上了。
程灝淵王城兵力不足十一萬,鎮守三方城池的李央、蘭章、墨昭共三萬八千,也就是他所有的兵力只有十四萬多點,十九萬大軍沒了將近五萬人。
將王城兵力一分為二,三將各帶三萬軍隊離去,自己只余兩萬不到留守王城。
距離騰城最近的救兵是王城的。霍都一看,程灝淵這樣子本不是想助霍戾,擺明了就是想看他們打戰。派使者讓霍戾投降把軍隊出來,等把程灝淵打跑,封他個親王。
霍戾怎麼可能信他,自然拒絕了。不但拒絕了,還明說他早和程灝淵簽定了盟約,程灝淵都把騰城還他了,必定會出兵相助。讓霍都不想死的話把軍隊出來,等程灝淵退兵,封霍都個親王。
霍都看到他冥頑不靈,于十二月初十發起進攻。
程灝淵事前跟霍戾說過騰城易守難攻,讓他堅守騰城,他分兵自后包抄過來,將霍都大軍一網打盡。不管程灝淵說的是真的假的,霍戾也沒有選擇的地余,只能應下來。
戰爭打響五天后,程灝淵派了一支八千人的軍隊進行擾戰。戰略是能殺霍都軍就殺,不能殺,咱晚上就跑風口上幫忙打打戰鼓吹個號角敲個鑼,燒個鞭炮什麼的,過年了嘛!
霍都一開始還擔心程灝淵真幫霍戾,一看只不過是八千人,也就明白他就是麻痹霍戾這個笨蛋。更加想盡快拿下騰城了。時不時派人煽霍戾手下將士,聲稱他是賣**。
霍戾收買人心的本事比他厲害多了,本沒將士買他的賬。霍都更沒想到,程灝淵這麼險,擾了兩天沒占便宜了,白天不來了,晚上吵個不停,跑得還賊快。
白天打仗,晚上天氣冷得要死,要睡不容易,才睡著又給吵醒,既擔心他們增兵,又怕霍戾殺出來。折騰了幾天霍都的軍隊不了,開始派兵殲滅這支該死的北軍。
一派兵,八千北軍就趕往王城方向跑。霍都又不可能派太多人馬追,擔心霍戾跑出來進攻他。追不上北軍,追累了他們又換人來擾跟上值似的流來,把霍都的將士氣得鼻子都歪了。
關鍵是他們還不敢打王城,怕北軍三城援軍跑回來援助,還有霍戾五萬大軍。霍都被折騰得死去活來,霍戾也不輕松,他現在完全是被程灝淵牽著鼻子走,不得不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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