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那一些村民等著這一些要救命,上海等人也等著這一些藥救命呢,如果不能夠把那些患病的村民給治好,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事不宜遲,我們趕去寺廟里面看一眼吧。”
陳風立刻說道:“就是不知道貴寺愿不愿意把藥品拿出來救人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佛慈悲,自然是愿意的。”
對于是否能夠得到藥,桑格爾很自信。
不過說完之后,他卻搖了搖頭。
“但是我們寺廟距離這里比較遠,如果徒步過去的話,可能往返都要四五天的時間。”
四五天的時間,可能已經錯過了救治那一些村民的最佳時機。
而就在這一個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了門口有汽車轟鳴的聲音傳來。
聽到汽車的聲音,陳風眼前一亮,直接拉著桑格爾跑到了外面。
原本這一輛車是送資來給衛生所的,按照正常況下來說,是不會去做其他用途的。
可是架不住陳風給錢啊,給的特別的多,所以司機最終答應下來讓他們坐車。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車程,陳風兩人終于來到了寺廟山腳下的村子。
不敢浪費時間,他們一路小跑,就來到了山上的寺廟門口。
在如今這個年代,普遍來說寺廟都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香客或者說是送東西給寺廟的人才能夠進來。
除了一些商業型的寺廟之外,其他的寺廟里面的僧人都是專注于修行的,就算外出,也是去做一些普度眾生的工作。
當陳風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在掃地的和尚看了他一眼,就準備把他給轟走。
但還沒有所作,就被跟在陳風后面的桑格爾攔住了。
看到桑格爾的時候,掃地的和尚顯得非常的尊敬。
有了桑格爾的帶路,陳風也順利的進到了寺廟當中。
進到了寺廟之后,陳風看著寺廟里面的況,遠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大,里面的僧人也是相當的多。
有著桑格爾在前面帶路,沒有人敢阻攔他們,而且還會主地與他們打招呼。
當他們來到主殿的門前時,陳風才算是真正知道了,藏傳佛教的寺廟到底有多麼的豪華。
只見大殿的上面掛著一個牌匾,這個牌匾是用藏區的文字書寫的,而整塊牌匾是用純金打造的。
在沒有解放之前,這一片區域可謂是宗教統治的,寺廟就是權力的最高象征,所以奢華一點,也不足為奇。
此時這一座大殿的大門是閉的,格桑爾站在門口,用藏區的語言對里面喊話,過了一會兒門才被人打開。
隨后只見一名和尚在其他眾多喇叭的簇擁下,出現在了大殿的門口。
此時,這一名和尚的臉上滿是微笑,他的眼神向陳風。
“好久不見啊陳施主。”
站在大殿門口的這一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陳風的老朋友倉加央措。
現在的倉加央措,穿上了藏傳佛教的高僧才穿的袈裟,還佩戴了一個高高的尖帽子,手中拿著的是一伏魔杵。
看上去氣比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好不。
看到倉加央措出現的時候,桑格爾也是低下頭,對他說道:
“住持,我已經將陳施主順利帶來了。”
“好,格桑爾師弟,你先帶著其他的師兄弟回去吧,給大家放半天假,接下來的時間我要和陳施主好好聊聊。”
隨后,格桑爾帶著其他的僧人離去,倉加央措帶著陳風來到了大殿當中,兩個人坐在團上。
看著大殿里面擺放的這麼多的佛像,每一尊都是鍍金的,陳風都有些震驚了。
前世的時候,他也曾經到過這個寺廟,可是那時候的寺廟,遠遠沒有如今這麼豪華。
“陳施主,我還不知道如何謝你,幫我把佛經給找到了。”
說話的時候倉加央措的目相當的平靜,看起來經過了一番苦修之后,他已經能夠把所有的雜念都給摒棄了。
可即便他已經摒棄了所有的雜念,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陳風是相當信任的。
“倉加央措,我也沒有想到你回到寺廟之后,這麼快就能夠重新適應這里的生活了。”
陳風出了真誠的微笑,因為倉加央措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聊了幾句之后,陳風便直主題,因為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和倉加央措聊天敘舊時,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隨后,他就把在衛生所拿的那一瓶釋劑拿了出來。
“倉加央措,這一次我過來呢,是有一件事想要請求你的幫助,不知道你們寺廟里面還有沒有這一種藥?”
倉加央措從陳風的手中將瓶子接過看了看,隨后說道:
“寺廟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監寺負責管理的,所以我得去請教一下他,陳施主稍等片刻。”
隨后,倉加央措來了一名弟子,跟他代了一句,這一名弟子便跑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便重新回來。
“陳施主,我們監寺說倉庫里面確實有一百瓶這一種藥品,不知道陳施主要這種東西來干什麼?”
“我要來救人!”
聽到有藥品,陳風面喜,也不羅嗦,直接回答。
……
與此同時,在天漸晚的時分,那一些患病的村民們病愈發嚴重了。
陳風親自理的那一名,年輕人的父母非常的擔心他的安全,所以一直守在床邊不肯離去,就連村長也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個年輕人的況。
“那個外來的小子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回來,不會是逃跑了吧?”
有村民看著天越來越晚,不發問。
“應該沒有吧,要是逃走了的話,他的同伴都不要了?我們直接把他的同伴獻祭給山神,一樣能夠求得山神的原諒!”
村長冷哼一聲,語氣非常的冰冷。
在陳風離開的這一段時間里,上海無數次的拿出錢來試圖和賄賂他。
他本貪財,知道用錢能夠買得到很多的東西,可是這一次的況不一樣,這一次他們犯的是自己的信仰,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