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到底是曾經當過副將的人,一開始還暫時能抵擋刺客的攻擊。
可是刺客人數眾多,漸漸地李爽終究還是扛不住了。
他直接從背后推了蘇沐雨一把,“快走——啊——”
為了掩護蘇沐雨離開,李爽被一刀刺中了大脈流滿地。
蘇沐雨見狀直接回過頭來擋在李爽面前,“不行,要走一起走!”
蘇沐雨也護著李爽,為了替他擋劍,上也了不傷。
“你快走!”李爽不明白為什麼蘇沐雨一個小生要留在這里,更不明白為什麼蘇沐雨要保護他——
明明他不久前甚至想殺了!
刺客的刀已經快要到眼前,蘇沐雨閉眼等待疼痛的降臨。
只是半響之后疼痛還是沒有來臨,蘇沐雨重新睜開眼睛,就看到原本攻擊著他們的刺客全都倒了一地。
“啊……”
“你沒事吧?”
裴褚玉蹲了下來,查看蘇沐雨的傷勢。
“是你們……?”
不僅裴褚玉來了,連小神醫也來了。
此時小神醫正站在房間的橫梁上,手里還拿著一個未曾收回的藥包,一些藥的顆粒甚至還游走在空氣中。
裴褚玉攤開手掌,里面躺著兩顆黑的藥丸。
“先把這個吃了,一人吃一個,抵擋那家伙甩的毒。”
裴褚玉話音落下,便直接把藥丸一人一顆塞進了蘇沐雨和李爽的口中。
“你快幫他看看他的傷,他流了好多!”蘇沐雨拉著裴褚玉的袖,張地道。
裴褚玉便開始替李爽診治起來。
“這里發生了什麼?”
宴長鳴到找了一圈都找不到萬蘇蘇,只能暫時回來驛站,看看有沒有先行回來。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暈倒滿地的人。
他皺眉走到李爽邊,看著地上那麼多的鮮,神冷了下來:“誰傷了你?”
李爽虛弱的搖頭,“這群蒙面人一來就起了手,而且招式十分狠辣,都是要人命的。”
宴長鳴看了蘇沐雨一眼,“他們要殺的是你們倆中的誰?”
蘇沐雨抿:“似乎我們二人都是他們的目標。”
宴長鳴聽完蘇沐雨的回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臉一沉:“我們立刻離開這里!”
蘇沐雨大大的眼睛里閃爍著問號:“啊?可是他上還有傷……”
宴長鳴手就把李爽從地上給拽了起來,“來不及了,先離開!”
說完他便第一個往外走去。
可是宴長鳴還是慢了一步。
因為等他踏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外面已經生起了火來。
門外已經燃起了火墻,驛站所有木制的品都已經燃燒了起來,為火勢添加了力。
原來是杜振一直都守在驛站之外,他看到了刺殺的幾個人都被一煙霧所放倒。
知道刺殺沒有功,他為了不讓刺殺的人活在留到被審問,也為了掩飾謀逆案的真相,不讓李爽和蘇沐雨活著,竟然直接就下令放火燒了驛站,讓里面的所有人統統都死在驛站中。
這邊是上位者為了藏自己的,而不顧底下的人死活的冷酷決定。
火勢兇猛,門的人慌忙失措,門外的人笑著等著看著里面的人陷絕……
萬蘇蘇真的很生氣。
雖然心里清楚宴長鳴對烏雅娜并沒有那種不該有的,可是看到兩個人抱在一塊兒的時候,還是打從心里的憤怒——
這是把宴長鳴放在心里才會有的反應。
該死的宴長鳴!
烏雅娜主抱你你是手斷了還是斷了不會躲是不是!?
平時怎麼就反應得這麼快,難不那都是裝給我看的嘛?
所以才會在酒宴上沒有我盯著你就放肆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這般深他,連別的人接近他都生氣的無以復加的樣子,萬蘇蘇就更加生氣了。
這與一開始自己打算從這個世界中的打算完全相悖,大大的打了自己的臉。
“我說了很多次了,這個東西太過貴重了,你也說不出它的來歷,我們可不敢收,你還是換一家高級一點的當鋪去當吧。”
前面傳來一道中年男音,語氣里滿是無奈。
“不是,你也說這個玉佩很貴重,我也不要你很多錢啊,你就直接收了就完事了唄,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易了啊!”
一個公鴨嗓的男音接著響起來。
萬蘇蘇聽到這對話,有些好奇是怎麼樣的“貴重”的玉佩,才會讓一家“當鋪”都不敢收的地步。
好奇的踮起腳往前看了下,確定聲源位置,是右手邊不遠的一家當鋪。
萬蘇蘇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就看到一個富商打扮的男人在門口趕著一個穿著土布服的男人。
“那個人怎麼看著有點眼啊……”
萬蘇蘇半瞇著眼看著那個穿著土布服的男人道。
啊!
那個不就是那個白玉簪子攤位的老板嗎!
他竟然還有貴重的玉佩要當?
萬蘇蘇是真的有些驚奇了。
以為那個攤子上只有一些不太貴重的巧玩意兒呢!
土布服的男人還在極力推銷自己手里用黑布抱著的東西:“關老板,你看啊咱們容城這里方圓百里除了你們家,也沒有別的典當的當鋪了,你就當幫幫我吧,我家里婆娘病了,就等著一筆錢救命了!”
那個被稱為“關老板”的富商眼里有些掙扎,似乎是也不舍得那個黑布里抱著的“貴重”玩意。
“這樣吧,這玩意我很難出手的,極有可能要砸在自己手里,所以我只能出這個價手了。”
關老板出自己的手來,比了個“五”的姿勢,
“五……五十兩?”
土布服的男人皺著眉頭說著這個數字,“關老板,我老劉也是懂點行當的,你這不是打發乞丐呢嘛!”
關老板隨即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副賣不賣的樣子:“那就隨你的便,你找個舍得出一千兩買個燙手山芋的人去!”
說完他就準備關門。
土布服的男人用后背當著門板,“關老板,咱們那都認識多年啦,你也不能這樣坑我吧!我們這也不是一錘子買賣不是?以后我們可還是要繼續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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