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副大驚小怪模樣的兩人一眼,葉辰沒有說話。
他正在有條不紊適應著自己如今的實力!
除了境界、、靈魂之外,他現在最大的變化莫過于小世界。
小世界的直徑,已經突破一千里了。
最外圍的五百里,遍布著各種一到七級靈植。
再往,則是八品靈植樹苗,還有一些發芽的九品靈植種子。
小世界的生命大道之力,是越發驚人了。
丹田方向的紫小旋渦,還有灰小火焰,則是漸漸變得越發耀眼了。
“葉辰,你說你現在的極限戰力到底到達了什麼地步?”
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東皇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道。
“我也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般渡劫期,對我威脅已經不大了。”
遲疑了一下,葉辰話終究沒有說得太滿。
其實,原本他想說的是,渡劫期他都不看在眼里。
沒突破之前,他的極限戰力就已經可以媲半步渡劫期了。
現在?
他的實力不知道暴漲了多倍!
要知道,他每提高一個小境界,實力的增長都是炸的。
跟別的修煉者不一樣!
“……”
聽到葉辰的話,東皇和不敗都到一陣的窒息。
元嬰巔峰,可以比肩渡劫期高手?
這家伙,還是人嗎?
直接越化神、大乘期兩大境界的戰力?
這……
尤其是不敗,他都開始到有點自閉了。
葉辰這妖孽就不要說了!
他已經麻木了!
東皇公子這家伙,不也非常妖孽?
渡九道天劫?
還有就是,這家伙的戰力,貌似已經比肩半步大乘期?
而他,只是元嬰期三重天后期巔峰偏偏罷了。
“他姥姥的!”
“本大爺實在有點好奇,如果你飛升仙,到底會多強?”
“怕是你到仙界,也可以輕松橫掃一大片吧?”
向葉辰,東皇滿臉苦笑道。
“或許吧!”
聳了聳肩,葉辰微笑道。
下一刻,葉辰臉不微微一變。
然后,滿臉的苦笑。
他扔進去小世界那些七品丹藥,居然都被醒過來的小七嚯嚯掉了。
轉眼間,狂炫了整整三十九瓶的七品丹藥?
三百九十枚!
然后,這小家伙又趴在一棵七品靈樹底下呼呼大睡了起來。
“怎麼了?”
看到葉辰的表,東皇有點好奇地問了一句道。
同樣,不敗也投來了好奇的目。
“我辛辛苦苦湊齊材料煉制的三十九瓶丹藥,被小七嚯嚯了。”
攤了攤手,葉辰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臥槽!”
聽到葉辰的話,東皇頓時瞪大了眼睛。
一下子吃完三十九瓶七品丹藥?
小七這貨,也太夸張了吧?
真是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靈寵啊!
葉辰將七品丹藥當糖豆吃也就罷了,小七也如此?
“!”
見過小七沒幾次的不敗,也是目瞪口呆。
那小貓咪,居然這麼彪悍?
一下子吃了三十九瓶七品丹藥?
聽起來,還沒有什麼事?
這是不是太過逆天了一點?
等等!
葉公子似乎還沒有生氣?
這就更加有意思了!
看樣子,那小貓咪在他心里面的分量不輕啊!
要知道,當初為了這些丹藥的材料,葉公子似乎付出了不小代價吧?
“還好我突破了,短時間也不可能再突破!”
祭出飛天魔坊,葉辰又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道。
“你心態倒是好!”
撇了撇,東皇說了一句道?
“本大爺就知道,小七那家伙不簡單。”
隨后,他又自言自語道。
說到小七的時候,東皇眼中忌憚之一閃即逝。
小七,貌似不屬于這個世界……
與此同時,他心里面暗暗嘟囔道。
“不敗,人帝國!”
看了不敗一眼,葉辰吩咐道。
“是!”
點了點頭,不敗又開始當起了“船夫”。
下一刻,飛天魔坊直接沖天而起,趁著夜快速前行著。
“葉辰,咱們有必要大半夜趕路嗎?”
躺在甲板上,側頭看向葉辰,東皇隨口問了一句道。
“待在著荒漠之地,也沒有什麼意思啊!不是嗎?”
翹著二郎躺在甲板上,葉辰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再說了!”
“我其實急著離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旋即,葉辰又繼續說道。
“嗯?”
聽到葉辰的話,東皇頓時來興趣了。
“我到,這片荒漠之地有點不對勁。”
“或許,有什麼危險也說不準。”
皺了皺眉,葉辰繼續說道。
“危險?”
怔了怔,東皇不由瞇起了眼睛。
他臉上,也出了疑的表。
怎麼自己沒有到?
難道?
因為自實力不夠嗎?
越想,他就覺得越有這個可能!
“是的!”
說罷,葉辰緩緩站了起來。
“可惜,咱們還是跑慢了一點!”
最后,葉辰又一臉無奈地說道。
他的視線,落到了不遠。
愣了愣,東皇也站了起來,他也順著葉辰的目看了過去。
頓時,他臉變得非常的難看。
不用葉辰吩咐,不敗已經將飛天魔坊停了下來,降落到了地面上。
不遠,一行十人站在了虛空之上。
他們上,都發著驚人的殺意。
這是十個袍人!
每個人的前,都紋著“滅魂殿”三個字。
他們,竟然清一都是渡劫期強者!
“這一次,你們甭想再逃掉!”
為首一個面容翳的中年,一臉冷笑道。
“束手就擒吧葉辰!”
“還有就是,十多萬年前的絕世強者東皇!”
“我們殿主對你為什麼可以重活一世非常興趣!”
看了看葉辰,又看了看東皇,他繼續說道。
至于不敗,則是直接被他無視掉了。
“滅魂殿,你們還真是魂不散啊!”
“只不過,區區十個渡劫期就想讓小爺束手就擒,你們看不起誰呢?”
掃視了十人一眼,葉辰慢悠悠地說道。
最終,他又看向了那個面容鷙的中年。
“是嗎?”
“如果加上我呢?”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又多出了一道的影。
不一樣的是,這個人戴著一個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