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陳風之前在打電話給陳老之前還打了電話給另外一個人,當時他對電話另外一頭的那一個人就是老師的。
莫非他打第一通電話的時候,電話那一頭的人就是他的老師,曾凡任曾教授?
看到這樣的況,周圍的群眾也是七八舌的進行討論。
“怪不得有這樣的膽識和這樣的鑒定水準,原來小兄弟你是曾教授的徒弟啊,那就難怪了。”
“就是,不鑒定的水平高,甚至對于一些歷史方面的東西也深有研究啊。”
“從陳老到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想到,能夠請得陳老的人,不是故宮博院的人,又會是哪里的人呢?”
在這一個年代,大部分人還是保持以前的那一套封建思維,覺得吃公糧吃皇糧的人都是當的。
他們認為在故宮博院里面的這一些研究員,不對于古玩古董的鑒定很擅長,甚至還有職在,是名副其實的人上人。
所以他們想要借此結陳風。
帶著這樣的一種心思,加上陳風又是曾教授的弟子,所以大家對陳風是相當的信任,已經遠遠超出了余專家。
現在余專家在這里待著非常的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事會如此之巧?
他只不過是假借了曾教授的名義來裝一把大師而已,居然就能夠得到曾教授的弟子。
可是從頭到尾他本就不認識什麼曾凡任,所以他一下子便懵了。
連陳老在旁邊也是不停的點頭。
“確實如此,陳風大師是我們曾館長的關門弟子!”
“怎麼可能呢?我和曾師兄那可是一脈相承的,如果說他收了關門弟子的話,他肯定會告訴我的,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那就證明你是假的,你在騙人!”
到了現在,余專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緒崩潰發。
聽到這一番話,陳老的孫子坐不住了,用力的一拍桌子。
“怎麼,別人說什麼你都不信,那我爺爺在這里你也不信,我爺爺是什麼人,他會騙你?”
面對這麼多人的指責,余專家也是啞口無言,徹底蔫了下來。
他再說什麼話,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周圍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能夠通過種種形分辨出來到底是誰在騙人。
既然況已經明了了,男子也不再猶豫,直接上前一步便拎起了余專家的領子,破口大罵。
“騙子,趕還我錢!”
“兄弟,錢我沒有拿你的呀,我只是一個演戲的,不關我的事啊。”
看到自己周圍的這一些人當中,沒有任何一個悉的面孔,余專家就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那一些人全都跑掉了。
既然這些人不救自己獨自跑路,那他也不用留什麼臉面了。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他再傻也不可能承擔下所有的罪名,不然,在場這麼多人的怒火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騙人,被人發現就會落網。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來了。
他現在都開始后悔起來,早知如此,他當初招搖撞騙的時候,就不會來距離京城這麼近的城市了,要遠離京城,越遠越好。
只能說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吧。
看到余專家自己承認,周圍原本還不相信的人,也變得憤怒起來。
也不知道誰掏出了一顆蛋,直接丟到了余專家的頭上。
讓他頭上黃的白的一大片。
“你這個騙子,趕還我們錢!”
“趕通知安保局的人過來,一定要把他們這個團伙繩之以法。”
“我早就說嘛,怎麼可能天上會掉免費的餡餅呢?鑒定不收錢,這樣的好事我們能得上……”
周圍這麼多人里面,有不都是被余專家騙過的,所以現在緒一腦的全部發泄出來。
茶館老板對伙計做了一個手勢,立刻控制住了余專家,隨后打電話通知安保局的人來,準備把他帶回去。
在古玩古董市場當中,通過演戲的方式把原本不值什麼錢的古玩古董賣到一個高價,這是他們自己的本領,本也不違反什麼規定。
但是如果用這樣的方式來騙人的話,那可就是欺詐了。
沒過多長的時間安保局的人,便派遣治安人員過來將余專家拷走。
而此時,那名男子也是趕跟了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詢問安保局的人員。
“幾位,我還能不能把我的錢要回來呀?那可是上千塊錢啊!”
安保局的人看了看他,隨后說道:“等到后續我們審訊完畢之后,他如果代清楚了他的同伙在什麼地方,我們抓到了人,屆時就會把錢追回來給你。”
“如此,那就太謝你們了。”
聽到這話,男子別提多激了,隨后趕回到了陳風面前,對陳風直接下跪磕頭。
“恩公,你就是我的恩公啊,謝你,太謝你了。”
冷不丁的被這個男子又是磕頭又是下跪的,陳風都不起,趕將他扶起。
“好了好了,不用行此大禮,你之所以會被騙也是因為你貪小便宜了,千萬要記得小便宜不能貪,所以這個教訓你要記一輩子。”
“當然當然,經過這一次的事之后,我絕對不會再貪小便宜了,踏踏實實的做事。”
原本這一名男子很委屈,他以為這個錢就這樣打了水漂了,可是沒有想到還有機會能夠把錢追回來。
這個教訓他一定會記得牢牢的。
“對了,別走這麼快,我的錢你還沒還給我呢!”
之前陳風為了能夠讓這一名男子把凰玉佩給自己,所以押了幾百塊錢在這名男子的手中。
“哦,是的是的,差點都忘記了。”
男子立刻點頭,隨后將口袋里面的那幾百塊錢重新還給了陳風,就快步的去追趕安保局人員的步伐了,他要跟著去所里面做個筆錄。
到此為止,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陳風才得空重新坐下來和陳老面對面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