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時抬起手,的耳垂,隨即手掌按住在頸側,稍稍抬起的臉,垂眸吻下去。手臂環住他的后頸,不自覺便傾付所有熱回應。
有什麼沿著下沿探,微涼挨上腰際,讓不由自主地呼吸一,本能地將挨向他。
晏斯時尚不能自如地單手解開搭扣,嘗試兩次都失敗,聽見輕聲笑了一下,他咬了一下以作警告。
第三次終于功。
覆籠時夏漓呼吸都是一滯。
他的吻溫卻不失強勢,與他手上的作一致。
空氣好似在靜靜燃燒。
就在這時,夏漓包里的手機響了。
“……”
想無視,然而那振有些不屈不撓,不得已只能稍稍推開,手指將包拉過來,拿出手機看一眼,姜虹打來的,按了免提,扔在一旁。
姜虹:“漓漓,還不回來啊。”
“……快回來了。”
“早點回來。天氣預報說晚點要下雪了。”
“……好。”
“一定要回來啊。”姜虹有些支吾,“……畢竟你們只是在談朋友,也沒訂婚,在外面過夜不好,男方家長知道了,要說閑話的……”
“……”夏漓趕拿起手機將免提關掉了,耳一瞬紅,“好啦我知道啦。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我等你……”
“您別等我!我帶了鑰匙的……”
“好好好不等你。”
電話掛斷以后,夏漓有些生無所,尤其晏斯時還忍不住笑了一聲。
晏斯時說:“我送你回去。”
“……你認真的嗎?”
“當然。”
夏漓真沒從他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
也知道他這個人其實比較跟人開玩笑。
有些不服氣,撐住沙發起,跟著分坐在他膝頭,湊近親他一下,“認真的嗎?”
他依然說:“當然。”
黑襯得他冷白,似清霜薄雪,那雙眼睛也是如此。
好像他永遠鎮定,永遠不會失控。
夏漓再度湊近,看著他的眼睛,卻是虛晃一槍,微微低頭,一下吻在他的結上。
聽見他悶而輕聲地“唔”了一聲。
夏漓不再說話,借著一鼓作氣的膽,臉埋在他的頸側,手往下探。
他倏然手,捉住了的手,阻止。
“……我要生氣了。”輕聲說。
他便松了手。
挨上時,夏漓一驚,驀地抬頭,而晏斯時已然別過了腦袋。
他原本薄而白皙的皮,耳后已是一片泛紅。
夏漓笑起來,“……你應該去當演員。”
晏斯時不作聲。
夏漓試探著再進一步,他仍然想要阻止,但大抵真的怕生氣,所以掙一下就掙開了。
燈是泛黃的暖,好似讓空氣也熱了兩分,那金屬扣被輕輕按開的聲響,清脆地像是投了一粒暴烈的火種。
夏漓看見晏斯時頭往沙發靠背仰去,抬起手臂搭在額頭上,微微抿住了。
將額頭往他肩頭一靠。
實則不敢看,連睜眼都不敢。
熱度已讓整個人不知所措,像是接了什麼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挑戰。
只好胡發揮。
直到聽見晏斯時輕輕嘆了一聲,好似無奈。
隨即,他捉住了的手,開始引導。
夏漓嗅到晏斯時領口有淡淡的香氣,抬眼,看見他仍在泛紅的耳垂,不自地湊近去挨了一下。
“……”
晏斯時不得不手,掰過的腦袋,吻住。
/
沒有人說話。
晏斯時下靠在肩上,呼吸急促而凌,許久仍未平息。
夏漓不敢,不確定方才時間過去了多久。
只覺得缺氧到心肺都有種裂開的覺。
晏斯時氣息稍復,單手擁著,稍稍坐直,拿過了茶幾上木質的紙巾盒。
他幫手的時候,一直看著別。
晏斯時近乎無奈地說了一句:“滿意了?”
笑了一聲,這才別過目看他。
整理之后,晏斯時將抱在懷里,不再出聲。
氣氛有種如水的靜謐。
不知道過去多久,晏斯時親一下的臉頰,說:“我送你回去。”
“……”
晏斯時輕聲一笑,認真地解釋:“我不能還沒去你家吃過飯,就給你媽媽留下壞印象。”
他這句話的語氣實則很鄭重。
就像他對待其他任何他認定的原則的態度。
夏漓終于點頭。
又黏糊了半小時,他們出門。
夏漓這種時候尤其嫌棄楚城太小,車開得再慢,一轉眼卻就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踩著那臨停的時限,晏斯時探過吻。
或許因為似在倒計時,這個吻有種末日般的盡興與不盡興。
夏漓下了車,抱著花束,退后兩步,同晏斯時揮手。
車窗落下,晏斯時看著,似要先進去。
夏漓走兩步又回頭看一眼,進小區門時最后舉高手臂揮了一下,“你快回去啦!”
家里,姜虹還沒睡,正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夏漓進門時有些尷尬。
姜虹說:“……回來啦。我剪個指甲就去睡覺。”
“嗯……”
夏漓放了東西,先去洗澡。
浴室里熱氣蒸騰,之前分明已經洗過手,這時候還覺得那約殘留,忍不住胡思想,為以后的自己擔心……那真的可以嗎?
洗完澡,夏漓倒了杯水,回自己臥室躺下。
想起禮還沒拆,又爬起來將袋子拿了過來。
晏斯時送給的禮好像總要雙份。
一份是貴重,一份是心意。
貴重的那份是一對寶石耳釘,造型是兩只貓,兩只的形態不同,貓眼鑲著綠寶石。
另外那份是掌大的翻頁書,應當是晏斯時親手畫的。
快速翻起來,就是連幀的畫,一個小貓玩線團的簡單場景。
最后那頁寫了一句話:
有時候覺得你像魚,有時候又覺得像貓。
落款依然是“晏”。
夏漓趴在床上,開心地翻了好幾遍。
給晏斯時的“晚安”,已經收到回復: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