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鍾辭怎麼想的,夏默並沒有興趣再了解。
除了藍珠珠氣憤不已。
夏默給百里棲寫過一封信,信上也將此事說個大概,本不想多說的,但還是決定將真相告知百里棲。
百里棲也給回了一封信,洋洋灑灑四五頁,大多數談的都是分店的事,只有末尾輕描淡寫了一句話,鍾辭的事與我無關。
真的無關嗎?
若是真的不在意,又何必刻意強調。
夏默跟江硯也說過鍾辭跟百里棲之間的事。
問江硯,鍾辭喜歡百里棲嗎?
江硯並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只是說,有些,你即便上不說,也會從眼中冒出來的。
鍾辭雖然常年在軍營,接子,但並不是沒有接過子,他有為啥黯然傷神過嗎?
「那為何不去找棲棲呢?」這是夏默的原話。
「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江硯溫的答道。
「如果我是棲棲,你是鍾將軍,要是我遠走他鄉,你會怎麼辦?」夏默再次問道。
「從一開始我就不會讓你走。」江硯答的堅定。
他跟鍾辭不同,他對夏默的他很早就明白,大概也就夏默那會並未喜歡他,所以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喜歡。
哪個人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夏默笑著抱住江硯,「夫君,要不我們再給江楓生個弟弟吧。」
江楓如今也是太子,整日學習治國之道,前天過來,小模樣一板一眼的要給夏默請安,被夏默給拉住,只要在江樓就不要來宮裏的那套規矩,更喜歡自己的兒子抱住自己撒。
「我喜歡兒。」江硯反客為主,一把摟住夏默翻下。
春宵苦短,良辰無限。
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鍾辭回來差不多一個月,這期間戴依依一直借中毒的事,讓鍾辭娶。
但是鍾辭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眼瞅著就到了要離開的日子,鍾辭又來一趟江樓。
「夫人。」鍾辭鼓足勇氣道,「你知道百里姑娘去哪嗎?」
「怎麼,有事?」夏默故意問道。
「我想找談談。」鍾辭沉聲說道。
「鍾將軍不用在意,棲棲並不是一個弱子,對於你帶回來的子,我早已跟棲棲說過了。」夏默說道。
「知道了?」鍾辭看向夏默。
夏默點頭。
「那……」鍾辭遲疑片刻,繼續道,「那怎麼說?」
「鍾將軍希棲棲說什麼?」夏默反問。
那子現在都還住在鍾府裏面,他莫不是希共齊人之福。
百里棲可不是一個願意跟別人共夫君的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的想法。
「我不會娶戴依依的。」鍾辭果斷的說道。
雖然戴依依拿中毒的事,有意無意的來威脅他,但是他本不在意。
這次他離開千里城,也會把戴依依一同帶走的。
「如此娘,鍾將軍就不心?」夏默繼續反問。
百里棲如今臉上有疤痕,的確比不上戴依依,正常男人喜歡漂亮的人,也無可厚非。
「我並不是一個看臉的人。」鍾辭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要是一個貪念的人,何至於到如今還是孑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