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不宜遲,我們走吧。」許君麗也立馬雷厲風行的帶著臻白巧前往太后的安康宮了。
原本在小憩的太后聽到萬大海的通稟后,只是懶散的揮了揮手說道:「你打發們回去吧,哀家現在不想見到們。」
「是。」
萬大海走出宮門的時候,許君麗兩人便立馬激的湊了上去詢問道:「萬公公,太后是不是召我們進去了?」
萬大海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兩位娘娘,太后說了,現在要休息,誰都不想見,兩位還是快回去吧。」
只是聽到這話的二人明顯不通道:「萬公公,我們二人可是太后最喜歡的妃嬪,怎麼可能不見我們呢,而且我們這次是真的有大事要找太后,麻煩您在通傳一聲,就說如果今天見不著太后的話,我們兩個就在這裏長跪不起了。」
許君麗率先跪地,旁邊的臻白巧見狀,立馬也一同跟隨跪下。
萬大海看到兩人這般,臉上也是很無奈的說道:「兩位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呢?有什麼事改日在來拜訪太后不是照樣可以,為何一定要再這個時候來叨擾太后。」
許君麗解釋道:「萬公公,有些事必須趕著時間說清楚,要不然等錯了時間,就回釀大錯了,還萬公公能夠理解一二。」
萬大海搖了搖頭道:「也罷,那老奴就把二位的意思在和太后說說。」
畢竟面前的許君麗和臻白巧家世背景都足夠強大,不是他萬大海能夠輕易得罪的起的,所以便又掉頭回去找了太後傳達了二人的意思。
「們當真如此不識趣?」太后皺眉,眉宇當中有很明顯的怒氣存在。
萬大海只得在從中勸說了幾句道:「回稟太后,想必兩位娘娘是真的有大事所以才命奴才進來二次通傳的。」
太后像是悉了一切,冷冷的笑道:「倆能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看明妃得了高分,故意過來我這邊嚼舌子罷了。」
「那太后,咱這邊見還是不見?」萬大海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太後繼而說道:「既然這兩個人都這麼說了,我要再不見們,反倒了我不通達理了,就讓們進來吧。」
「嗻!」萬大海單手扣地,便立馬帶著太后的意思出去了。
在得知太后願意見二人後,許君麗兩人更是得意的很,立馬就踏步進宮殿。
「臣妾給太后請安,願太后萬福金安。」兩人同時跪地給太后請安道。
太後有些默然的擺手道:「免了,萬大海,給兩位娘娘賜座。」
「嗻!」萬大海領命,立即揮手讓兩個太監搬來椅子給兩位娘娘。
在坐下。
「說吧,你們兩個火急火燎的來這裏見哀家,所謂何事?」太后開門見山道。
許君麗二人對視了一眼后,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上前欠道:「回稟太后,臣妾此番前來冒昧的打擾太后,實在是為了江山社稷而來。」
太后捂著說道:「江山社稷,有這麼嚴重?」
「是的,太后,大事面前,我等不敢有瞞!」兩人立馬答道。
「那就說說吧,你們口中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太後繼而詢問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由許君麗解釋道:「太后,就之前立下的三場比試,如今明妃已經在前頭了,臣妾以為卻不能讓明妃當了皇后。」
「為何?」太后沒有過多說話,但臉上卻很明顯的流出了一抹不耐煩的表了,因為太后之前就已經猜測到許妃們兩個會拿明妃說事,但心裏卻並不希們說出這樣的話,可奈何還是讓太后給猜中了,心裏的糾結可想而知。
這回到臻白巧直接答道:「回稟太后,我們唐韻王朝所有的王爺、將相都是正統唐族,而明妃卻是最低賤的旗族,如若將來被其他國家知道了我們皇后都不是正統唐族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會被人笑掉大牙了,這對我們的國運國威都是大大的損啊。」
「所以你們今天大張旗鼓來的就是要和家說這個嗎?」太后直接質問道。
兩人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稟太后才好,但最終還是由許君麗開口道:「太后,第三場比試在即,如若說是其他妃嬪能夠當選皇后,我等自然不會有任何怨言,但唯獨這個明妃,臣妾覺得還是不行。」
「行了,哀家知道你的們的意思了,退下吧。」太后閉了下眼睛后,最終還是沒有當場發飆。
可太后能忍下來,下方的臻白巧卻耐不住子道:「太后,那您如何決定?」
「你覺得哀家該如何決定?」
臻白巧一聽這話,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滔滔不絕道:「太后,臣妾以為應該剝奪明妃的參賽資格,不能在讓繼續比賽下去了,不然到時候拿了第一名對王朝來說肯定是不好的。」
「放肆!」哪想臻白巧這句話,直接惹惱了太后,氣的太后直接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嚇得臻白巧一下就跪了下來。
但臻白巧依舊有些不解的為自己辯解道:「太后,臣妾冒死進言絕對是為了唐韻王朝著想,為了皇上著想,有什麼不得的地方還太后原諒!」
太后直接無的穿道:「你這是為了唐韻王朝著想嗎?你們兩個,不就是擔心明妃他日當上了皇後會對你們不利?所以才來這裏給哀家上演一出為國為皇上草心儘力的好妃子形象嗎?」
兩人嚇得立馬跪倒在地,臉瞬間蒼白道:「臣妾愚昧,還太后恕罪。」
太后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道:「也罷,念你們是初犯,哀家暫且饒過你們,不過你們給哀家記住了,這場比賽是哀家和皇上提出來的,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收回命,況且,他日無論是誰了皇后,的職責是維護六宮關係,如若有生謀害其他妃嬪的念頭,哀家也絕對不會輕饒,所以在這一點上,你們兩個大可放心,絕對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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