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轎子的上下搖擺,臻嬪臉上的笑意就越發的濃了,抬手間便說道:「這次要是能剷除明妃,我給你算頭功,你的月俸我給你漲到五兩銀子,另外準許你每年有一次和家人在宮門外相見的機會。」
「奴婢謝娘娘大恩。」聽到這話,陳蕓蕓的心已經激的不行了。
「嗯……啊……」
在來到了翔宮外的時候,一陣不堪耳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這聲音,首先到驚喜的無疑就是臻嬪兩主子了,但陳福與李雲澤的臉變得灰暗無比。
在幾人準備宮的時候,明珠帶領著幾位宮跪迎說道:「奴婢參見皇上,參見臻嬪娘娘。」
「你們主子在裏面做什麼?」李雲澤直接問道。
「這……」幾個宮互相看了一眼,卻沒有答話。
「讓開。」李雲澤也不願與這群宮多說,而是冷著個臉說道。
「皇上,能否稍後再進去。」明珠著頭皮說了一句后,只覺自己背後都涼了。
李雲澤還沒答話,旁邊的臻嬪就使了一個眼,陳蕓蕓會意,立馬就衝上前將明珠給踹倒在地,大聲的呵斥道:「你是什麼東西,皇上的路你都敢擋?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的脖子夠了,能夠抵擋的住儈子手的刀!」
明珠被踹開后,李雲澤便不再多言,立馬就揮著袖子,大踏步的進了翔宮,這可把後面的陳福嚇得也是膽心驚的跟了上去,在經過明珠旁的時候,還眉瞪眼的說了句:「你家主子這是玩火自焚,不要命了啊。」
「走,我們進去看好戲去。」臻嬪說完就帶著陳蕓蕓一同進了翔宮。
李雲澤在進宮,就一直四下搜索著明妃的蹤影,卻發現明妃此刻正端莊的坐著觀看下面的陳安寧表演,而剛剛那些不堪耳的聲音都是從陳安寧的口中發出來的。
「大膽奴才,誰允許你在皇宮發出這樣的聲音的?」眼見不是明妃發出那種聲音的,李雲澤的氣也在一瞬間減了許多,但還是將剩下的怒氣發在了陳安寧上。
陳安寧聽到了李雲澤的聲音后,心裏也明了臻嬪那伙人應該也來了,所以立馬就跪下道:「皇上恕罪!」
「恕罪?」李雲澤眼角餘掃了陳安寧一眼,頓時就更生氣的說道:「原來是你,我讓你來翔宮是為保你一時周全,不是讓你禍害我的妃的,陳福。」
「奴才在!」陳福上前一步。
「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打辛者庫,從此不得在服侍六宮妃嬪!」李雲澤直接下達了指令。
「皇上請恕罪,是臣妾讓這麼做的。」明妃在李雲澤發怒之時,趕在旁勸說了一句。
李雲澤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大開心的說道:「你讓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宮裏的規矩嗎?一個宮在天化日下發出如此不堪耳得聲音,算哪門子的事?」
明妃看了一眼陳安寧,便嚴肅的說道:「安寧,把你先前告訴給我的全部在複述一遍給皇上。」
「奴婢遵命。」
於是,陳安寧便將臻嬪如何將自己到華宮的事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李雲澤聽。
只是話到一半就被進來準備看戲的臻嬪給打斷了,臻嬪立刻怪了一聲喊道:「皇上,你可別聽這丫頭的鬼話,我就沒進華宮,這一切不過是們主僕設計陷害我的啊。」
陳蕓蕓也很忠心的衝上前去,對著陳安寧就要很踹一腳。
不過陳安寧眼疾的很,一個側就躲過了陳蕓蕓,還讓差點摔個裂。
「大膽,朕還沒說話,你們兩人就敢如此無理?」李雲澤喝了一聲,顯然是對臻嬪倆如此喧賓奪主的行為大不滿。
臻嬪見狀,也只能假意大哭了起來,慎的說道:「皇上,您怎麼能聽一個賤婢的污衊之語呢?萬一這是明妃自己演的戲,那臣妾不就太冤了嗎?想必我父兄在外要是聽到了,肯定也是會為我抱不平的。」
李雲澤眉頭皺一個「川」字,臻嬪此刻說出這般話,無疑是搬出的娘家出來自己。
先前在餐桌上,李雲澤對臻嬪的諸般舉止就已經很不悅了,現在臻嬪簡直又是火上澆油了,想到這,李雲澤便把視線落在了那陳安寧上,抬手說道:「你起來說話!」
「謝皇上!」陳安寧立即起。
見陳安寧起,臻嬪心臟更是提到嗓子眼了,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得意風采,知道萬一李雲澤相信了陳安寧的話,那對的地位恐怕又是一陣毀滅的打擊了。
「你可知道污衊後宮妃嬪是什麼罪嗎?」李雲澤此刻帶著威嚴詢問道。
陳安寧沒有逃避,立馬回答道:「知道,污衊之罪若定,奴婢這顆項上人頭搬家。」
「行,你清楚就好,那朕現在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否還認定臻嬪要你設計陷害明妃,如果你現在承認事實的話,朕還可以考慮免你一死。」李雲澤繼而說道。
在李雲澤說完這句話后,臻嬪腦子也快速轉,立馬就在旁帶著的口吻說道:「陳安寧,是不是你主子威脅你這麼做的,你坦白的說與皇上聽,你放心好了,無論是什麼樣的後果,我定保你平安無事。」
陳安寧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的表,臻嬪急切,皇上嚴肅,唯有明妃,卻依舊淡如水,似乎這一切都與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但事實也確實如此,陳安寧早就想好了最壞的結局,就算皇上不相信自己的話,那死的也只會是一個,不會連累到明妃的,想到這個,陳安寧便坦然的說道:「啟稟皇上,就算在說一百遍,我的答案也是如之前那樣,就是臻嬪指使我將千歡散下到我家主子的葯湯當中,在您來的時候撞見主子不堪目的場面,好讓翻不了。」
「胡扯,皇上,這賤丫頭就是在胡扯。」臻嬪臉驟變,立馬在旁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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