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灝淵的臉沉下，看霍玉的目森起來。

霍玉本說不出話，陸小七掐到快斷氣了。

強忍著把掐死的沖，陸小七道:“我他媽的，現在就想掐死你！我告訴你霍玉，你有不甘不平，你沖著大人來。你對小孩下手，你算是人嗎？”

“小七，松一松，快咽氣了。”程灝淵出聲。

陸小七深呼吸了一下，松開手，對大皇子道:“大皇兄，你讓我很失！你是皇長子，燁哥兒是你的獨子，獨苗！”

大皇子滿苦，看霍玉的目既失又憤怒，還有幾分痛惜！聲道:“你對我不滿，你沖我來。為何要對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下手？不是你生的，你就不心疼是吧？”

霍玉淚流滿面，嘶聲道:“我只是給三王妃氣昏頭了，你知道我最近不好過。我、我……”

掩臉痛哭:“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當別人的嫡母，我也不知道怎麼當，我怎麼做都是錯的！錯的……”

程灝淵呵一聲:“這是要讓你親手帶親自照顧還是怎麼了？讓你如此為難？王府里沒娘沒下人照顧二皇孫嗎？他是誰？他是龍子龍孫，你膽到沒邊了，你他？”

霍玉崩潰大哭:“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都是你，是你害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如此難過。”

大皇子臉發白，道:“所以你是非常抗拒嫁給我的是吧？你到現在都想要離開？”

霍玉不答只是哭，心里清楚，之所以失控是因為上了他。他太溫了，溫到無不在，一不留神就走進了的心里占據了整個心房，妒忌讓失去理智！

陸小七冷笑:“是嫌棄大王妃這個寶座太燙手了。當初父皇賜婚的時候就說過，只要是霍家都得嫁給大皇兄。為妻為妾皆可。是大皇兄你太給面子了……”

霍玉臉大變！已然意識到要說什麼了？

“……讓當王妃，你若讓當的是側妃，今天就不會如此囂張，敢對二皇孫下手。依我，就讓降為側妃好了。以后，就不會再有打二皇孫的底氣。”

“憑什麼？我可是東郡節度使的妹妹，我哥手握重兵。憑什麼讓我做妾？”霍玉不服！

“你是東郡節度使的妹妹，手握重兵，所以就配嫁大皇兄為正妻，能打二皇孫了？那我陸小七立下赫赫戰功，能調蒙北西三軍數十萬兵力，是不是就可以殺了你？”

霍玉噤聲！

“你哥是什麼玩意？你又是什麼玩意？大皇兄就是太給你面子，你太自以為是。一個紈绔廢什麼都不會，只會依賴于你，他夠格當東郡節度使嗎？

而你又是好東西？因為兄長無子，在東郡到搶民為其孕育子嗣。你在搶別人家的兒時，你可有想過人家父母還和被搶民的？你是搶去給你兄長當正妻嗎？

霍玉，你兄妹二人所作所為，包括刁難我征糧的五皇兄煽民之事，足夠你們人頭落地。你以為，朝廷是怕你那手握重兵的兄長和胡作非為的你？

我陸小七告訴你，要取你兄妹人頭，于是我來說不費吹灰之力！我大皇兄配不上你？我看是在東郡呼風喚雨的日子把你給寵壞了，讓你忘乎不知所然！

你覺得嫁我大皇兄很虧是吧？我告訴你，利益是相互的。沒有大皇兄，你那讓瘟疫泛濫的兄長，這會子早就在解押進京的途中，史參上幾本你們兄妹在東郡的罪行。”

陸小七呵呵:“這東郡節度使易主，沒有你想的那麼難！而你們能給我大皇兄的，只有一個虛有其名無其實的節度使名頭。難道還能真用上你們的廢兵將不？我呸！”

霍玉給數落得面無人，但卻知道說的是實。不說殺他們兄妹二人不費吹灰之力，便是聯合三軍跟皇帝上奏，便能罷免了自家世襲的節度使，而兄長是真沒本事。

程灝淵道:“說得好！就是腦子不清醒，使勁作！”

大皇子沉聲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不愿意留在我邊？”

霍玉還沒有答。陸小七怒道:“大皇兄，好男兒何愁無才德兼備之妻？你還問，給機會選擇？”

大皇子和程灝淵:“……”小七，你原來也有如此強橫的一面哪！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郡主你是不是手太過了？”霍玉不服！

“這不是你夫妻的事，這是關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我們大覲現在只有兩位皇孫，娶妻不賢，可是會影響到李氏江山后繼問題的。你霍玉擔當得起這個罪名嗎？”

霍玉臉煞白，沒錯到現在為止，只有兩位皇孫！自家兄長無子，自然也不敢心大地想著，日后還會有好多皇孫！

“大皇兄，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你要讓當正妃。我就稟明父皇，把二皇孫帶到北疆去。你若是想留下二皇孫，就只能當側妃，想當正妃，啥時候把品德修行好了再說。”

程灝淵一個勁地沖大皇子使眼！

大皇子遲疑道:“算了吧！若是不愿意留下，我跟父皇說許和離出家。”皇子的人即使是被休棄，也是不能嫁人了的。這比做妾還慘！

程灝淵暗暗給大皇子豎了個大拇指。才有余而德行不足，寵不起，就該打磨煉一下。

霍玉驚呆了！不不不，這不是想要的，只是想著出一口氣，沒想過是這種結果。陸小七打已不在接范圍了，讓當側妃更不能接，讓出家是死都不能接。

陸小七冷眼看著，道:“你倒是說呀？主意是我出的，不說，我這就去請旨。”

霍玉含淚看向大皇子，哽咽道:“我只是太過心悅殿下，所以才會因妒生恨！求殿下眷念夫妻之，不要與妾和離。我以后會改的，我不想當側妃。要不然，我無對霍家先祖。”

程灝淵對大皇子目出揶揄之！

陸小七冷笑:“我倒不知道一個人，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夫君，我這麼你，是不是可以為我發兵打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