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真的從磚墻里找到一支裝著未知件的古樸畫筒,這讓桑比卡無言以對了。
信息搜尋者也好,實地勘察者也罷,應該已經將帕城址翻了個底朝天,除了城主陵墓之地難尋其跡,怎會留下這般明顯的疏。
桑比卡的觀點是,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羅為什麼能夠找到?
拿到畫筒后,羅沒有著急打開,將其收了起來,隨后帶著桑比卡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址,回到租下的湖畔木屋。
就算址的工作人員發現暈倒的保安,也查不出什麼東西出來,只要里面的址沒有被過,應該會當做一場可有可無的風波,然后就此揭過。
昏黃和的燈通過木屋的窗戶,照到外邊的草地上,夜空中的月亮倒映在湖面上,銀爍爍。
周邊的樹林里很幽靜,靜謐的夜里,時不時傳來蟲鳴之聲。
屋,羅和桑比卡坐在椅子上,看著靜置在桌上的古樸畫筒。
“里面裝的東西,應該就是曲譜了。”
羅拿起畫筒,蓋子被粘劑封住,過去那麼多年,粘依舊強力。
嗤。
在桑比卡的注視下,羅直接切掉蓋子,取出里面的東西。
很意外的是,畫筒里不僅是一卷暗沉的羊皮紙,還有一顆蛋大小的心形紅寶石,鑲在雕刻著細致工藝的銀框里。
即使是不懂鑒賞寶石的人,也能看出這顆紅寶石的品質驚人。
“不對…”
羅一手拿著羊皮紙,一手拿著寶石,神驚異。
兩樣品,只有那顆寶石上面殘留著念,而羊皮紙則沒有。
也就是說,白煙字之所以有反應,是因為這顆寶石,而非曲譜。
“哪里不對了?”桑比卡好奇道。
“這不是曲譜。”
羅眉頭微皺,到那顆紅寶石的時候,就得到了相關的信息,而羊皮紙沒有任何反應。
他沒有吸收掉紅寶石上的念,隨手放在桌上,然后打開卷起來的羊皮紙,一看上面寫的文字,頓時頭皮發麻。
猶如蝌蚪般斜扭的字,他是一個也不認識。
“桑比卡,你認識這些字嗎?”
羅將羊皮紙遞給桑比卡,后者很干脆的接過羊皮紙,拉開一看,也是有些懵。
兩人易手羊皮紙的時候,沒有戴手套,也沒有做任何保護措施,拉扯羊皮紙的作也比較隨意。
若是有考古學家在場,肯定會氣得噴火。
桑比卡凝神看著羊皮紙好一會,對比掌握的語種,找不到毫相似之。
過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見過,但應該是古文的一種。”
說著將羊皮紙還給羅。
羅接過羊皮紙,點頭道:“嗯,而且從格式來看,很像是一封信。”
“如果你想知道容的話,可以找協會里的古文書獵人來翻譯。”桑比卡建議道。
“再看吧。”
羅將羊皮紙卷起來,隨手放在桌上。
既然這只是一封容不明的古信,那麼,弗丁將黑暗奏鳴曲的曲譜藏到哪里去了?或者說,曲譜不在他手里?
可是,那記憶片段明明就告訴著他,黑暗奏鳴曲和那畫筒有關。
或者說,羊皮紙信件里的容會有黑暗奏鳴曲的線索,可要是將這信件給別人翻譯,那信息就會泄出去。
考慮到保的話,也得找關系不錯的朋友,但他不認識古文書獵人。
想到這里,羅輕吐一口氣,拿起銀框鑲刻的紅寶石,意念一,便是吸收掉上面的念,只漲了1%不到的平均值。
“這是對的寶石。”羅忽然道。
“你知道這寶石的來歷?”桑比卡眨了眨眼。
“嗯。”通過白煙字的介紹,羅掌握了這顆心寶石的信息,輕聲道:“這顆寶石名為頌唱者的心,與另一顆做斯妲姬的眼淚是一對。”
“斯妲姬的眼淚…”桑比卡微歪著頭,覺得有點印象,來帕城址前,羅讓查了一下相關資料,其中就有斯妲姬的眼淚,是一顆在當時舉世聞名的寶石。
可是,資料并沒有提及頌唱者的心,也沒提及兩顆寶石是一對的。
“這兩顆寶石里,藏著一個。”羅的指尖挲著寶石,白煙字給出的信息只和寶石有關,沒有關于黑暗奏鳴曲的信息。
他來這里是為了拿到黑暗奏鳴曲,對故事或者寶石沒什麼興趣,雖然…這寶石的價值無可估量。
“什麼?”桑比卡問道。
“咦?”羅看著,笑道:“我還以為你只對病毒興趣。”
“有點好奇而已,因為從沒聽過斯妲姬的眼淚還有另一顆對的寶石。”桑比卡道。
“你就不會覺得我是在胡扯嗎?”
“不會。”
見桑比卡這麼肯定,羅意外道:“要是將這個信息說出去,肯定沒人會相信。”
“但我相信你說的。”桑比卡道。
羅撓了撓臉頰, 認真道:“那還真得謝謝你的信任。”
“不用謝,你可以說了。”桑比卡也是認真道。
羅輕笑一聲,說道:“我只知道這兩顆寶石里有一個,想要知道的話,得找到泰姬的眼淚。”
“要找到斯妲姬的眼淚才能知道?”
“嗯。”羅點頭。
“等于沒說…”桑比卡用略嫌棄的眼神看著羅。
羅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說道:“我對那的興趣不大,只想找到曲譜。”
說著,他出手掌,輕按在卷好的羊皮紙上,“翻譯出這封信里的容,也許能找到線索。”
只是,要找誰來翻譯呢?
不想找外人的話,羅只想到了庫,不知道他認不認識這古文,倒是可以問問他。
“我去睡覺了。”
桑比卡看了沉思中的羅一眼,對這封信和曲譜的興趣不大,自顧自走向自己的房間。
“嗯。”
羅頭抬也沒抬,只是應了一句。
等桑比卡進去房間后,羅這才抬頭看了眼時鐘,已經是深夜時分,不好打電話給庫。
“明天再說吧。”
羅自語一句,便是拿起羊皮紙和寶石,走回自己的房間。
沒多久,帕城址的工作人員發現暈倒的安保人員,嚇得連夜探查起址。
這一點,羅和桑比卡不得而知,正于夢鄉中。
翌日。
羅撥通了庫的電話。
接到羅打來的電話,庫訝異的。
羅開門見山,問清庫的地址后,截取了信件里的一段路,然后給庫傳真過去。
“收到沒?”羅問道。
另一頭,庫拿起傳真機打印出來的紙,淡淡道:“收到了。”
“這應該是古文的一種,你認識不?”羅追問道。
庫一眼掠過紙上的容,很短,大概只是一句話的容。
“認識,但不。”看清容后,庫回道。
“翻譯有難度沒?”聽到庫說認識,羅眼前一亮,不得不說,庫這家伙很有才。
“難度說不上,容量多的話,只能翻譯出大概的意思。”
“那我現在將完整的容傳給你,幫我看看。”
羅果斷將羊皮紙上的容全部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