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若是給史大夫家中其人機會的話,們會有更多的方式來報復自己。
自己臉上的傷無論如何都要尋名醫治好。
若是臉的傷最終留了疤,未來皇帝寶座再如何都不到自己了。
“此事稍后再議。去個人到史大夫府中走一趟。”
“既然他們家養出來的兒喜歡燒院子,那本皇子定然會付出相應的報答。”
“想法子將史大夫的尸燒了,本皇子倒要看看,那個死老頭如何土為安。”
不得不說,三皇子的確是個狠人。
這是在如今這個尸健全才能土為安的朝代,三皇子這樣的做法就是為天下人所不恥。
原本那管事的還想再勸說兩句,可一對上三皇子那鷙的眼神,不管心里有多話想說,都咽回了肚子里。
“是!奴才這就安排人去做。”
“等等!讓去的人打十皇子的名義。”
三皇子計劃的極好,將此事推到十皇子上。
只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十皇子竟是親自去吊唁了。
而三皇子府派去的小嘍啰,自是沒有見過譽王殿下的。
當他說出是奉了自家譽王殿下的命來燒史大夫尸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盛譽坐在一邊,更是覺得好笑。
這人一看就是在三皇子府出來的,與他那個三哥同樣沒什麼腦子。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什麼樣的主,就有什麼樣的仆。
所有來此的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突然來此打著譽王殿下旗號之人。
“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是譽王府來的?據我們所有人所知,譽王殿下最是仁慈。”
“就算是惹惱了他的人若是過世了,他也會看在那人為了大盛朝,兢兢業業了十幾載幾十載的面子上,親自過府吊唁。”
“怎麼會因著一個從未得罪過他的史大夫,而如此做。”
“就算是在朝堂之上有了齟齬,譽王殿下都會當面鑼對面鼓的,當場對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斷然沒有對已死之人,做出如此事的可能。”
“你到底是哪個府上派來的小人,敢如此攀咬譽王殿下,當真活膩了不?”
三皇子府派來的人,此時也有些驚慌。
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沒有將這件事辦妥,回去后想必也是逃不了一個死。
咬了咬牙,繼續堅持自己的說法。
“我就是譽王殿下派來的,若是不信的話,你們去譽王府敲門去問啊!就怕你們沒有膽子去敲譽王府的門。”
這個人倒算是也有幾分急智,知曉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登譽王府的門,給譽王找不痛快。
可是他千算萬算都算不到,譽王殿下此時就在這里站著。
“哦?本王就在這里呢,何必舍近求遠的到本王的王府去敲門?”
“若不是今日朝堂之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本王也不至于到王妃坐了沒多久,就來這里理這些瑣事。”
“也幸虧是本王親自來此,不然今天這口又黑又大的黑鍋,本王注定是背定了。”
“既然你說你是奉了本王的命,那本王是何時同你說的?”
“到了此,還敢當著本王的面前大言不慚。你是不怕死嗎?”
那人再次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看著面前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這覺得自己小命危矣。
還不等他再開口,盛譽搶先說了話。
“瞧著你所穿著的這服,看著倒像是三皇子府中之人。”
“滿朝皆知,只有三皇子府上的人才會以蓮花做底。就是因著宮里的貴妃娘娘最喜蓮。”
“既然是三皇子府中派的人,為何要打著本王的旗號?”
“還是說,三皇子此舉,是打算要了史大夫全家人的命不?”
“常言道,禍不累計妻兒老小,三皇子如此做,就不怕寒了其他朝臣的心嗎?”
三皇子府派來的這個人再次懵住了。
這樣的場面,他從來沒有想過。
可如今他想要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轉離開,想來也是不可能的。
但若是一口咬死是譽王殿下所代的,也是不可能的。
為今之計,只有一法能保全他的家人。
三皇子府所來之人突然冷笑一聲,直直的轉朝著門外跑去,直奔石獅子上撞去。
可他作再快,也快不過譽王邊的護衛。
且他現在是在靈堂里面往外跑,與石獅子的距離本就極遠。
死沒死,反而被人給鉗制住了,整個人都開始哭的撕心裂肺起來。
“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不管做了什麼樣的決定,都是奴才一個人的決定,與三皇子無關。”
“是奴才一門心思的想著史大夫實在不做個人,連累了三皇子在府中悶悶不樂。”
“所有得罪三皇子的人,在奴才看來都是可有可無之人。”
“本來還想著將此事嫁禍到譽王殿下上,如今看來倒是不能了。”
就在此時,一道靈巧的影,出現在了靈堂之上。
蘇靈婉笑呵呵的抬步走到了譽王邊站定,與史大夫的夫人打招呼。
“小是代表鎮北侯府來此吊唁的,鎮北侯如今還在北地尚未歸來,只有小子親自上門,還請史大夫夫人莫要責怪。”
史大夫的夫人自然不會責怪。不管是因著對方是鎮北侯府派來的代表,還是對方的份是未來準譽王妃,都不是招惹得起的。
蘇靈晚自然注意到了這里的靜,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
“譽王殿下,這是小隨著義父學了許久,特制的藥丸。”
“這藥丸的功效,小還沒試過。只是義父說了,這個藥丸只要是服用的人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這個人竟然敢打著譽王府的名號出來行事,自然是要仔仔細細好好的查一查才好。”
“一來不會擾了史大夫的英靈,二來也不會讓譽王殿下遭如此非議。”
“不知譽王殿下覺得小這樣的提議如何?”
盛譽自然點了點頭,示意邊的追風將藥丸給那個大放厥詞的人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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