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輔導沒有否認,眉頭皺了起來:「這本書的後半段你就說沒有找到,別讓巫師知道。」
為什麼?
木璃然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他們最開始把巫師給找來,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學會如何去對付那些妖怪?
他們巫師一族肯定是有最強的法門,只有讓他們學會了之後才能幫忙。
否則在強敵面前,一切都是炮灰。
「我知道你現在還懷疑巫師有問題,可你必須要為了大局著想。現在妖怪橫行,馬上進城裏的老百姓就民不聊生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他們的安危嗎?這些利益算什麼?」
「並不是利益的問題,也不是我小氣不肯給他們學這些東西。」他說完之後無奈嘆氣,隨後又說,「你先跟我來,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他說完之後就帶著木璃然我後面的房間。進到了一個小小的案閣,最後把門給關了起來。
案閣裏面沒有毫的燈,戰倉溟只能拿出自己的火摺子照亮。
這裏面有一個小小的箱子,但是這個箱子上著鎖。
而且箱子好像是用金屬鑄的,顯得非常的結實和堅固。
木璃然以前都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回頭看了看戰倉溟:「你該不會是從一開始就在提防我,到現在還沒放鬆?」
戰倉溟眉頭皺了起來:「你在說些什麼呢?我們都已經同甘共苦這麼久了,怎麼可能瞞著你?我給你看這些東西只是想告訴你,後半本就藏在這個地方。」
木璃然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你既然都已經把上半本放到了藏經閣裏面,這後半本你怎麼藏在這裏?」
戰倉溟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我藏的,而是從一開始就在這。當初這裏被皇兄賜給我,我讓人修繕花園的時候挖出了這個東西。上半本裝在一個小盒子裏,也是同樣的材質,我花了整整五年時間才讓人把鎖給打開。因為這個箱子刀槍不,就連火也融不斷。」
居然還有這種事?
木璃然走了過去,拍手敲了敲那個箱子。
金屬的箱子散發出清脆的響聲。
木璃然眉頭皺了起來,這裏面的空間應該非常大。裝的東西並不多,所以才能發出這麼清脆的聲音,
但問題就來了,烈火都容不斷的金屬,要怎麼從這裏面把東西給取出來。
戰倉溟說了當初他找到上半本,是因為把那個箱子的鎖給打開了。
意思是箱子本沒有到任何的破壞。
可是眼前的這個箱子不一樣,他像一個魯班盒子。
如果用這樣連火都燒不斷的金屬來製魯班盒子,那可就真是惡夢。
除了找到正確的打開方式,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那現在怎麼辦?把這個箱子拿出去,讓巫師他們也知道這個箱子裏面裝的是什麼,說不定他們還能幫著出一份力。」
戰倉溟給拒絕了:「這本書如果真的出現在人世上,第一個看的人應該是你。為了確保事萬無一失,裏面的容也必須得你來。」
這已經顯示出了戰倉溟對木璃然的信任。
木璃然尋思了一下,巫師確實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至現在是可以相信的。
但問題是什麼人都不能給他十分的信任,因為太信任了就容易傷到自己。
更何況還是這麼重要的事上面,木璃然這一次也贊同戰倉溟的做法。
既然你都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那我們現在就把這個箱子弄出去讓別人想辦法開。
「人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王府里。」
木璃然真沒有想到他作那麼快,可問題是木璃然也沒有見到這麼一個人。
「你找的那個人是誰?」
木璃然說出了一個讓木璃然非常驚訝的名字。
「遲無極。」
這個人已經有多久沒有出現在木璃然面前了?就連木璃然自己也不記得。
早年的恩已經消散了一點都不剩,也不知道這一次再見面又是什麼樣的場面。
「你怎麼會突然想到把他給找來?」
戰倉溟也是實話實說:「因為我暫時想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而且當初我問他這件事的時候,他好像知道的東西還不。」
遲無極確實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很多事他都清楚。
如果這一次真的可以靠他打開這個魯班盒子,拯救黎明百姓,木璃然也願意試一試。
不過木璃然還是不想去見他:「如果他人來了的話,關於吃住什麼的安排就你來負責吧。」
戰倉溟心裏面都明白,既然木璃然不願意見到他,戰倉溟當然也不會勉強。
「這個你自然不必擔心,既然是我把人給找來的,我也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來安排。」
戰倉溟現在說話的覺,倒是讓木璃然越來越悉了。
兩個人相的久了,真的連說話習慣都會變得一樣。
「那他什麼時候到?」
「應該就是今天了…」
這邊話剛說完,立馬就有人在外面敲門:「王爺,國師大人到了。」
這個所謂的國師,不必想都知道是誰。
戰秦國沒有國師,只能是遲無極。
木璃然起準備離開,戰倉溟卻從後面拉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詢問:「我這一次擅自做主,你是不是不高興?」
木璃然笑著搖了搖頭:「主要是為了我們想要做的事而努力,你先斬後奏並沒有什麼不對。就算你跟我商量過了,結果也會是一樣的。」
木璃然想要的也只是解決問題,並不希這個天下。
還以為自己能在遲無極來的時候離開,可是誰也沒想到,剛出去就遇到了遲無極。
兩個人四目相對,對木璃然笑了笑:「公主好久不見,不知道您最近可還好?」
木璃然淡淡的一笑:「我好的很,就不必勞煩國是打人心了。既然國師大人有要的事要辦,那我就先行告退。」
木璃然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
遲無極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將自己的目收了回來。
木璃然回到自己的房中,總覺得這個時間過得有些緩慢。
也不知道遲無極現在跟戰倉溟把事談清楚沒有。
木璃然呆了一陣之後,乾脆就去找巫師。
這個時候巫師正在和他的徒弟休息,他的徒弟在外面,老巫師在屋子裏面關著門,也不知道此時在做什麼。
當木璃然出現的時候,老巫師的徒弟還有些驚訝:「王妃大人怎麼來了?」
這個小徒弟木璃然知道,巫師現在最寵的就是他。
聽說還有本事的,是個上天賞飯吃的徒弟。
木璃然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將目轉移到了房間的方向:「你師傅還沒有起來嗎?」
這小子搖了搖頭:「師傅這幾日起早貪黑,已經好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現在師傅正在休息,我們也不想去打擾。」
這話那麼說,木璃然還真不好去打擾。
這幾天木璃然也都看在眼裏,老巫師對他們的事確實非常上心,木璃然捫心自問,自己都沒有他們這麼在意。
「那我知道了,如果你師傅醒過來的話,記得跟他說一聲,就說我來這裏找過的。」
這個小徒弟連連點頭,然後送走了木璃然。
從巫師的院子裏出來,萬萬沒想到,竟然遇上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遲無極並不是孤一人來了,邊還帶著一個人。
這個人雖然沒有打扮的花枝招展,但也絕對不是個小丫鬟的打扮。
看起來這個人對遲無極來說還重要,不然也不能一直帶在邊吧?
他們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客套的微笑。
遲無極主留下來跟木璃然說話,隨後跟那個人說:「你先回房間去,師傅有話要跟攝政王妃講。」
這個小姑娘倒是特別的聽話,師傅一說,小姑娘就直接走了。
木璃然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倆是師徒。
「你怎麼覺像是在躲著我?」遲無極直接點破了。
木璃然當然不會承認:「我看國師是有什麼誤會吧?我並沒有刻意躲著你,你一定是誤會我了。」
他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應該把我當個傻子,你到底有沒有躲著我,其實你心裏面很清楚。」
木璃然當然心裏面也明白,確實是躲著。
「我只是覺得,咱們倆就這麼相互尊敬的也好。就像普通的人一樣,你說是不是?」
遲無極沉默了片刻:「說到底還是你不肯相信我,從頭到尾都是這樣。」
「並不是我不相信,其實我信任過你很多次的,只是你沒有一次讓我滿意。」
遲無極心裏面有太多的小九九,即便是他的心中真的有木璃然,也絕對是摻著雜質的。
他跟戰倉溟不一樣,一個活了那麼久的人,真心被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到最後真心也不那麼真了。
所以遲無極可以做到永遠保持理智,特別是在對待木璃然這件事上面。
他永遠想著的並不是不擇手段的把木璃然弄到手,又或者是全心全意的去。
他心裏面所想的,一定是如何用最的付出得到最高的回報。
所以說他顧及的東西太多,木璃然你哪一天就被他給利用了,最後還因為他把自己給斷送了。
木璃然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傻人,所以那種只有傻人才會做的事,木璃然堅決不會去做。
「既然我已經讓你這麼不滿意,那我現在誠懇的給你道個歉,你看現在還要來得及嗎?」
木璃然就是笑了笑:「你要是覺得來得及,那就來得及吧。」
遲無極嗯了一聲,竟然跟木璃然說:「我這個徒弟你覺得怎麼樣?」
遲無極似乎已經好久沒有收關門弟子,看來這一次收這個徒弟,一定是做好了某種決定。
「我覺得這個姑娘水靈的,你能選中,說明的能力也不錯,所以我相信你可以把這個人給培養好。」
他笑了起來:「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可以把給培養起來。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之所以我找到這個徒弟,還是因為像你。」
遲無極不明白他好端端的說這個做什麼,木璃然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明明已經對不那麼上心了。
這一次過來又說這些沒用的話,究竟是什麼用意?
木璃然眉頭皺。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國公府世子裴安,生得清雋儒雅,玉樹臨風,論起將來夫人的姿色,臨安人只能想到同樣姿色過人的王家三娘子王芸。 一日兩人在茶樓不期而遇,王芸不慎絆倒,被裴安扶了一把。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裴世子和王姑娘去了茶樓私會。” “還摟上了。” “這有何稀罕的,前兒我還見媒婆前後去了兩家......” 謠言越傳越烈,王芸昔日的青梅竹馬,將定情信物還給了她:“王姑娘傾城之色,是邢某配不上。” 王芸:...... 裴安門當戶對的兩小無猜也找上了門,哭哭啼啼地道:“父親母親已經答應,擇日便議親,如今這親是沒法許了。” 裴安:...... 甚至媒人不請自來。 兩人不勝其煩,不得不約對方出來商議對策。 裴安先開口:“外面都在傳,我倆在一起了。” 王芸點頭:“我也聽說了。” 裴安紳士地問道:“王姑娘可有好的辦法。” 迫於無奈,王芸道:“要不就這樣吧?”她累了。 裴安:“成,明日我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