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輾轉,楊文定終于見到了雍王,此時的他略有些頹廢,即便是見到楊文定,臉上也沒有任何表。
“楊大人此來何事啊?”
這話說得楊文定想翻白眼,要不是提前說了有太上皇家書一封,自己都別想見得到雍王,到了面前卻還裝模作樣。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太上皇派我來是給雍王殿下送信的。”
說著,他掏出了那封以火漆封好的信,給了雍王的侍衛,在轉給了雍王。
雍王接過信卻沒有拆開,轉而問道:“父皇近來如何?”
能問出這句話,說明他還是有點孝心的,楊文定心中默默點了點頭:“太上皇病了。”
“病了?”雍王角一撇,出個古怪的表:“該不會又是裝的吧。”
楊文定嘆了口氣,這家伙有孝心,但是不多,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太上皇裝病多次了,滿朝文武都在懷疑太上皇是不是裝病。
“雍王殿下,太上皇已經七十多了……”
這句話一出,雍王的神頓時就有些黯然。
“不是我要跟父皇作對,實在是父皇對我不公,若是當初……”
說著他擺了擺手:“罷了,現如今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信我收到了,楊大人請回吧。”
楊文定卻搖頭說道:“太上皇還有句話讓我帶給雍王殿下。”
“什麼話?”
“太上皇他說,無論如何都是一家人,關起門來鬧點矛盾也就罷了,可千萬別把事鬧大了,讓外人看了笑話。”
這番話對雍王來說,已經免疫了,自家人鬧點矛盾?還別鬧大?不鬧大我能坐上那皇位?
再說事都到了這一步了,難不自己還能回頭?
于是他擺了擺手道:“沒別的話了?”
“沒了,不過太上皇說,讓我拿到殿下的回信再回去。”
雍王眉頭一蹙,馬上又向左右吩咐道:“你們去安頓一下楊大人,好生照料著。”
左右侍衛拱手應是。
送走了楊文定,雍王頓時沒了方才的鎮定自若,迫不及待地拆開了那封信。
看完之后,雍王的眼眶有些潤了,不過信里面提到的事,卻讓他有些犯難。
這封信里面沒有提什麼皇位,也沒有提他造反,就是說年底了,要讓雍王回京過年,也好一家團聚,太上皇在信里直言道,他已經時日無多了,這次說不定就是他最后一次過春節,所以他想要一家團聚,不但是他,還有老四也要奉詔回京,包括太上皇所有子,出嫁的也好,家的也好,都要回京團聚一番。
整封信之中,沒有提及毫國事,寫的都是雍王小時候與太上皇的點滴趣事,的的確確就是一封家書。
不過楊文定還等著自己回信,那意思就是要讓自己決定是否回京。
這可就讓雍王為難了,他可是謀反啊,回京過年?那不是自投羅網?
可是他又擔心太上皇的,按照信中的語氣態度,太上皇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若真是這樣,自己不去見太上皇最后一面,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心安了。
雍王就在這兩難的選擇中,反復糾結了一整天,他覺得若是自己沒有謀反,眼下的危難就不會發生,這是他起兵謀反以來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想法。
但是回頭想想,事都做了,再后悔也沒用了,自己若是回京,就算太上皇沒想算計自己,那老三也不可能會放過自己啊。
自己占了整個江南,別看武昌府被楊軒奪去了,但真要是不管武昌府里陳家人的死活,他要拿下武昌府也不是做不到。
只不過這麼一來,自己可就要民心盡失了,到時候江南世家也不會有人再支持自己。
可要是不拿下武昌府,朝廷必定以武昌府為突破口,蠶食江南各地城池,自己兵力分散,遲早也是要被逐個擊破的。
之前楊文定看到雍王面有些頹廢,就是因為他已經跟一眾將領們徹夜研究了好幾天了,始終拿不出什麼好法子來。
換句話來說,他如今雖未走到絕路,但也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唯一的變數就是盡可能地拖延下去,然后祈求上天發生點什麼意外況,好讓自己轉敗為勝。
可是將勝負與生死全都寄托在奇跡上面,這本就是不靠譜的,雍王后悔的念頭一起,頓時就再也收不住了。
于是一整夜的時間里,他又陷了深深的自責,早知道父皇心里始終還有自己的位置,為什麼不選擇更加穩妥的方式,只要坐等老三那個憨貨做錯事,皇位不就是自己的了?
其實之前的戰略方向是對的,只要堅持下去,就憑老三那智謀,怎麼可能玩的過自己?
可為什麼當時頭腦一熱,偏偏就選了這個沒有退路的法子。
雍王這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那楊文定就來催促回信,其實他都沒有想好,所以信也沒有寫。
但是事到臨頭了,雍王還是一咬牙,寫了一封回信,信中言辭懇切,表示自己辜負了父皇,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信中他痛哭流涕,痛罵自己不忠不孝,有愧于太上皇,所以最終決定,還是不回京過年了。
楊文定拿到書信,對雍王說道:“對了,太上皇還有一句話,說是雍王若肯回頭,太上皇將不計前嫌。”
說完,楊文定就告辭要走,然而雍王一聽不計前嫌這幾個字,當即心頭一震,趕開口住了楊文定。
“父皇果然說過不計前嫌這話?”
楊文定心頭一樂,他看到雍王那個表,就覺況不對,所以才說了這句話,于是他趕回道:“臣不敢假傳圣意,太上皇最近一段時日里,時常念叨的就是諸位皇子,就連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得太上皇召見,去了養心殿。”
“大哥和二哥也……”雍王頓時起離座:“楊大人,你快說說,大哥二哥見父皇都說了些什麼?”
楊文定拱手道:“臣只知太上皇召見兩位皇子,至于說什麼臣并不知曉,不過臣看到兩位皇子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好似大哭了一場,然后太上皇就下了一道旨意,讓務府將冷宮之中的預算增加了五倍。”
雍王聽到這些,原本已經下定的決心,忽然間又搖了。
“楊大人,本王那封信之中還有些許疏,你先把信給我,待本王重新修書一封,楊大人明日再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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