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煙剛下馬車便被埃米爾的隨從察覺。
「站住,別跑!快!別讓他跑了。」
顧非煙一驚,這麼快便被發現了,這下可慘了。
當顧非煙存有僥倖心理,準備放手一搏開始逃的時候,被另一個人拽走了。
這是黎晉安已經擺了那些攤販,來救顧非煙了。
只是還沒反應過來的顧非煙甩開了黎晉安:「本宮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讓埃米爾殿下死了這條心吧。」
黎晉安這才轉過頭來:「宸妃娘娘,是我,我替皇上來尋覓你。」
顧非煙一驚,這都能找到他,不過他來的可真是及時。
眼看著埃米爾的隨從就要追上來了,黎晉安便又重新拽著顧非煙離開了。
黎晉安的腦中一直在回著顧非煙的第一句話中的「埃米爾」。
看來我推測的沒有錯,果然是埃米爾,那這埃米爾能一直活到現在,那便是屬於陸楚萱和蘭兒的功勞了。
不過此時的黎晉安並沒有心思在此刻想這些,還要趕地帶宸妃娘娘到一個安全之。
黎晉安帶著顧非煙往回京的方向走著,到了一出人煙稀之,黎晉安和顧非煙便被團團圍住了。
埃米爾的隨從還真是窮追不捨啊。
為首的隨從放下了指著顧非煙的刀:「還宸妃娘娘不要我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
「本宮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埃米爾殿下也還是死心吧。」
隨從知道這與顧非煙是說不通了,便重新用刀指著顧非煙:「那宸妃娘娘,小的便對不住了。」
話音剛落幾個隨從便舉著刀齊齊向顧非煙和黎晉安衝過來。
黎晉安將顧非煙護在後,雖然黎晉安也是絕等的高手,但畢竟寡不敵眾,這些個隨從也不是省油的燈。
幾個回合下來黎晉安便被刺傷了,不過還是踉蹌著站起來。
顧非煙看著黎晉安的樣子於心不忍,畢竟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下人,而是黎家最後的脈。
可不能給他們黎家斷了香火,而且還沒給他們黎家翻案呢,他可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
想到這裏的顧非煙眼看著埃米爾的隨從即將要繼續向黎晉安刺來,連忙開口:
「等等,本宮跟你回去,你們放了他吧。」
隨從也不是那種刻意為難顧非煙的,只要跟他們回去便一切好說。
「好說,我們放了他即可,宸妃娘娘若早些如此,他便也不會這些皮之苦了。」
黎晉安有些焦急了:「宸妃娘娘,你不能跟他們走,我奉了皇上之命來尋你,便一定要將你帶回。」
「本宮沒事,本宮對埃米爾還有用,所以是不會傷害我的,你勿需擔心,你先回去養傷吧。」
顧非煙說完便不顧黎晉安在後面的喊跟著埃米爾嗯隨從走。
黎晉安立即起準備上山阻止,卻被其他的隨從馬上攔了下來。
不一會兒,埃米爾的另一個隨從便架著之前在街上逃走時丟棄的那輛馬車過來。
顧非煙便上了馬車,掀開簾子的一瞬間下了顧非煙一跳,裏面坐著一個人,這不正是埃米爾嗎?竟來了……
顧非煙的神上一尷尬之一閃而過,還是著頭皮坐在埃米爾的旁邊。
兩人並沒有說話,埃米爾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顧非煙,便任由坐在自己的旁邊了。
黎晉安帶傷連夜回到皇宮,來到天龍宮的黎晉安看到李德全,便直接無力地移著踉蹌的步伐。
看見臉蒼白的黎晉安在自己的面前,李德全也是很詫異:「怎麼是你,你不是出宮了嗎?你這是……」
說到這裏的時候,李德全才反應過來黎晉安上的幾道傷。
「快進來,皇上還未下早朝,你先休息片刻,雜家去給你拿點葯來。」
黎晉安勉強著自己艱難地張開:「多謝,多謝李公公了。」
「不必跟雜家客氣,你也是替皇上分憂而做出的犧牲,理應照顧你。」
李德全說到這裏的時候便即刻去拿了一些備用藥,學著醫的給人包紮的傷口的方式給黎晉安包紮好了。
「你連夜奔波進宮又了傷,定是乏累至極的,你便先去偏殿躺下吧。」
黎晉安那裏能逾越在皇上的偏殿休息啊:「李公公,這恐怕不妥。」
「誒!有什麼不妥的,大家都未曾把你當做卑微之人看待,何況,你得父親生前也是先皇最為重視重的臣子。」
此時黎晉安的已經不允許黎晉安再逞強了,便任由著被扶進了偏殿。
李德全放下黎晉安便開口:「你先歇息著,現在皇上也快要下早朝了,雜家這就去稟告皇上。」
「好。」
明玄澤按照以往的慣例,下完早朝後便會去書房批閱奏摺。
李德全便在路上截住了皇上:「奴才拜見皇上。」
「免禮。可是有何急事。」明玄澤知道,若沒有急事李德全那裏會如此莽撞地阻止自己去書房。
李德全湊到了明玄的耳邊輕聲道。
「皇上,你派去宮外找宸妃娘娘的黎晉安回宮了,他了重傷,奴才斗膽,他安置在了天龍宮的偏殿歇息。」
「無妨,這樣反而不會節外生枝。」
話音剛落,李德全便隨著明玄澤來到了天龍宮。
此刻黎晉安由於一夜的奔波,此刻已經累了,正閉目養神中,聽聞有腳步聲,便即刻睜開眼。
便看見明玄澤來了,後跟著李德全。
黎晉安連忙艱難的起,李德全見狀連忙過來扶他。
「既然你有傷在,便不必行禮。」
黎晉安停住了起的作:「多謝皇上。」
「你為何會傷?」
黎晉安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慚愧之。
「我找到了宸妃娘娘,不過我無能,沒有將帶回來。」
黎晉安頓了頓有又開口:「是西域的埃米爾將宸妃娘娘擄走。本來,我帶著娘娘即將都要逃走了,不想卻還是被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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