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葉君君突然攔住了楚蕭。
如今,只有葉君君的觀點和姚羽然是一致的,們同樣認為這個白蓮花並不簡單!
「你又怎麼了?」楚蕭不耐煩的著葉君君。
這一路上,哦,不,是從聽雨樓開始,楚蕭就被葉君君搞得差點神崩潰了。這個葉君君怎麼這麼多個屁事?!還有完沒完?
葉君君笑了笑,道:「楚樓主,您的智商不是一直很高嗎?怎麼今日腦袋卻不靈了呢?」
「嗯?」楚蕭眉微揚,想看有何過人的見解。
葉君君瞥向地上那抹紅,輕笑道:「既然說是賣葬母,人家一邊都會把家人的放置在破草席里,增加可信度,可倒好,一穿的妖人,還說自己家裏一貧如洗,鬼才信呢!」
楚蕭沉片刻,也覺得葉君君說的有幾分道理。
「白姑娘,請你帶我們去見你爹吧。」楚蕭轉過去,一雙如墨的眼眸著白蓮花。
白蓮花張了張,正準備說什麼,一個老漢從旁邊經過,他笑道:「你們這些外地人千萬別被白蓮花給騙了,最擅長說謊,今日是賣葬母,明日是賣救父,偶爾還上演自殺的鬧劇,就是為了騙取錢財……」
楚蕭忙收回自己的錢袋,若非葉君君攔住他,只怕他今日的錢袋又要癟下去了。
姚羽然一聽老漢的話,瞪了一眼趙恆之,冷哼道:「聽見沒,就你傻,還打算英雄救,你瞧瞧你自己,無分文,還想打腫臉充胖子,哼!」
跪在地上的白蓮花,見被人拆穿真相,只好從地上站起,灰溜溜的逃離此地。
「好了,該走了!」姚羽然拍了發愣的趙恆之。
趙恆之回過神來,跟上姚羽然的步伐。
大街上,熙來攘往,葉君君好奇地這邊看看,那邊瞧瞧。忽然,葉君君停住腳步。
「哇!好香啊!」閉上眼睛仔細的嗅了嗅,約間聞到一清淡的花香,好似
「真的香的,他們好像都在往那邊走!」姚羽然驚訝的發現,人群都湧向前方。
葉君君拍了拍姚羽然的肩,興道:「我們好不容易出京城一趟,去看看熱鬧吧!」
說到這兒,葉君君還回頭,意味深長的瞄一眼楚蕭和趙恆之,一臉壞笑:「況且還可以給他們小兩口培養……」
姚羽然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葉君君帶著走。趙恆之見狀也忙跟其後,後的楚蕭無奈地搖頭,也跟了上去。
姚羽然和葉君君來到人群彙集的地方,原來這裏是花市!到都有賣花的小販,有艷鮮紅的玫瑰花,也有清新淡雅的白荷花,不止是芳香四溢的真花,還有人賣假花。
賣花者提著滿五彩繽紛的綾絹絨花的花匣,賣力地吆喝著:「綾絹絨花,一朵一文錢,買十朵送一朵咯!」
姚羽然正準備上前去瞧瞧,這時,趙恆之卻從楚蕭那兒討了銀兩,買了朵綾絹絨花,興高采烈地拿著花兒朝姚羽然跑過來。
「嘿,母夜叉!」趙恆之喊著,將那朵紅的綾絹絨花在姚羽然的頭髮上。
「你這是作甚?」姚羽然狐疑地著趙恆之。
不信他竟那麼好心,竟會買花給。畢竟和趙恆之結怨已深,趙恆之恨不得將殺之而後快,故而,按照常理來說,說不定趙恆之往花里放了劇毒……
趙恆之看出姚羽然對他存有戒心,忙解釋道:「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嘛,我是看你平時兇的,一點人味都沒有,我這是想讓你變得又那麼一丁點人味兒!」
姚羽然這才相信他說的話,承認自己平時的確對趙恆之是兇悍了些,可若非如此,如何能在趙恆之面前樹立威嚴。
「咦,對了,葉君君和楚蕭呢?」趙恆之猛然間發現,那兩個活寶竟不知所蹤。
姚羽然回頭四張,這花市人群涌,肩接踵,這要找到楚蕭和葉君君還真的很有難度。
姚羽然和趙恆之隨著涌的人群,尋找楚蕭和葉君君的蹤影,無奈卻是無果而終。
「我看還是別找了!這找到天黑也找不到吧!」趙恆之果斷放棄,他現在肚子已經了。好在他方才找楚蕭拿銀子買綾絹絨花,還剩些錢。
「不行,我們是要帶楚蕭回侯爺府算賬,怎麼能棄之不顧呢?」姚羽然義正言辭道。
趙恆之靈一閃而過,一拍大道:「要不,我們去天頂峰的法華寺等他們吧,葉君君不是要去算命嗎?再說了楚蕭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一定能記著地圖的線路找到我們的!」
姚羽然覺得趙恆之這麼說也有道理,笑道:「好啊,難得你聰明一回,那咱們就往法華寺出發!」
姚羽然拿出懷中的那份地圖,開始往天頂峰走去。
可他們還沒到法華寺,天就已經黑了。
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趙恆之停下腳步,他的本就弱,走這麼長的路,早就累得氣吁吁,汗流浹背。
「親親娘子,這天已晚,我們是趕不到法華寺的,不如我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休息一晚!」趙恆之拿出帕子了一下汗水。
「好,那就先歇息!」姚羽然向四遠眺,果然看到不遠有燭,「我們就去那裏吧!」
姚羽然說罷,朝前方走去,趙恆之忙跟上姚羽然的步伐。
一簡陋的房屋,門前種了些薄荷,綠的薄荷上開滿了星星點點的雪白小花,甚是可。不僅於此,門口還有兩株枇杷樹,枝繁葉茂,直了腰桿。枇杷樹旁放著一口大水缸,水裏映照出天上那圓月。
在這麼幽靜的深山上,竟有人居住?姚羽然懷著疑走向前去,輕扣幾下房門。
「叩叩叩!」
裏面的人聽到靜,走過來開門,開門的人是個白鬍子老和尚,穿著一襲錦蝠袈裟,手持九環錫杖。
「這位師父,我們想去法華寺,途徑此地,天已晚,可否讓我們留宿一晚?」姚羽然很有禮貌地問。
趙恆之站在姚羽然後,也對著那位老者微微一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二位施主請進。」老和尚出慈的笑容。
姚羽然和趙恆之走進屋,這間屋子很是簡陋,桌上只擺了素雅的茶,至於牆上只掛了幾幅字畫,角落裏放著鋤頭和蓑和斗笠。
「師父,您也是法華寺的嗎?怎麼會一個人住在這兒呢?」姚羽然充滿好奇。
「嗯,貧僧也是法華寺的弟子,佛門弟子四海為家,貧僧也不過偶爾在此修行。」老和尚雙手合十,一臉的安詳。
「師父,那您的法號是什麼呢?」趙恆之也忍不住問他。
侯爺夫人一心向佛,時常帶著趙恆之去寺廟上香,趙恆之本來對那些和尚尼姑並不興趣,可他卻未曾見過士獨居的和尚,免不了對他多了幾分好奇。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虛空。」虛空笑了笑回道。
姚羽然原以為這個老和尚可能是喜歡雲遊四海的普濟法師,可當他道出自己法號,姚羽然才覺得是自己想太多。
人家普濟法師德高重,多人想見他,都不一定能見得到,怎麼可能會被他們到。
「對了,這是什麼?」姚羽然發現桌上除了茶之外,還有一個殼,殼旁放置三枚銅錢。
「施主,此乃搖卦殼。相遇即是有緣,不如貧僧為你卜上一卦。」虛空笑道。
「那就勞煩師父了!」姚羽然淺笑。
虛空詢問姚羽然的生辰八字之後,便將三枚錢幣放殼,雙手掌心合住殼兩端,隨意上下,前後搖幾下,他突然鬆開一隻手掌,那三枚錢幣就從殼的一側滾落出來。
在桌上,三枚錢幣呈現出一番卦象。
虛空捋了捋鬍子,認真查看卦象。
「師傅,怎麼樣呢?」姚羽然急著知道結果。
「此乃,雷火,也就是卦,是上上卦。象曰:古鏡昏暗好幾年,一朝磨明似月圓,君子謀事逢此卦,近來運轉喜自然。」虛空答道。
姚羽然聽得雲里霧裏的,忙問道:「我只聽懂是上上卦,其他我都聽不懂,您可否再給我多解釋一下?」
「施主此卦象是好卦象,遇上此卦,寓意著施主將會好運連連,如日中天,不過,凡事都有好有壞,禍福相依,施主也要謹慎而為。至於姻緣嘛……」
虛空說到這裏,抬起頭來意味深長地了一眼趙恆之,笑道:「只要兩人從一而終,只要一方不出現變,便可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啊?意思是我不要和離???」姚羽然大吃一驚。
心有疑,這卦象到底準不準,竟然要從一而終?難道趙恆之這貨也能為的真命天子?
「施主,是的,您應該要珍惜眼前人。」虛空笑瞇瞇道。
姚羽然腦中卻浮現出慕乘風的臉,難道那日一別之後,和慕乘風的緣分已盡?只能和趙恆之白頭偕老?心裏卻仍有不甘。乘風哥哥還沒回來,怎麼能這麼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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