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眉開眼笑,似乎國師大人的建議很合適,他連忙應道:“倒是朕思量不周了,國師的這個提議實在是好。畢竟是鎮國公娶媳婦,也得考慮他的對不對。讓朕想想,神都中有這樣合適的子嗎?”
國師大人笑道:“哎呀,怎麼沒有。說起來還和陛下有親呢。”
“哦,真有這樣的子。是誰呀?”元帝也配合地詢問著國師。
國師和元帝一唱一和的樣子,看在秦鄴眼里,他都傻眼了,沒想著這一會的功夫就將自己的后半生給決定了。
國師一本正經地看著元帝:“您忘記長公主夫家的堂妹了嗎,做司馬白冰的那個姑娘,子不好,一直沒能找到婆家,年紀也不小了,和國公爺也算是有緣分。”
元帝瞇著眼睛,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人來:“司馬白冰,司馬昌的堂妹啊,說的倒也是,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那就這樣定了吧,告訴司馬昌,將的妹妹嫁給他的結義兄弟,也全了他的心思。”
秦鄴心里一個咯噔,元帝這最后幾個字是什麼意思,什麼做全了司馬昌的心思。這幾年司馬昌和自己關系可沒那麼親近了,他能有什麼心思呢,反正他也不知道。
秦鄴心里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所以本就沒有接元帝和國師的話,悶悶地跪在一旁:“陛下。”
元帝掃了秦鄴一眼:“看來,你是不樂意了?”
秦鄴心中委屈,覺得自己不過是進了一次宮而已,怎麼出去就將自己賣掉了?
元帝眉眼一橫,冷哼了一聲:“秦鄴,你莫不是仗著朕的寵,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和司馬白冰的事,別以為朕不知道!”
秦鄴頓時被嚇的出了一冷汗,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元帝,發現他已經生氣了。
元帝揮手讓秦鄴退下:“月,朕要看到你娶司馬白冰,否則提頭來見。你跪安吧。”
秦鄴昏昏沉沉地走出皇宮,再回到府邸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了。
他敢違背皇帝陛下的旨意嗎?
不,他不敢。
他敢不娶司馬白冰嗎?
不,他不敢。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娶,陛下什麼旨意,他說這一切都給他的兒秦九卿來打理。
秦鄴剛想起秦九卿來,就怒氣沖沖地朝著楓染院而去,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如何可以不娶司馬白冰。
秦九卿和晉王聊了一夜,璐哥兒也在秦九卿懷中睡了一夜,他打了一個哈欠,剛剛要醒來的時候,猛地被大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癟癟,想哭卻沒有哭,藏在了姐姐的懷中。
晉王蹙眉,和秦九卿對視一眼:這一大早的,誰敢踹的房門?
“你進屋里躲躲吧,被人看到了不好。”秦九卿推一把晉王,讓他趕進屋里。
晉王無奈地鼻子,好嘛,他什麼時候這麼見不得了呢?
秦九卿給了他一個眼神:還不快進去?
晉王依言鉆進了秦九卿的……閨房,與此同時門外有人大步進來了:“秦九卿,爹有重要的事問你。”
秦九卿挑眉,是猜到了自己這位親爹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卻沒有想到遲了這麼久。看親爹的這樣子,恐怕沒什麼好事。
“爹爹有事,兒自當效勞。只是不知爹爹說的是什麼事?”秦九卿沒有起,一下一下地拍著懷中的璐哥兒,安著他。
秦鄴很生氣,這個兒真是越發懶惰了,親爹來了也不出門迎接:“你這個丫頭,也不曉得迎接下父親,給父親上茶。真是要你有什麼用?”
秦九卿無奈極了,立馬喊來春綠和夏禾給國公爺上茶,指著懷中的弟弟道:“兒實在是不開,弟弟剛回家,認生,除了兒誰也不認。爹爹要不親自來抱?”
秦鄴被秦九卿噎的夠嗆,但是一看懷中的兒子,哼了一聲:“真是好算計,拿你弟弟當借口。”
“爹爹一夜辛苦了,不知有什麼事吩咐兒?”秦九卿也不廢話,客氣地問著自己的父親。
“陛下有旨,”春綠和夏禾很快上茶,然后退了出去,秦鄴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下了心中的火氣,將陛下的旨意簡單說了一遍,“你倒是能耐啊,連陛下都讓你親自辦這件事,閨替親爹娶后娘,你不嫌臊得慌。”
秦九卿挑眉,還正發愁怎麼置這件事呢,沒想到國師大人竟然順便在陛下面前將這婚事過了明路,而且指名道姓要自己辦。這還真是瞌睡送上了枕頭呢。
不過眼下看秦鄴的態度,像是不太滿意呢。
“難道爹爹不想娶那位司馬小姐,想要拒婚嗎?”秦九卿哪里不明白親爹的想法,言簡意賅地道了出來,“當著陛下的面兒,您不會也是這麼說的吧?”
秦鄴嘆一口氣,此刻終于找到了發泄牢的出口:“為父已經想了很多理由拒絕了,連你死去的娘都搬出來了,可是陛下就是不口,非要讓為父娶那個司馬白冰不可,還限月婚。”
秦九卿心中所想,司馬白冰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否則誰當后娘都不會對了璐哥兒好的。沉默了良久:“娘在天之靈,如果看到爹爹如此深義重,也會覺得嫁給了一個有有義的丈夫。”
秦鄴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樣,激地拉著閨的手:“那麼,你也是贊為父不娶親,不娶這個司馬小姐的,對不對?”
“父親,您有那麼不喜歡司馬小姐嗎?”秦九卿好奇地問道,“畢竟是陛下賜婚,這婚事您都沒推掉。”
秦鄴很煩躁,他揮揮手:“就是不想娶。”
秦九卿思量片刻,需要問清楚秦鄴的想法,否則是拒婚這個帽子蓋下來,鎮國公府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仔細地問道:“父親,您是不想娶親,還是單純不想娶司馬白冰小姐,那您有另外的人選嗎?”
秦鄴被的很煩了,怒氣沖沖道:“我是你爹,不是犯人。我告訴你,這門親事你想辦法給爹推了,我就是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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