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晉安最後還是沒有把心疼兩字說出來。
葉心蘭依舊沉浸在對黎晉安的那份中:「可是……可是安哥哥你這樣,待你蠱蟲反噬之時你如何得了。」
葉心蘭說著便把旁邊紅的首飾盒中剩餘的解藥塞到黎晉安的手中。
「安哥哥,這些解藥都給你,全都給你,蘭兒會命人找更多的解藥給你的。」
「多謝蘭兒了。」
葉心蘭了臉頰上的淚水:「不,這是蘭兒應該的,應該,應該是蘭兒謝安哥哥才對。」
黎晉安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對了,蘭兒是如何中這蠱蟲的。」
葉心蘭不敢告訴黎晉安實,便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蘭兒……是……」
「對了,前些日子看見管家在查什麼似得,聽他說,是蠱蟲不見了一隻,莫非……莫非有人盜來下到了蘭兒上?」
葉心蘭聞言便像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一樣:「對,對……就是有人盜走了一隻,然後下到了蘭兒上,對……」
黎晉安臉上的神開始變得凌厲:「果真有此事?若真有此事,我便一定不會放過。」
「對,是……是陸楚萱,對,就是。」
黎晉安沉思了片刻,竟然是?陸婕妤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害蘭兒。
蘭兒在宮中並不寵,理應不會招人嫉恨才對,這陸婕妤又是為何而害蘭兒。
這件事必須查清楚才行,不然蘭兒在這宮中便一直會有安全患。定要為蘭兒排除一切危險的阻礙才行。
想到這裏的黎晉安便一刻都不想多耽擱:「蘭兒你先好生休息,我有些事需要理一下。」
「安哥哥,等等……」
黎晉安說完便離開了,即便葉心蘭在喊他也顧不上了。
葉心蘭連忙起追出去了兩步,不過此時,黎晉安已經走遠了。
葉心蘭只好作罷,便回到床榻上躺下。
床榻上的葉心蘭一想到,那日陸楚萱來找與自己說埃米爾一事的時候,葉心蘭便覺得陸楚萱那張臉格外的噁心。
葉心蘭此時狠狠地拽了拳頭,被褥隨著葉老心蘭的力度越來越皺。就連臉上的神也開始猙獰。
「定是陸楚萱,定是,本宮不會放過你。」
黎晉安不一會兒便潛了陸楚萱的寢宮。
黎晉安一進屋便看見陸楚萱在廳中悠閑地品著茶,黎晉安便恨不得了他的皮。
把蘭兒害的這麼慘,自己竟在這裏悠閑快哉,真是可惡。
黎晉安看了看即將就要黑盡的天,便打算等天完全黑了,那些宮都休息了再開始行。
在暗黎晉安一直觀察著這陸楚萱,不但像沒事人一樣,還似乎格外地有些愉悅。
黎晉安見此,心中怒氣更甚,是覺得在蘭兒上下蠱蟲了,能令生不如死了自己便也快活了?
黎晉安看著陸楚萱的眼神中攜帶了一的殺意,我黎晉安怎會讓此等歹毒的人得逞?
待到了深夜時,黎晉安果然潛了陸楚萱的寢殿並用迷香迷暈了陸楚萱的宮。
正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人陸楚萱,只覺脖子一涼,然後床榻邊沿什麼著。
脖子上的冰冷把陸楚萱直接從睡夢中驚醒了。
當陸楚萱睜開眼睛的時候,映眼簾的便是一個黑人拿著一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然後一直腳踩在床榻的邊沿。
「啊……救命,有刺客,來人!來……」
黎晉安手中的劍在陸楚萱的脖子上了:「我勸你最好別,要是我手上的這把劍一不小心在你的嚨上割了一道口子,那便不好了。」
陸楚萱即刻被黎晉安的威脅恐嚇住了,喊救命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你是誰,你要幹嘛?」
黎晉安沒有回答陸楚萱,而是反問道:「你給貴妃下蠱蟲定是想要控制吧?說吧,解藥呢?」
陸楚萱一時間還沒有緩過來:「什……什麼?本婕妤什麼時候給貴妃下蠱蟲了。」
「休要狡辯,趕把解藥出來。」
陸楚萱也是一臉懵,自己什麼時候給貴妃下蠱蟲了,自己也只是同貴妃一起給埃米爾下蠱蟲啊。
「你誤會我了,我沒有給貴妃姐姐下蠱蟲啊。是跟你說我給下蠱蟲了?」
黎晉安也不想一直跟僵持下去:「看來,不給你點瞧瞧,你是不會把解藥拿出來了。」
「好漢,你聽我說,我確實沒有給貴妃姐姐下蠱蟲,我只是前幾日跟貴妃姐姐一起給埃米爾下了蠱蟲,我們一直看著那蠱蟲爬進埃米爾的袖裏面去的。」
黎晉安看如此這等境況便也不敢撒謊,便有些半信半疑地呢喃著陸楚萱話中的關鍵字眼。
「埃米爾?」
陸楚萱見面前的黑人願意聽自己解釋了,便連忙開口。
「這埃米爾便是西域樓蘭唯一的公主,便是那日在花園中行刺的人。」
黎晉安有些許驚訝:「什麼,你可別騙我。」
「我哪敢騙你,此刻我的命還在你的劍下呢。」
黎晉安量也不敢其他什麼花樣:「繼續說。」
「姐姐是為了他控制這埃米爾所以才聯合我一起給救了,便給他下蠱蟲,藉助西域的勢力來對付顧非煙的。」
陸楚萱頓了頓,便又繼續開口:「我這裏確實沒有解藥,蠱蟲也是姐姐從家中拿來的,解藥也只有姐姐那裏才有。」
陸楚萱說到這裏的時候,黎晉安陷了思索,確實,要不然蘭兒是哪裏來的解藥,如此說來便說的通了。
看來蘭兒還有些事瞞著我的。
「那為何這蠱蟲便到了貴妃的上?」
陸楚萱思考了片刻便開口了:「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埃米爾好幾天都沒有蠱蟲反噬的癥狀,許是……許是這埃米爾搗的鬼呢?」
這樣子差不多便理順了,看來這給葉心蘭下蠱蟲的並非陸楚萱。
黎晉安放下手中的劍。
這下陸楚萱才真的是鬆了一口氣。
黎晉安忽然便想到了什麼似得開口:「這個主意是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