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夠修行才是此行最大的目的,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年方瑜徐徐點頭:“晚輩方瑜拜見前輩。”
見他深深叩頭,張安平向右側避開了一些,隨后從袖袍中取出了一卷古書,隨手扔在了方瑜的邊。
“這山中可通向地火所在,你可以借地下火焰的溫度來鍛造,有修行法相助,三月之足以看出你是否值得栽培,而這期間我會為你提供一些靈草和丹藥,希你不要讓我失。”
說完,張安平再次消失。
而年方瑜則是撿起地上的書籍,小心的將其緩緩敞開,書卷中記錄了兩種修行法,第一名為九霄劍典。
可惜年方瑜已經覺醒刀氣,自然不可能拋棄更適合自己的天賦,另一門修行法,名為力修煉法,名字質樸并不惹眼。
但不知為何,當看到這修行法的時候,年方瑜的眼睛就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樣,完全無法挪開。
“看來前輩也希我不要去修煉劍法,不然何故告知于我這山中有地火存在?三月時間……如果修煉劍想必很難有進,但如果只修煉力量,一定會有很大的進步。”
年方瑜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盡管黑袍人不許自己稱呼對方為師傅,但此次三月的考核也不失為是門儀式了。
想要學到更高深的修煉法,就必須要通過這三個月時間的測試才行。
“只修煉力量一定進的更快,如果之后發現這修行法不強,我也可以在找到其他功法之后將其替換,如此一來,倒也算是最快通過的選擇了。”
有了這樣的打算之后他立刻盤膝坐地參悟功法。
殊不知在不遠,張安平著下看著年方瑜的選擇,暗暗覺得方瑜逐步在覺醒錦衛的氣運。
“方瑜和錦衛不同,他本來對兵有極高天賦,不只局限于刀,無論是劍,還是其他的兵,只要在他手中勤加演練,都將會有所進境。”
“本來劍典是他最佳的選擇,但他卻在某種影響下,選了另一條更難的修行路。”
“這到底是他的幸運,還是兩世為人的直覺呢?”
張安平拿出的力修修煉法,是簡化了許多的,不然這門法門無法以實存在的方式,流傳在世界中。
力修法門,高于九州的修煉境界,不屬于這世界的外來。
修煉法門者的未來就,一定高于九州修煉法的任何階段。
但門之難,絕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甚至修煉此法門,還會惹來災難和厄難,沒有氣運傍者,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在夢境之地,整個世界都是錦衛的幻想創造出的,會伴隨而來怎樣的災難呢?!”
張安平到很有趣,力修法門高于世界,而夢境世界本就是虛假的,其中的人不過是一段緒的演化而已。
真正的原主,自封在山谷里,等待著被替換。
這種境地下,力修法門的災難呈現,該是何種姿態,讓他到很是好奇。
“簡化過后的修煉法門,不可能引發毀天滅地般的災難降臨,想必一定和人有關……看來這場劫難,應該是和人的不了關系,而我絕不能手其中,畢竟我要的是自然而生的魂靈,可不是一個被我修改的,被我扶持起來的一個玩偶。”
他到非常有趣,在一個虛幻世界中因為外而引發的災難,想必一定非常奇特,足以勾起長生者的好奇心了。
于是他刻意忽略了山中可能存在威脅到年方瑜的危險,而且將其獨自丟在此,悠閑的前往這幻境世界,找尋此前承諾要煉制的丹藥,以及一些罕見的藥草。
錦衛的幻境世界,停留在幾十年之前的景。
在張安平看來,這與其年時的遭遇與認知有極大關系。
即便錦衛的年齡也不過二十幾歲,但其多半的記憶來源和知外界的能力,都是上一代人教會的。
而在仙武宗的那段時間,對于錦衛來說,顯然不備上的記憶。
那段時間里除了辛苦修行以外,便只能被的接仙武宗規矩和修仙方面的灌輸。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錦衛不該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畢竟其本不備獨創一門功法,參悟高深功法的能力。
但世事弄人,當初在仙武宗時他發下的誓言,誤打誤撞的與當今皇朝的氣運有聯系。
這使得錦衛在之后的時間里,絕不是靠著自的悟和修行走上今日的高位,而是借著皇朝氣運,不斷的突破進階,而今時今日他的茫然和自我知,到了一個無法與現實匹配的極限。
如此他才想要找尋自己完的一面將自替換,這樣一來便可在修行路上繼續走下去。
這也是為何他一定要與張家作對的原因,自求死路,有時也不失為是一種追求更高境界的選擇。
張安平對這錦衛的想法很是贊同,畢竟對方有氣運傍,加上對自悟道之事不太確定,用這樣的方法來看清本質,是一個有大智慧,和超強毅力的人。
不過既然他已經踏了夢境中,為防對方逃出掌控,他自然也要有一番自己的作為才對。
張安平駕馭祥云,片刻后就已是在千里之外。
此地有一古城,看上去十分的繁榮,而門前那牌匾上,出現了兩個讓張安平到心神一的字跡。
這是數十年前的吉州城,與當初張安平逃亡時所看到的城池截然不同。
此刻的城中百姓安然度日,悠閑輕松,沒有外敵來犯,也沒有歹人與貪橫行。
而且張安平還看到了許多劍而行的人,更讓他意外的是,他似乎知到了一悉的氣息,是被他扣押在虛無界里的王妃的氣息。
“真是不可思議,一個區區武宗境界的修士,居然可以在幻境中構織出如此真實的世界,連曾經出現的人,在記憶里有過印象的人,都能夠被復刻出來,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法,簡直堪比天魔夢了。”
當察覺到一些悉的氣息時,張安平不免有些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