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軍被嚴仁收編,金軍實力大增,總共有二千餘員。
做為先導部隊的李家軍隻有一千員,在實力方麵跟銳的五行軍相差一大截。
李世民正在想著要不要等蘇健來了再一起做戰,誰知夏騎著追風黃衝殺過去。
手裏拿著尋常鐵劍,比之金軍的長槍要短上很多。
近了,更近了。
金軍頭排將士心裏無不冷笑,這家夥是來搞笑的嗎?
長劍怕是沒有刺到他們,他們的長槍就在對方的上刺出數十個明窟窿。
夏在追風黃背上高高跳起,半空中長劍一劃,數十道劍氣迎著刺過來的明晃晃槍頭,轟然出。
金軍全部傻了眼,兄弟你張揚也不至於如此張揚,敢在馬上做出躍擊作,落地不被刺死刺蝟才怪。
好吧,這就是一個死於耍帥的傻子!
劍氣斬在長槍上,嘩啦啦地槍頭掉了一地,沛然的劍氣去勢未消,在前排金軍的上,眨眼間慘聲一片。
第一排的金軍剛倒下,夏甫落在地上,乘著他新力未生之際,數十桿長槍齊齊刺向夏的腳部。
夏隨手一劃,破軍式再次劃出。
李世民猛地醒悟過來,手中長劍一揮:“衝啊,殺啊!”
原來戰力甚弱的李家軍士被夏的氣勢染,在他們眼中,排排的金軍就像一個個稻草人。
幾在眨眼之間,夏已經打倒了兩排金軍。
這無異對金軍的士氣造了極大的影響,原本氣勢若虹的士氣變得萎靡不堪。
不過做為隋軍的銳部隊,他們還是盡忠職守地守衛著守將府,絕不後退一步,一時之間,李家軍士並不能突破他們防線。
雖然說破軍式是一招極為妙的劍招,但是對於真氣的消耗極巨,接連放了七招,夏覺力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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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九轉續氣丹,夏的丹田裏麵再次充盈,嗷地發出一聲長嘯。
長劍接連劃出幾記,金軍的陣形終於被撕開一條口子。
一旦陣形出現稍微的潰,就像絕堤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即便金軍盡力把隊形補上。
守將府的金軍爬上守將府的屋頂朝這邊擊,依然阻擋不住潰退之勢。
夏大喝一聲:“你們且戰,我去將那些弓箭手收拾了。”
萬裏獨行輕功展開,形一晃,夏進到守將府中。
想要阻擋的金軍眼前一花,夏已躍上房頂,破軍式沒有任何招數,就是隨手劃,金軍的弓箭手依然阻擋不住,下餃子般落下房頂。
嚴仁眼見大勢已去,想要撤離張夜城,剛走到後園,在房頂上的夏看到這一幕,大喝一聲:“嚴仁哪裏走?”
飛衝向嚴仁,長劍在手中化作一道流。
嚴仁驀地聽到後傳來一聲暴喝,轉頭看到夏的長劍直直地向他刺過來,嚇得就地一個打滾,躲在一邊。
頭上的帽纓被夏的長劍一挑,落在地上。
嚴仁乍然此次一擊,反而不再害怕,從容從腰畔拔出長劍:“我跟你拚了。”
長劍一圈,劍如流星,氣勢奪人地直直刺向夏。
夏暗自點頭,做為羅手下的將領,嚴仁到底是有些真本事的,單就他刺出的力道與準程度而言,已經是劍道中的高手。
眼看著長劍如同毒蛇一樣刺過來,夏一點兒也不慌,等到長劍距離他不過一尺之,夏的長劍迎著嚴仁的長劍而上,兩柄長劍的劍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
順勢一絞,達劍法中的萬佛生蓮展而出,劍尖化作萬點寒星。
在絞的過程中,嚴仁的長劍掉地,再見到寒星閃爍,嚴仁的目萬難想到長劍能有如此妙的招式,眼花繚地看著長劍在他上劃來劃去。
等到夏停下來之際,嚴仁一涼氣從腳底板直衝腦門,隻見上的服碎無數小碎片,上到是割開的小傷口。
“你走吧,我不為難於你!”夏淡然道。
“你真得肯放我走?”嚴仁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夏認真地點點頭:“留你在這裏,你也不會為我們的降將,就算暫時答應下來,我們還要防著你在軍中作,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你走!”
嚴仁神略顯複雜地看了一眼夏,這才走出後門,向麗泉城而去。
“夏兄,你怎麽放那嚴仁走了?”
夏笑著道:“不放他走又能如何,他回到羅的軍中,你認為羅還會重用於他嗎?”
李世民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後,蘇健出現:“你們兩個怎麽又比我快一步,我本來還想著能跟得上衝殺一陣,結果沒有想到,到了這裏戰事已息。”
兩人同時取笑蘇健道:“蘇大將軍,你殺得還嫌不夠多嗎?張夜城中的一萬隋軍都了你的手下敗將,你還要怎地?”
蘇健小聲說了句:“可我總覺沒有你們兩個威風。”
夏和蘇健同時哈哈大笑。
眾軍匯合在一塊兒,金軍是隋軍的銳,他們斷然不肯投降,隻有收繳了他們的武。
至於抓過來的隋軍,李世民要他們為軍中的挑夫,運送軍中的輜重。
李家軍在攻下張夜城後,連夜向麗泉城行進,李世民不想落在李建的後麵,這次攻下張夜城隻用了兩個時辰不到,這無異讓他鬆了一口氣。
蘇健在半路上一直搗鼓著夏給他的智能導航儀,發出這東西真是個稀奇玩意兒,導航晉城,蘇健尋找蘇府的位置。
剛要看到了,結果屏幕一黑,什麽也看不到。
他騎馬來到夏跟前:“妹夫,你縱我的這個東西好像壞了。”
夏一看,不是壞了,而是沒電了。不過放在古代,沒電了跟壞了沒有什麽區別,隨手將它扔了。
“妹夫,我是讓你修呢,怎麽人把它扔了?”蘇健急道。
夏道:“等將來送你個好的,這玩意兒不能用了。”
“哦,我可記著你這句話。你要是不送給我好的,我就告訴明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