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正常況。”
看到村長和村民們不了解蜱蟲,陳風也是開口解釋。
“這不是你們認知當中的詛咒,只不過是被蟲子咬了而已,這一種蟲子就像寄生蟲一樣,會叮進人的皮當中。”
“你是說這些小黑點是蟲子?”
村長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如果這些黑點是蟲子的話,那為什麼還會留有一部分在里面呢?”
“這一種蟲子的構造很特殊,你們不能夠強行拔除。”
“他們的和魚鉤是一樣的,一旦咬到了人的皮上,就會叮死在里面。”
“要是想要強行取出來,即便蟲子死了,可是還留在里面,人沒有辦法將之消化吸收,就會一直為一個困擾。”大風小說
陳風非常耐心的解釋。
看到村長還是不相信,陳風只能是用實際行來證明了。
“你們平時照明是不是用油燈的,能不能借一點油給我使用一下?”
雖然不知道陳風要油燈的油干什麼,但村長還是將他的需求告知了村民。
或許是因為太過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全,所以村民便把家里面唯一的一盞油燈拆開,將里面裝著油的燈座給了陳風。
陳風佩戴好手套,又從底座當中取下了一部分燈油,隨后抹到了這一些黑點的上面。
在眾人好奇的看向那些黑點的時候,陳風也開始進行計時。
大概過了幾分鐘的時間,陳風再次用手去那一些小黑點,稍微用力的摳一下,那一些奇形怪狀的蟲子便直接掉落下來。
完整的蟲子被陳風取下來之后,大家才能夠看得到這一種蟲子的,果真像是魚鉤一樣,還有鮮沾染在上面。
被陳風拿在手里,還在不停的掙扎,幾條一直在空氣當中劃拉著,不過很快就沒有力氣了。
依樣畫葫蘆,陳風接下來接二連三的將這一個年脖子上吸附的這一些蜱蟲,全部按照這個方法取了下來。
看到取下來的這一些蜱蟲的尸,陳風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等到陳風理完畢之后,這一些村民才趕來到了兒子的邊,詢問自己的兒子現在覺怎麼樣了。
知道自己的兒子好了很多,他們一直懸著的心才終于能夠放一點下來。
看到陳風解決了這一個年的病癥,村長才相信他。
其實想要對付這一種蜱蟲,方法還是非常簡單的,使用一些類似于麻醉劑的東西,將這一些蟲子給弄暈,他們沒有力氣之后,自然不會咬得這麼,屆時就能夠取下來了。
把這一些蟲子從人當中完整取出來之后,就意味著所謂的詛咒并不存在。
但是躺在病床上的年的病,依舊沒有多大的好轉,發燒的況也沒有緩解。
看到這樣的況,村長顯得非常的著急。
“什麼況啊?為什麼他的病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呢?”
陳風接下來又詢問了年家里面的人,他都有什麼樣的癥狀。
明白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之后,陳風也知道了,估計是因為蜱蟲叮咬的緣故,所以讓這一個年染上了腦炎。
腦炎這一種疾病要是不能夠及時醫治的話,會危及生命的。
現在時間是最為寶貴的,所以不能夠耽擱,回到了帳篷之后,陳風從上海的手中拿了幾百塊錢,準備前往距離村莊最近的集市去購買藥。
想要治療腦炎,必須要注抗毒清。
但是村子里面只有巫醫,他們手中沒有所需的藥品,自然也就幫不上什麼忙。
而村長按照陳風所說的,讓村民們拿出燈油,涂抹在那一些年染的黑點,等待一段時間之后將這些蟲子完整取下。
但是他們染了腦炎,所以想要保住這條命,就要等到陳風將藥帶回才行。
桑格爾提出要和陳風一塊前往,其他的人則是留了下來。
因為村長還需要留下一些人質,擔心他們會借此機會逃跑。
“我會抓時間趕回來的。”
離開之前,陳風對上海等人說道。
對于陳風,上海等人自然是非常相信的,所以點了點頭。
“好的陳兄弟,我們在這里等你回來。”
隨后陳風和桑格兩個人步行穿過草原,一路來到了附近的集市當中,在集市上購買所需要的藥品。
“他們所染的腦炎是森林腦炎,所以腦袋里面的力會比較大,需要用到釋劑。”
藏區這一些衛生院和衛生所條件那是相當的簡陋,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找到了,數量也相當的,只剩下了唯一的一瓶,可是村子里面的患者有十多個啊,最起碼也得有十瓶才夠用。
面對桑格爾和陳風提出的需求,衛生所的醫護人員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知道你們很著急,但是我們也無能為力,因為類似的藥,在草原上需求量非常的大,想要購買的話是需要時間的,就算現在開始訂購,最快也只能是下個月才能夠送過來。”
時間不等人,如果真的拖到了下個月,可能所有患病的村民都得玩完了,想救都救不過來。
正當陳風煩惱著還要去其他的村子運氣,看看能不能收購更多藥的時候,桑格爾看到了這一個藥品的樣子,開口說道:
“如果那些藥都是用這樣的瓶子裝著的話,我們寺廟里面好像有一批,是前段時間有一名信徒供奉給我們的,好像當時他說這種東西就是用來對付森林里面的毒蟲的,當時我們沒有在意,沒有想到有這樣的用。”
聽到桑格爾說的話,陳風就如同是溺水者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說寺廟里面有藥品了?”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是有這一種藥品的,但到底是不是,還得回到寺院里面去查看一下才知道。”
桑格爾不識字,也不知道漢字的容,所以只能是知道什麼說什麼。
因為這一些藥是那一些村民唯一的希,是能夠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