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的目的已然達到他的目的,和李元霸趾高氣揚地走了。
軍中工匠按照夏所說,把槍竿與槍頭改造螺栓接合,拿過來讓他們驗看。
夏拍拍還在不已的嶽野,將槍遞給他,嶽野試了一下果然比之前的接駁要牢固很多,向夏一拜:“將軍真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為什麽剛才我為你出頭,你不拜我,現在卻要來拜我?”夏微微有些疑。
“夏將軍你是不知道,咱們老嶽可是把槍當自己的老婆!”張鐵牛在一旁打趣道。
嶽野憤然看著張鐵牛,抄起新改造的槍就要跟張鐵牛連連,嚇得對方連連後退。
李世民同樣真誠地向夏彎下子:“夏兄,經你改造的槍在戰場之上,必然會減軍隊的傷亡,我真不知道如何謝於你……”
眼看他要拜下去,夏阻止道:“得了,說這話我聽得麻,真要謝的話,兄弟們就一起去醉春樓吃頓好的。”
李世民一笑:“正要如此。”他喊在不遠打鬧的三人近前,五人策馬向晉城中而去。
路上,嶽野解釋說他是為了手下眾多的軍士向夏跪拜。
夏灑然一笑:“我為將軍,打仗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手段,能減傷亡就減傷亡。你們手下的軍士,不就是我手下的軍士嗎?”
一番話聽得四人心中俱是暖暖的,似乎寒風也不像剛出門時那麽冷冽了。
五人來到醉春樓,小二認得李世民,趕帶著他們上到李世民經常來的那個包間裏麵。
坐下後,三名千夫長流向夏請教功夫上的問題,夏巨細無地作答。
五人談笑甚歡,夏喝了不的酒。
酒到中途,李世民的神有些落寞,喃喃道:“以前我們三兄弟經常來這裏喝酒,現在……”
“唉!”一聲沉重的歎息,轉瞬間被寒風吹走。
夏不知如何勸說,這不是李世民的錯,後來他們還兄弟相殺,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他也不好,敷衍道:“我們喝酒,喝酒,不醉不歸!”
於是,喝了三壇上好的晉當地的玉壺春後,他們又了三壇。
菜桌上的菜沒見,酒卻越喝越多。
上次夏是假醉,這次他是真得有些醉了,頭重腳輕。
街上傳來更鼓之聲,夜已深。
除了夏以外,就數李世民喝得最多,看到時間已晚,李世民搖晃著站起:“你們三個先回去,我和夏兄一起走。”
夏也有心照顧李世民,扶著李世民下樓,看到嶽野三人走遠,這才拉著李世民向李府走去。
李世民走著走著,掙夏的手,圍著街邊的一顆樹轉起圈圈來。
夏剛要過去拉他,他蹲下去大吐。
輕輕拍打李世民的後背,夏歎了一口氣。
李世民低聲哭了出來,夏站在一邊,心想著他能哭出來也是好的。
等了大約一刻鍾,李世民站起,搖晃著子向前走,夏再度扶著他,兩人結伴來到李府的大門前。
在李府的門口,披著棉披風的李秀寧正在朝街口方向觀,見到三哥回來,這才放心了。
把李世民給李秀寧後,李秀寧向他道了聲多謝。
問及夏的姓名,李秀寧這才知道夏就是閨蘇明月的夫婿,借著微弱的燈看去,隻見夏濃眉大眼,麵相白淨,是很耐看的一個年輕人。
跟夏說了兩句,見到夏的上還有一些被李世民吐到的汙,好心地把的手絹拿給夏。
簡單地告別後,李秀寧扶著李世民進了李府。
迷糊中,夏把李秀寧的手絹放在兜裏,都忘記了是如何回去的。
等到再次醒來之時,已是午夜,接近子時。他詫異地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地上,而是躺在蘇明月的床上,鼻間有一淡淡的香味。
蘇明月以手支頭,不住地打著瞌睡,聽到床上有靜,艱難地睜開眼皮,了一聲:“小玉!”
小玉在門外答應了一聲。
蘇明月道:“把給姑爺準備的醒酒湯給端過來!”
揭去姿碗上的蓋子,醒酒湯還很燙,蘇明月拿著勺子攪,吹涼了遞到夏的邊:“喝兩口醒酒湯,頭就不疼了。”
依稀間,夏想到了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媽媽,每次都是這樣喂夏吃飯。
夏眼眶有些發:“明月,你對我真好!”
蘇明月嗔怪道:“又在說傻話了,咱們兩個是夫妻。”
一邊喂著夏喝湯,一邊問:“覺好些了嗎?”
夏好多了,打算從床上起來,到地上睡。
蘇明月按住他:“晚上地上涼,你就睡床上吧。”
正在夏想著與蘇明月同床共枕的好時刻時,突然間蘇明月的臉由晴轉,迅速烏雲布,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個方向。
順著蘇明月的目看去,夏看到服口袋裏麵出一截月白的東西。
夏掏出來一看,是一方人的手絹,還是綢製品,相當名貴。
耳朵一,蘇明月揪住夏的耳朵:“說,你是不是去醉春樓喝酒了,還特麽了姑娘做陪。回來這麽晚,是不是在別的人床上睡過一覺了?你信不信明天老娘就去醉春樓當姑娘去!”
麵對然大怒的蘇明月,夏的小心肝一,他委屈啊,真得沒有找姑娘。
至於這方手帕是哪裏來的,他也不知道。
“明月,你要相信我!”
蘇明月提著夏拖到地上,自個兒捂著被子將頭蒙上。
夏主從床下拿出板,跪在上麵,苦著臉解釋:“明月,你聽我說,我就是和李世民還有軍中的三名千夫長去喝酒,真得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夏對蘇明月之心,天可憐見,如若有半點改變,天打五雷轟!”
蘇明月在被子裏麵轉,背對著夏:“這是在屋子裏,哪裏有天?!”
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會兒,夏又碎碎念道:“明月,你相信我吧,這方手帕,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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