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原以為劉雨鷗會穿著很暴的服裝,沒想到並非如此。
藍牛仔短,白弔帶上,外加一雙紅李寧運鞋。
劉雨鷗的材本來就好,而這的打扮更是讓劉雨鷗的絕好材變得更加突出。尤其是那雙大長,在牛仔短和運鞋的襯托下變得格外惹眼。當然最讓李澤矚目的還是那口的一抹白皙,畢竟領口很低很低。
再加上劉雨鷗的長發還紮了一束,所以此時的劉雨鷗就好像是要去跑步似的。
見李澤沒有吭聲,原地轉了一圈的劉雨鷗問道:「李老師,這樣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回過神的李澤道,「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打扮。」
「難道李老師你也跟那些的老頭子一樣,都是希我穿那種有趣風格的服裝嗎?」往次臥室走去的劉雨鷗道,「老師你等下,我去換一套兔郎的服裝給你看。而且背後會有一個非常大非常大的心。」
「就現在這套!」
「不會顯得太普通了?」
「不會,現在就很好,和你的氣質很搭。」
「那就這套吧!」
「嗯。」
走到李澤面前,又看了看擺好的畫架后,劉雨鷗問道:「老師,我需要擺出什麼樣的姿勢?」
「因為持續時間可能會比較長,所以最好是擺出能讓你堅持兩三個小時以上的姿勢,」李澤道,「當然要是你有信心能在回到原位之後擺出一模一樣的姿勢來,那你就擺出一個你姿勢喜歡的姿勢吧。」
「狗爬式?」
「不要調戲我。」
「哈哈!」
看著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的劉雨鷗,李澤還真覺得此時的劉雨鷗看上去很清純。不過因為劉雨鷗可以把一些污穢的文字流暢地說出來,所以李澤知道劉雨鷗只是擁有一張清純的外表罷了。
想到那樣的畫面,李澤只覺得嚨有些乾燥。
走到沙發前,劉雨鷗一屁坐了下去。
接著,劉雨鷗掉了運鞋,並解開了原本綁一束的長發。
隨著螓首的微微搖晃,獲得自由的長發便肆意地散開。
雙腳到沙發上后,劉雨鷗用雙手將之抱住,並將右臉頰在了膝蓋上。原本是笑瞇瞇的,但擺出這好像很孤單的姿勢后,的眉頭便隨之皺起,表更是顯得有些落寞。的目沒有落在李澤臉上,而是盯著乾淨得好像鏡子般的地板上。
因為側著臉的緣故,的髮不都在了的面龐上,一小束還調皮地在的角。
看到劉雨鷗所擺出的姿勢后,李澤眉頭皺了起來。
這兩天劉雨鷗臉上基本上都是掛著笑容,所以看到突然顯得落寞的劉雨鷗時,李澤總覺得劉雨鷗是個有故事的孩子。就好像曾經經歷過什麼事,這事在劉雨鷗心裏留下了影似的。要不然的話,劉雨鷗不可能如此自然地擺出憂鬱的神態來。
「你這姿勢不怎麼好,」李澤道,「看不清臉。」
李澤原以為劉雨鷗會坐正,結果都沒,就彷彿了雕塑似的。
「而且你這樣很容易導致雙發麻,」李澤道,「一旦你的雙發麻了,你要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就特別的難,這也是為什麼大部分的模特都是選擇端坐。而且一旦你了,你要再複位這個姿勢的話,也會變得非常困難。你要知道就現在這姿勢而言,你的頭髮都了主角。就像那些在你臉上的頭髮,待會兒你要是上個廁所再回來的話,絕對不可能複位的。」
李澤是從理的角度分析劉雨鷗所擺出的姿勢,結果劉雨鷗依舊沒有鳥他。
見狀,李澤只好朝劉雨鷗走去。
走到劉雨鷗面前並彎下腰后,李澤用食指撇開了在劉雨鷗臉上的髮。可因為劉雨鷗的頭髮實在是太過於順,所以在重力的作用下,那些髮再次在了劉雨鷗的臉上。見狀,李澤只好再次嘗試,並讓髮被劉雨鷗那稍微顯得有點兒尖的耳朵夾著。
就畫素描而言,李澤是真心不喜歡劉雨鷗這姿勢。
但因為他知道劉雨鷗喜歡這姿勢,所以他就沒有再說什麼。
退後數米,給自己點上一煙的李澤便觀察著劉雨鷗。他正在找角度,以確保構圖的完。不論什麼樣的素描作品都不可能達到完,但既然是要畫,那自然是要追求完的,所以視覺角度特別重要。因李澤是要凸顯劉雨鷗的憂鬱氣質,所以他是希能盡量展示劉雨鷗的面部表。
找好角度又移了畫架后,拉了張椅子並坐下的李澤才開始構圖。
李澤原以為劉雨鷗中途會說麻而換姿勢,或者是要去上廁所,結果從三點半一直到六點,劉雨鷗都沒有過,這有些出乎李澤的意料之外。
而因為劉雨鷗的配合,李澤在六點出頭便完了作品。
看著畫紙上顯得極為憂鬱的劉雨鷗,已經完第三煙的李澤便在右下角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日期。
搞定后,李澤道:「雨鷗,好了。」
「不是說好要七八個小時的嗎?」
「你自己看下,我是覺得已經很ok了。」
「我不了,」劉雨鷗道,「麻了,都沒有知覺了,老師你幫我一下。」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真的是有些無奈了。
笑了笑后,李澤朝劉雨鷗走去。
走到劉雨鷗面前,李澤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李老師,我好像不只是麻了,好像整個人都不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可能的。」
因擔心劉雨鷗出事,李澤本能地去抓劉雨鷗那還環著雙的手。
結果就在李澤剛到劉雨鷗的手時,劉雨鷗卻突然攬住了李澤脖子,並吻向李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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