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覺得，自己就算喜歡別人，也會喜歡那種至得樣貌清秀的人，哪怕對方不是特別優秀，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喜歡一個毀了容的男人。

但路澤......喜歡路澤嗎？

對方是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之后朝夕相的人，沒有在意過路澤的臉，只是覺得對方的格很喜歡，也想對他好一些。

這樣算是喜歡嗎？

溫靈有些糾結，在不確定自己真正心意的時候，總是想要逃避的。

路澤卻不給逃避的機會，“你喜歡我嗎？如果不確定的話，你就想想我如果和別人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溫靈突然又想起剛才的修，心中再度升起了無名的怒火，“不行，我有點生氣。”

“生氣？”路澤心中松了口氣，展笑道:“生氣就意味著你對我也不是毫無覺的吧？”

“我......”溫靈有點崩潰了，“我糾結的不是這個，我只是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是喜歡你以后恢復記憶，發現咱們是什麼仇人啦、年齡差很大啦之類的。”

“什麼？你在擔心的這些都是什麼啊？”

“總之就是，我想要恢復記憶以后再談論和你的。”

“但你要是一直無法恢復記憶呢？”

“呃......肯定能恢復的。”

“那我就等你恢復記憶的時候，無論多年都可以，我陪你去找記憶如何？”路澤干脆地說道:“你不會嫌棄我修為低下吧？”

“當、當然不會啊。”溫靈震驚于對方的選擇，無論多年都等，那要是恢復記憶后發現自己早就親了怎麼辦？

“那我就離開，在暗默默守護你。”

溫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把想的問題給說出來了。

抿了抿，終于還是直視了自己的心，“好吧，其實我對你也不是毫無覺，只是我在糾結我的記憶罷了。”

路澤終于出了笑容，而在這之后，周圍熱鬧的場景突然便模糊起來，溫靈驚訝地發現，聲音拉遠，人群也在消失消散。

路澤的聲音很清晰地響起，響在的腦海中，“你看，哪怕我毀了容，你還是會喜歡上我。”

記憶回籠，溫靈呆滯地眨了幾下眼睛，終于將所有的一切聯系在一起。

是在和路澤討論‘值’問題的時候，路澤突然說自己有一世的臉真的毀掉了，又提議讓去試試。

溫靈覺得有意思，便答應下來，卻沒想到路澤會直接把的記憶給封了。

“你是不是一直在勾引我？”溫靈瞪他一眼，“我就覺得當時的你太和善了。”

“沒有，我的記憶也只保留了那時候的。”路澤無奈的解釋，“只是你修為保留著，當時的我知道打不過你，這才好說話一些。”

“哦～你居然也有這麼慫的時候？”

“這不是慫，只是清醒罷了，如果不清醒的話，我早就死了。”

“......好吧，”溫靈點點頭，“只不過沒想到我真的會喜歡上你，果然是因為你對我太好了？”

“怎麼用疑問句呢。”路澤笑道:“我對你就是很好，而且還不夠好......你值得最好的。”

“真會說話。”溫靈被哄得高興起來，然而接著，路澤便低下頭來，“高興了是不是該給我點報酬？”

一會過后，路澤心滿意足地直起來，一只手護在溫靈后，“去找如玉吧，我們該好好和談談了。”

“你想到殺的辦法了？”溫靈眨了眨眼，“你想做什麼？”

“我突然意識到，其實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那讓屬于這個世界后，會不會就融合于世了呢。”

很快，起源空間。

如玉聽完了路澤的講述，在短暫的沉思過后，笑著點了點頭，“有些道理，但......我該如何做呢？”

“你是世界之外的存在。”路澤道:“這件事該怎麼實施，還要你自己來想。”

如玉搖搖頭，“溫靈同樣也是世界之外的存在，但就沒有這方面的苦惱，難道是因為從一開始，就融合龍神溫靈的嗎？”

“我覺得是這樣。”溫靈點點頭，“我的和力量到現在還是龍神溫靈的，只不過外表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但我要和什麼融合呢？”如玉歪頭提醒道:“我沒有靈魂，不能和任何人類、妖融合。”

這就陷一個死局了，溫靈皺起眉來，突然注意到如玉的眼睛眼白位置有的黑出現，并且遲遲沒有消失。

“你的眼睛這是怎麼了？”

“哦，這正是我要說的，”如玉笑了笑，“時間不多了，留給我的理智也不多了，沒了凡人們的供應，我馬上就要瘋掉了，在那之后我會為了我自己的生存，將全部人強制變我的養料。”

“嘶～這就有點太......”溫靈看向路澤，后者正沉默思考著，皺的眉毫不見舒展。

沒有打擾路澤，和如玉一起陷了短暫的沉默中。

直到路澤抬起頭，“和人類妖融合不好，那種沒有生命的東西呢？你是記錄這個世界的書籍，和這個世界融合在一起，這樣可以嗎？”

“和這個世界？”如玉睜大眼睛，長久的驚愕過后，哭笑不得，“可是萬一不行的話，這個世界可就完了啊。”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或許不一定非要這個世界，可以選擇一些別的地方，比如我們腳下這片鏡界。”

天道不知聽了多，“鏡界之所以不被凡人看到，是因為它本就屬于問靈大陸的投影，你或許可以試試鏡界。”

“鏡界？”如玉想了想，“但我一旦與鏡界融合為一，鏡界就無法漂浮在問靈大陸的正上方了。”

“為什麼？”溫靈好奇道。

“因為它就有了實，會變沉，最后砸向問靈大陸。”

一旦真的砸下來，那絕對是一場災難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