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后,醉醺醺的易武被手下送回了自己的別墅里。
他今晚很高興,因為在晚宴里,許多權貴都有意無意的暗示自己最看好的就是他,並且一個接一個的向他敬酒。
所以他喝高了。
和的暗黃燈照在偌大的房間里,厚重的繡花窗簾拉著,使整間臥室的氣氛起來靜謐無比。
易五躺在鬆的大床上,閉上了眼睛,裏不斷喃喃著:「城主之位,一定是我的...他們兩個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將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從睡夢中拉了回來。
「誰啊!這麼晚還打擾我!是不是他媽不想活了!」易武暴躁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沖著房門大吼。
「是我。」一道有些清冷的聲在門外響起。
易武的緒頓時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驚喜的到:「姐姐!你怎麼會來看我?」
他作麻利的從床上跳下來,著腳跑去開門。
房門打開,只見一名高冷清麗的子站在門外,正是他的四姐易思。
此時,這名在宴會上不可一世,囂張無比的易家五公子就彷彿變了一個人,神中半是欣喜半是慌,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
「喝了太多酒了。」易思皺著眉頭說道。
他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不敢說話。
「就讓我站在走廊里跟你聊?」易家四小姐淡淡的問道。
易武趕讓開了子,將自己的姐姐迎了進來。
易思走到房,毫不客氣的徑直走到床邊並坐在了上面。而易武則是搬了張凳子,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自己的姐姐面前。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坐著,自己姐姐沒有開口,易武也不敢說話。
昏黃的燈下,他的面呈現一片紅,不知道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還是什麼。
「是你殺了畢語吧?」易思開口的第一句話,讓易武渾上下一片冰涼。
畢語,是他姐姐的未婚夫,三個月前被人殺害了。
易武強作鎮定,苦笑道:「姐姐你為什麼會懷疑我?三個月前我還在外面遊歷呢,我也是回來后才得知這個噩耗。」
「畢語是被覺醒者殺死的,這點基本可以肯定。」易思面無表,雙眼裏看不出一波瀾:「你回墮月城時帶著三名覺醒者,兩天後,你的邊又變了四個覺醒者。」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你邊多出來的那個覺醒者『魔蛇』,在傭兵界以暗殺出名。而畢語的死亡沒有任何目擊證人,現場沒有一線索,我相信魔蛇一定能做到這種程度。」
易武愣住了,他沒想到易思竟然掌握了這麼多信息。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姐姐平日裏常跟閨們呆在一起,除了喝茶聚會便是看歌劇,完全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按理說沒能力也沒渠道知道這麼多的事。
「這是大哥幫我調查的,種種線索最後都指向你,我已經認定是你殺的他了。」易思端莊的坐在床上,語氣無喜無悲。
易武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吼道:「易達這狗雜種!」
「他是我們的同胞大哥,你到底是在罵誰?」易思皺著眉頭說道。
易武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在酒的作用下,他里的直衝腦門,有些癲狂的笑道:「沒錯,就是我殺的怎麼了?反正他不過是你的一個玩,弟弟不小心摔壞了姐姐的玩,是完全可以被原諒的吧?」
易思的眼神里閃過一憎惡,說道:「摔壞了我的玩,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嗎?」
「對不起。」易武乾脆利落的說道。
「你知道沒有玩的這三個月以來,我有多難熬嗎?」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幽怨,有些委屈。
易武驚訝的抬起頭,只見自己的姐姐不知何時已經收起了那副冰冷的模樣,眉頭微微蹙起,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
「三個月...足足三個月啊,我真的很懷念他,他是我遇到過最完的玩了。」
「對不起。」易武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重複這句話。
「只是對不起嗎?」易散有些哀怨的說道:「你知道我這三個月有多難熬嗎?」
坐在床上的子突然掉了自己的鞋子,輕輕地踩在了自己弟弟的膝蓋上。
他抬起頭,雙目微微有些發紅,聲音發的說道:「什麼意思?」
「我要你補償我。」人微微咬住自己的下,雙眼突然蒙起了一層水霧。
「可我們是親姐弟。」他咬著牙說道,整個因為興劇烈的抖著。
易武的目死死的盯著地面,理智與慾颳起的雙重風暴直摧毀他的大腦。
但與此同時,他卻又出離的憤怒。
因為他覺得自己心中最神聖最純潔的存在,被玷污了。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人調笑道:「從你五年前看我洗澡開始,不就一直在期待著這件事嗎?」
易武的腦海里轟然炸響,塵封已久的回憶猛然浮現。
那是一還未發育完全,稍微有些單薄的軀。那漆黑的長發如瀑布一般垂下,白皙的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在的照下反著迷人的微。
此時,最後一理智消失在了易武的眼中,他低吼著撲了上去。
「撲哧」一聲輕響,他的子僵住了,隨後癱了下來。
鮮紅的從他的下流出,染紅了人的雙手。
「為什麼。」易武奄奄一息的問道。
「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玩,我他,懂嗎?」易思的話語里沒有一,之前的幽怨和委屈,全是這個人偽裝的。
握住匕首,狠狠在自己弟弟的里攪著,發出讓人牙酸的恐怖聲響。
一圈,兩圈,三圈......
直到他徹底沒有了呼吸。
易思將上的推到一旁,坐起來。
的整個被鮮染了紅,原本潔白的禮變了一片艷紅。
人站起子,想要離開這間臥室。
結果走到一半,雙一跪坐在了地上,掩面哭泣了起來。
易思的紗如一朵玫瑰般綻放,盛開在了這暗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