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聽著更惱火了,便是反應過來,又心頭一驚。
是啊!
不說長公主,就說雲墨,現在正在興頭上,這裏發賣了雲卿淺的侍,這死丫頭若是告狀。
那肯定一告一個準!
恨恨的剜了一眼西霜,默默在心裏給西霜記了一筆,然後一甩袖子,也不理會雲薇蓮,大步進府了。
雲薇蓮小臉發白,知道讓石氏失了。
回想剛才的事,都不敢相信!
一直以為自己聰明,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雲卿淺狠狠將了一軍!
這太難了!
更重要的是,在漓王麵前丟了臉。
好想哭!
西霜見石氏和雲薇蓮一個怒氣衝衝的走了,一個哭無淚,半點反應也沒有,隻是指揮人把天香錦抬回去。
雲卿淺這邊,跟著雲墨進了他的書房。
雲墨一進去,就嗅到素冠荷鼎獨特的清雅香氣,心一下子更好了!
“淺兒啊,你娘親教你培育花木的法子,比為父想象的還要好啊!”
雲卿淺微微一笑道:“父親難不是想要自己學學?”
雲墨還真的有這個意思。
他喜歡蘭花,像素冠荷鼎這樣的,再多他也不嫌多。
要是他能自己培育出來,那以後,他自己過癮不說,還能送人做人。
頂級蘭花。
送出去倍有麵子!
“父親何必如此勞累,喜歡什麽,讓兒孝順不就行了?”雲卿淺可不想教雲墨。
是用的雲藥田,教一百年雲墨也學不會啊!
雲墨一聽,樂了。
“淺兒竟然如此有孝心,為父心甚啊!”
雲卿淺乖巧的道:“隻要父親高興,兒再累也值當。”
雲墨這會兒越看雲卿淺越喜。
“長公主賞了你天香錦,說說,你還想要什麽?為父也賞你。”
雲卿淺想翻個白眼。
親兒還要賞?
不過現在還需要這個便宜爹,隻能忍了。
“兒別的不想要,隻想求父親您幾個字,聽說父親當年高中狀元,才名震天下,一手字更是冠絕當世!兒心向往之!”
“哈哈!什麽冠絕當世,太誇張了!不過淺兒想要什麽字?為父現在就寫給你?”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雲墨聽得十分用。
雲卿淺笑道:“就是我現在住的院子還沒有院名,我想還用以前的淺月二字,父親覺得可還行?”
“淺月?”雲墨原本正在笑,聞言笑容淡了些許,雙眸幽然,似是在懷什麽。
雲卿淺想到手腕上的紫玉鈴鐺,心頭一。
“父親,說起來這淺月二字,聽說也是父親所賜的名字,是不是和我娘親有關?”
雲墨緩緩點頭,雙眸幽然,歎息了一聲道:“是的,你娘親閨名有一個月字。”
雲卿淺微怔。
記憶裏原主的娘親是被稱為風姨娘的,難不是風月?
這名字也太……
“原來如此,那兒更應該繼續用這個名字了!”
“嗯!為父現在就寫!”雲墨言罷,還道,“你來研墨。”
雲卿淺應了一聲,過去研墨。
其實不會,原主也沒有機會給雲墨研墨,所以,研得有點艱難,倒也沒有引起雲墨的懷疑。
很快墨研好了,雲墨提筆,寫了三個字大字——淺月閣。
雲墨寫好字,直接便府中的下人去裝裱,等到裱好的字送到淺月閣的時候,還有一大堆其他的東西。
都是雲墨人送來給雲卿淺的。
雲相府,雲墨的態度就是相府的風向標。
所以很快,不人跑到淺月閣獻。
連石氏也送了一些擺件過來。
雲卿淺倒是無所謂。
但是石氏卻是氣得心肝脾肺腎全部疼!
雲薇蓉也是氣得不行。
“母親,我也想要天香錦!雲卿淺那個賤人憑什麽能擁有天香錦啊!這可是連公主都沒有的!”
石氏頭很疼。
“這是長公主給的……”
“不行,母親,你去問要過來,是庶,您是嫡母,您想要,還敢不給?”雲薇蓉其實想自己去搶。
但是覺雲卿淺很有可能不會給。
石氏聽到這個就更難了。
“不行,長公主警告過了,這天香錦隻能用。”
“憑什麽啊?反正長公主也走了,在咱們雲府,誰知道啊!”雲薇蓉實在不甘心。
不止是不甘心,還很不安。
今天親眼看到晉王對雲卿淺態度不一般!
分明就是那賤人對晉王使了狐之計。
要是真的穿上天香錦做的,那晉王還會分一點眼神給嗎?
“長公主隻所以警告就是怕發生這樣的事,姐姐,你怎麽這麽愚蠢?”雲薇蓮原本是不太想說話的,實在是被自己姐姐給蠢到了。
雲薇蓉一聽,登時炸了,轉過臉來,諷刺道:“我愚蠢?雲薇蓮,你不是一向自認聰明絕頂,平時連我這個姐姐都不放在眼裏嗎?怎麽著!之前在大門口被雲卿淺懟那樣,你怎麽不反擊呀?”
這件事簡直就是現在的心病!雲薇蓮氣惱的瞪著雲薇蓉。
“我們才是親姐妹,你竟然如此嘲諷我!雲薇蓉,你不但蠢,你還壞!”
“我蠢我壞!你倒是聰明又厲害哈!連累得父親都被長公主責罵,你還坐在這裏,你等著吧,晚點父親一定會罵你,我看到到時候還敢囂張!”雲薇蓉幸災樂禍的道。
雲薇蓮心都涼了。
平時也很討厭雲薇蓉的愚蠢無腦,但是,還當是親姐姐,護著幫著!
結果,現在倒黴,這個親姐姐竟然隻會幸災樂禍?
“你真的又蠢又壞!天香錦你就不用想了,你敢去搶,或者母親去搶,別說長公主了,看父親是不是會放過你們!“
“你——”雲薇蓉氣極,又看向石氏,“母親,你看!”
石氏本來平時也比較偏心雲薇蓉,因為雲薇蓉甜,何況今天雲薇蓮還丟了大臉。
“蓮兒,你怎麽和你姐姐說話的?而且什麽你父親不會放過我們?”
雲薇蓮又氣又失。
“母親要是去搶天香錦,長公主先不知道,可是父親馬上會知道,他本來就被長公主責罵,到時候他肯定會發怒的!”
石氏皺眉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母三人就要平白的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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