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玉城打了招呼,視線重新落在白飛淺上,想要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能讓萬年板著冷漠臉,說話都帶著冷氣的司徒霖出那迷人溫潤的笑容。
剛才在柳樹下,二人相互看著對方的畫麵,太好了,他到現在還在回味剛才的一幕。尤其是司徒霖那溫潤的笑容,簡直顛倒眾生,倘若讓外麵的姑娘看了去,定是要迷死一大片的。
眼前的子素淨白皙又紅潤的小臉有些嬰兒,墨黑水靈的大眼睛幹淨清澈而又閃著堅韌的芒,眉眼彎彎,角牽著一抹淡然的微笑,明眸皓齒,整個人麗俏而又靈可。
但由而外的卻出著一與生俱來的高貴清冷的氣質。
嗯,與眾多家名媛千金的弱溫婉一比,這白飛淺就像落凡間的小仙,不染一世間的塵埃,周散發著一和細膩的氣息,清冷中和著細膩溫,與司徒霖周的冰冷氣息融合的恰到好。
或許,這便是司徒霖一回京就急著把人娶回家的原因吧。
司徒霖墨黑的眸子深沉,掃向恭玉城的視線就像一把把所向披靡的冰刃,語氣更是冷,“看夠了嗎?”
恭玉城聽到這冰冷的四個字,趕把視線收回來,衝著司徒霖訕笑兩聲,“二哥,你的子冰冷殘暴,嫂子應該鼓了很大勇氣才敢收了你吧!”
白飛淺:“……”
白飛淺心想,這恭玉城真敢說,應該平時都是玩的比較好的。最重要的是,可不是要收了司徒霖,也是被的好不好!
恭玉城話剛說完,司徒霖卻一改冷漠的表,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他,“慕喬說他在邊關很孤單,幹脆你去陪他吧。”
白慕喬,白慕庭的弟弟,邊關的守城將軍。
恭玉城聽說要把他趕去邊關,整個人都不好了。
“二哥,我錯了,我好不容易才討回來一個閑職,我皮的,邊關不適合我啊。”恭玉城一臉討好的笑,語氣十分委屈。
“下不為例!”
司徒霖冷眸瞥了他一眼,白飛淺都還未接他呢,豈是能隨便調侃的,若是白飛淺因此更不願接他,他去哪兒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啊。
司徒霖不再理會恭玉城,大手很自然地牽過白飛淺的小手握在手心裏,率先朝王府的前廳大堂走去,大堂是專門用來招待客人。
後的三人,眼中都有不可置信,一向沉穩斂的司徒霖,居然如此不遮不掩,就這麽大大方方地牽著白飛淺的手走在眾人麵前。偶爾向白飛淺的眼眸裏,濃烈的藏都藏不住。
因為快午時了,代了下人去準備午膳。
司徒霖和白飛淺坐在主座,白慕庭蘇皖青坐於他們右手邊,恭玉城則在左手邊。喝茶的間隙,午膳陸陸續續上好了,一行人一起走進餐廳落座。
白飛淺拉著蘇皖青挨著坐,兩個人也慢慢絡起來。
蘇皖青比白飛淺大兩歲,十六歲便嫁給了白慕庭,兩人是青梅竹馬,兩相悅。
等飯菜全部上齊,白飛淺拿著筷子試了試,一個月沒有用右手,有點僵。
司徒霖的眼裏隻有白飛淺,習慣地幫布菜進碗碟,細心地幫把魚剔骨去刺,而白飛淺很自然地等著司徒霖把魚給剔好放進碗碟,然後自己才夾進口中,吃飯雖然沒有聲音,但吃相稱不上優雅,完全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矜持。
白飛淺抬眸,掃視了周圍一圈,臉蛋轟然紅,因為其他三人都驚訝地盯著看。
有這麽好看嗎?還是臉上有東西?難道是因為的吃相?
白飛淺幹笑兩聲,“不好意思,以前我時間都比較趕,所以我吃飯比較快,讓你們見笑了。”
白慕庭咳嗽了一聲尷尬地收回了目,隨後蘇皖青也溫的笑,低頭吃飯。
“無需理會他們,吃青菜,不準挑食!”司徒霖溫和的聲音響起,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白飛淺碗裏。
白飛淺本來還有些尷尬,司徒霖突然出聲,瞬間轉移了的注意力,撇撇,瞪了一眼司徒霖,然後視線落在碗碟上,已經快堆了小山了,其中還有不海參片,海參的氣味已經飄進了鼻端,“怎麽有海參,我不吃海參。”
提著筷子,從中夾出黑褐的海參片放到司徒霖的碗裏,完全忘了剛才被其他三人圍觀的尷尬。
司徒霖滿眸的寵溺,角微勾,假裝斥了一聲,“又挑食!”
然後很自然地夾起碗裏的海參片放進裏,然後才慢悠悠的朝不遠的張超他們說道,“以後不要上海參這道菜。”
“是,王爺!”
張超和趙北早就料到了他們王爺會這麽說。現在完全可以說,他們王爺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寵妻狂魔!就算白飛淺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計他們王爺也會想方設法滿足!
而全程懵臉的恭玉城從司徒霖自然嫻地給白飛淺夾菜開始,就一直於一種神遊的狀態,過了很久才收回張大的,咽了咽口水,朝著白慕庭眨眼,道,“大哥,這真的是二哥嗎?我真地覺得這個二哥是假的,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自己心裏不清楚?”白慕庭好笑地看著恭玉城,說實話,他從認識司徒霖到現在,也是頭一次見他如此溫寵溺地對待一個人,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也吃驚,隻是他比較擅長藏緒,沒有像恭玉城那樣表現出來而已。
恭玉城表示不清楚,他已經習慣了司徒霖上冷漠的氣息,哪怕幾個兄弟相聚,司徒霖也隻是偶爾應一聲,很說話,周冰冰冷冷的,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仙,隻可遠觀,不可玩。
而麵前的司徒霖,雖然也是一臉冷漠,但麵對白飛淺的時候,卻很鮮活,有有,有靈魂,高高在上的神仙終於落凡間,與他們一下變得親近了。
“玉城,說不定以後你娶妻了,也會如此,所以不用大驚小怪!”白慕庭還是多說了一句,“快吃你的吧,那麽多山珍海味,還堵不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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