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之前，我會殺了你，我不但要生和你同衾死也要和你同，你忘記了嗎？”

他說得意綿綿，但容卻令人驚恐！

陸小七戰栗！

“如果你背叛了我呢？”

“絕不可能！”

“只要程灝淵不背叛我。我陸沅芷這輩只程灝淵，和心都屬于他。”

程灝淵笑了，他狠狠地親了一口，道:“我知道放開你，你肯定會和我干一架。要打賭嗎？”

陸小七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只想盡快把腦子里的麻理清，那有心在他發威后又給予的縱容下發泄？

程灝淵因為得到承諾而心大好！看著哭得一臉狼狽，一臉懵的小姑娘，聲道:“小七！你不應該害怕，你應該自豪！能讓我程灝淵看上的人只有你。”

陸小七松開咬著的，著頭皮道:“那謝嘉宜呢？難道不是你看上的？”

聽到大魔頭在笑，“吃醋了？我要說，我不，因為那時候不懂何為深？你大概覺得我是個負心漢！我要說我，你大概又會嫌棄我，覺得我背叛你。

可是小七啊！如果上別人要走，我會給和離書。但你不行，我會把那個男人殺掉。以后不許再拿王瑯刺激我，要不然，我能扔下三軍前往西部殺了他。”

他說完，松手放開。

陸小七一骨碌爬起來，又被他拽跌進懷里，渾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這麼迫不及待逃離我？”

小姑娘嘶啞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不需要不平等的。”

“打倒我再跟說平等。”

陸小七扭頭看向他，四目相，一個眼里是倔強，一個眼里是鷙！

小姑娘說:“師兄，我不想從你眼里里看到惡魔。我想看到你為邊境百姓戰的一面。”

“那你努力一點，把我變你想要的模樣。”

這人不但是惡魔還是個無賴！陸小七發現自己連懟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努力平復波的緒！

把頭扭回來，道:“我生氣，我哭，不是因為他，是因為你。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你會做出這種事。”

“不就是幾封信嗎？他除了哄你，還能有什麼事？”

陸小七深呼吸，控制不住:“不就是幾封信嗎？那你為什麼要收起來不給我？是想讓我對他絕？是……”

“不要提他，別提他。”他語氣不善，暴戾的緒隨時會發出來。

“我信任你，把你當做是靠山。但你……”

“他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重要……你不就是覺得我故意讓你們相互誤會對方背信棄義嗎？”

這瘋子居然還能猜到心中所思，陸小七更恐怖，道:“難道不是嗎？”

“他從前跟你家斷音信兩年多，人在西部一年多，可有見過你。你現在不給他回信怎麼啦？他不等就退婚唄，裝什麼君子？說是為你著想。那是你還小，若你早及笄了，他還能找到別的說法，你信不信？

你有沒有想一個問題？他為什麼不領兵去龍遠城，不是滇西城？你有沒想過，為什麼別的將軍去的都是大城重城，只有他跑到一邊偏遠小城去？陸小七，你是不是被他哄暈頭了？安漢中派了兩萬人分兵四路支援附近城池。

你想想，其余三路去的是什麼城？傻子都知道要保護大城，因為大城人多，死人多了安漢中怎麼跟陛下代？能讓他們見機行事嗎？那要是這樣，領兵將領是不是可以帶兵回家保護家人？人人都奉命行事，為什麼他跟別人不一樣？”

陸小七震驚！其余三路將領確實去的都是大城，而且最大的城就是滇西城。誠如程灝淵所言，沒有理由保護別的城不保護滇西城的？以為是事出突然，所以信了王瑯的話。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如果有，我早就告訴你了。不告訴你，是因為不想你誤會我故意誣陷他。王瑯這個人十分偽善！他這樣做有三個可能，一，你妨礙到他晉升之路。

你們的婚事是王太傅做主定下來的，他不可能主退婚。辛氏也不會同意他退婚，因為西北節度使想把自己的小庶嫁給他，拉攏他。王瑯本是一個有才能的人。

辛氏是不會讓他得逞的，會用不孝死他，斷絕他本就渺茫的晉升之路。他要是冒頭了，將來王府就是他的。而且辛氏挪了他生母的嫁妝，是一筆巨額嫁妝，不想吐出來。

二、就是王瑯貪生怕死不想去滇西城送死，故意繞往龍遠城，等兵災過后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三、他以為自己呂布天下無敵，知道敵軍兵力集中在龍遠城，所以帶兵殺過去。”

陸小七越聽越是驚怒！其實一開始，也有想過王瑯貪生怕死不去滇西城。但從來沒有想過是他故意放敵軍過去。

如果是這樣，太可怕了！就為了他自己的一己之怨，讓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死掉。簡直是禽不如，喪盡天良！

“我人查了，可惜知道的人，只有安漢中下令時在場的心腹及部將，他們全部死了，有戰死的，也有后來安漢中過去問我五萬將士指揮權時被王瑯殺死的。

至于傳今不所失蹤，王瑯本人及他的長隨以及部將有可能知。但他的部將似乎都死了，四名長隨只余兩名。回京聽封后，他回到西部又做了大清洗。

不過，我相信不管他怎麼掩埋真相，肯定還會有人知道當時的命令的。傳令也有可能被他派人殺了。但難說，知道真相的人不和別人提及。如果有，就能查出來。”

看到小姑娘緒大起大落變得失魂落魄！程灝淵有些疚和心疼！他知道自己剛才過分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誤會看了王瑯的信而落淚時，更加怒火攻心！

陸小七覺得很冷，寒意從骨頭中滲出來，連靈魂都冷到抖！侵略者的殘忍行為令人憤怒。但你一直以為的正直熱君子做出惡魔之事，卻能令人恐懼到骨子里頭去。

“你看，我壞，至我明正大的壞。像他那樣的人，才是真正的惡魔！不要再跟他糾纏了，他有心騙你這樣的小姑娘，能騙出一支軍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