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聽得雲里霧裏,杏兒和小沛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唐夢,只有段璟弈的角了又,心想這個人腦子裏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啊,自己的名聲已經就要毀於一旦了現在竟然興地想著幫宋明創造收的事兒,實在是奇葩又可啊。
唐夢說完還不忘回頭興的對著段璟弈眨眨眼,「怎麼樣,我這一招還算是不錯吧,雖然江湖小報的總管是宋明,但是寫稿人卻是周育等人,在百姓看來這就是些民間組織,宋大人既不用負責任又不用擔風險,只管在幕後收錢就是了。」
段璟弈失笑扶額頭,無奈的點了點頭,唐夢說的一點都不錯,利用這幾個炸的新聞的確是能讓江湖小報一下子名聲大振順便賺的盆滿缽滿,可唐夢對於這件事未免也太理一點了吧,這麼不慌不忙的實在是和普通人家的人大相徑庭。
江崇際一個大男人都因為這件事顯得多有些不自在,卻不料唐夢一個兒家倒是顯得在這件事件中如魚得水順水推舟,實在是了不得的人。
這邊段璟弈將自己後續的計劃大致和段璟祺與江崇際說了一下,告知他們回去之後該要做些什麼,但計劃畢竟也不會完全按照段璟弈的想法走,所以大家也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後面的事還需要多次面協商才行,這邊送走了他們幾個人,段璟弈還沒來得及多休息一會兒就聽陳管家從外面急吼吼的跑了進來。
「王爺,不好了,白公子來了說是非要見您一面,要是不讓他進來他可就要闖了!」
段璟弈和唐夢飛快的換了一下眼,頓時都張起來,算起來這是段帝住在弈王府期間第一個來的不相干的人,而且他還不是別人,而是輕功卓絕的白翎塵,就算是這府中森嚴的守衛能攔住他,但也勢必會在段帝耳邊鬧出些什麼靜,再被白翎塵發現些什麼蛛馬跡就不好了。
而且說來也奇怪,自從段帝住王府之後白翎塵總是稱酒樓太忙,從不來後院找唐夢了,可這次他匆匆前來還點名要見段璟弈卻實在是反常得很,唐夢作勢要往外走,「我去見他,定能安住不要讓他胡鬧。」
唐夢的步子還沒邁出去就被段璟弈攔了下來,他眉目一沉,「白翎塵今日來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否則不可能公然板,若是我藏著不見他反而要你這個弱子出面,以他的格非要衝進來鬧上一場不可,所以還是本王親自去吧。」
「哎!」唐夢下意識的手去攔,段璟弈一回頭見眸中滿是擔憂,便鬼使神差的開口,「你在擔心些什麼,是怕我應付不來還是怕本王出手傷了白翎塵?」
唐夢手下一頓,就趁著這空隙段璟弈便已然走遠了,唐夢獃獃地回不過神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擔心誰,只不過以對白翎塵的了解深知他的手遠不如段璟弈,再加上白翎塵今日聽起來反常得很,唐夢實在是怕他們起了什麼衝突。
唐夢微微皺眉,「默默!跟去看看,若是有什麼事及時回來告訴我。」
甲三在空中應了一聲,隨後腳步落地的就飛向了大門口的位置,等他趕到的時候段璟弈也正巧剛剛走到門口,只見大門外等候已久的白翎塵臉微微有些紅,手肘服的位置還帶著一塊墨漬,一看就是剛剛從花滿樓櫃枱上跑過來的。
段璟弈見他著急的模樣冰冷開口,「你來所為何事?」
白翎塵上前一步,雙手在側握拳,像是要隨時出擊的樣子認真的一字一句道,「今日外面的傳言你都聽說了?」
說完白翎塵便不再往後面說,而是盯著段璟弈的神好像是在觀察他的態度一般,若是後者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可能白翎塵手下的拳頭就會瞬間出招,可段璟弈卻是神未變,依舊冰冷開口,「聽說了又如何?」
「你打算怎麼辦!這件事夢兒一定是被冤枉的!」白翎塵的緒忽然激起來,「我今日單獨來見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你若是不相信大可把夢兒休了便是,你若是膽敢以此傷害難為,就算你這弈王府是銅牆鐵壁我也一定會鑿穿將唐夢接走!」白翎塵激地臉更加泛紅,倒是與以往的蒼白相比現在看起來更健康一些。
段璟弈依舊面無表,他雖然不喜歡這個男人對唐夢用至深,但是能在關鍵時刻來向他這個不管是武功還是份地位都數一數二的王爺來宣戰,段璟弈竟然能理解白翎塵心中的激,而且現在也得知了白翎塵並非是奔著段帝而來,也就自然是放心了不,段璟弈負手而立。
「這件事夢兒已經知道了,而且自己提議堵不如疏想要憑藉著這次的流言蜚語造一波聲勢,若是你以後再聽到什麼風聲也大可不必像是現在這般激了,那估計十有八九是出自夢兒自己的手筆,更何況唐夢是本王的王妃,我自然不會讓半點委屈,這點就不勞煩外人心了。」
段璟弈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白翎塵先是一愣,隨後顯然是緩和了不緒,又開口問,「那夢兒的心如何?可曾想你解釋了會惹人懷疑的某些細節,你可有從心底相信?」
段璟弈怕日後江湖小報的消息出來的時候白翎塵會帶頭鬧事,所以乾脆趁著這次他來將一些計劃給他聽,便如實回答,「夢兒心甚好本沒有到什麼影響,本王也定然會信任自己的王妃,只不過對此夢兒卻是什麼也沒解釋罷了。」
白翎塵聽完有些震驚,「什麼都沒解釋?」在得到段璟弈再次確認之後,白翎塵方才焦急腥紅的眸子一下子就被熄滅了焰火,變了暗淡的神,他腦子裏反反覆復的回放著段璟弈的兩句話,一是唐夢心不錯還打算借勢而為,二是竟然沒有對段璟弈解釋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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