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走到橋廊上時,正好看到喬師兄將畫作打開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陡然閃過一不好的預。
下一刻,就聽到高學子哈哈大笑,“這就是你的畫作?大家好好看一看,這都畫的什麼,紅紅綠綠的,全是球。”
眾人湊上來看,表也變得忍俊不。
喬師兄和嚴師兄見了也有一瞬間的靜默,他們正想著要如何解釋呢,突然聽到兩道倒口氣的聲音。
“這個章,這個章……”
章?什麼章?
喬師兄忍不住看了一眼,第一眼看到的章是山長的,第二眼的章……
他倏地瞪直了眼睛,這不是,不是山居先生的章嗎?
為什麼山居先生的章會在上面?
那位高學子也注意到了,他當即質問道,“你這小姑娘年紀小小的,沒想到就行如此沽名釣譽之事。連山居先生的章也敢偽造,傳出去也不怕被人詬病。”
“你給我閉,什麼事都不了解就在這咒罵別人,你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嚴師兄當即頂了回去。
“你……”
高學子冷笑,“那你問問,這個章是哪里來的?”
“這章自然是真的。”喬師兄很肯定,眠眠還這麼小,肯定不會偽造什麼印章的。邊的人就更不可能了,不管是山長還是縣主,都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所以,這印章絕對是真的。
喬師兄重新蹲下來,制著激小聲的問道,“眠眠,你認識山居先生?”
“什麼山居先生?”
喬師兄指著上面山居先生的印章,“就是這個印章,是誰敲上去的?”
“我啊。”眠眠很自豪的開口。
喬師兄又問,“那你這章,是從誰手里拿來的?”
“我爹爹。”眠眠抬起脯說,“這兩個章章,都放在爹爹的,屜里。”
也顧不上喬師兄震驚的眼神,很是驕傲的說道,“爹爹說,隨便我蓋,他最疼我了。”
嚴師兄的手都有些抖了,其他人聽得更是驚訝不已。
有人問,“你爹爹是誰?”
“我爹爹是山長啊。”
山長?什麼山長?哪里的山長?
等等。
眾人看向喬師兄和嚴師兄,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兩位好像是崢路書院的學子吧,而且聽他們方才這小姑娘為小師妹?
所以,這小姑娘說的爹爹山長,是,是崢路書院的山長孟允崢?
他們聽到了什麼,孟允崢的屜里有山居先生的印章,還能讓兒蓋著玩?
他們或許會像高學子一樣懷疑小姑娘找人偽造了印章玩,但絕對不會懷疑孟允崢會偽造印章。
那可是連中六元卻毅然辭的傳奇狀元郎,那可是立下軍令狀,創辦書院三年就培養出好幾個進士的最年輕山長。
這樣的人,去偽造山居先生的印章做什麼?有必要嗎?
沒必要!!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姑娘的爹爹,崢路書院的山長,那位四年前連中六元的狀元爺,就是聞名已久,一幅畫價值千金,且已經好幾年沒有畫作出來的山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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