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走近,一臉高興:“東家,店裏的所有睡全被搶購一空。我替別人打理店鋪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火的場麵!”
蘇明月當場無語,白了一眼夏:“看把你能的。”夏表示,東西賣出去了,怎麽我還中槍。
雇傭的人們加班加點地趕工,夏也不虧待們,一天結一次工資。們幹一天的工資,比一年賺得還要多,每人每天十兩銀子。
包括天子在,朝中大臣們都穿著睡,在長安蔚然風。
夏每天的生意都火至極。
兩天過後,昌盛睡店的斜對麵開了一家永記睡店,他們家裏的睡樣式沒有昌盛得多,勝在價錢便宜,相當大一部分顧客被他們搶走。
雇來的掌櫃把這件事稟報給夏,夏躺在自家花園的竹椅上,手裏抱著一個玲瓏紫砂茶壺:“不管永記那家店,長安城這麽大的消費群,他們能分走多?”
掌櫃準備走時,夏隨口問了一句:“對了,那個永記睡鋪背後的老板是誰?”
“我打聽過了,背後的東家跟將軍你一樣,也是大唐有名的將軍,名字做高士廉。”
能替他人打點店鋪,總要有些過人的本事。
一聽說高士廉,夏從竹椅上麵坐起:“掌櫃的,咱們店的睡永遠比永記低上十個銅錢。”
別人都能賺這個錢,唯獨高士廉不行。
掌櫃的眼神裏麵浮現一抹喜,東家現在的樣子,他好喜歡。
回到店鋪,他立馬把價錢降下來。
昌盛這邊降價,永記沒有任何優勢,直到天黃昏,才賣出十幾件睡。
永記的掌櫃向高士廉匯報,高士廉然大怒:“好你個夏,敢跟我比,那我再降價。”
第二天,掌櫃著實心黑,把按照睡本價高出十文錢的標價牌擺在店門口,安然高窩。
永記的掌櫃一看到本沒有利潤可賺,隻好回去匯報高士廉。
高士廉正在吃早飯,聽說昌盛掌櫃價錢降到隻比本價高出十文錢,他們是降不價了。
這還不是最氣的,最氣的是去昌盛店鋪打探況的仆人回來:“高將軍,昌盛店鋪的掌櫃賊得很,外麵寫著一個價,進店鋪又是另外一個價。賣到了七十文錢一件。”
七十文,這不是之前的價錢嗎?
高士廉氣得肺都炸了,對永記掌櫃待道:“你現在回去,也按他們的套路賣睡。”
永記掌櫃回去,按照昌盛的套路,結果更慘,一件也沒有賣出去。
昌盛掌櫃這次外麵的標價與店鋪裏麵的標價一個樣。他再次被坑了一把。掌櫃向夏匯報況,夏被逗樂了,果然他看中的人都蔫壞蔫壞的。
在高府,永記掌櫃被罵得狗淋頭:“我請你來,是讓你幫我打理店鋪的,現在你看看了什麽樣子?你的腦袋是豬腦子嗎?雇傭你,真是我的失敗!”
別的不行,高士廉罵人的本事一套接著一套。
永記掌櫃實在不了:“高將軍,要不你另請高明吧?”
高士廉毒地笑著:“拿了我的錢,不給我辦事,你全家老小都不想活了嗎?”
永記掌櫃做夢也沒有想到,堂堂的大唐將軍會做出這等事。
走出高士廉府邸時,兩得跟麵條一樣,剛走到家門口,看到高府的幾個家丁明刀明槍地押著自己的妻。
“老天爺,我這是做了什麽孽,本想著高將軍給兩百兩銀子,正好夠我們家今年的吃穿用度,沒有想到,他竟然要綁架我的妻小!”他衝到院子裏,向家丁跪下:“高將軍給我的銀子我給你們取去,麻煩你們放了我們一家老小!”
這幾個家丁互看一眼,其中一個帶頭的道:“好,你把銀子給我們,我在高將軍麵前替你言幾句。”
永記掌櫃走到家裏,將二百兩銀子拿出,帶頭的一聲令下:“兄弟們手腳做得幹淨點兒,全部給我殺了!”
原想著出銀子就完事了,現在看來,本不可能。永記掌櫃從地上跳起,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這群披著人皮的畜生,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家丁們兇神惡煞,就要結果永記掌櫃一家的命。院子裏多出一個昂藏大漢,麵如冠玉,腰佩雙槍,正是薛仁貴。見到如此暴行,當下將這些家丁殺得一個不剩。
永記掌櫃乍然遇到救星,對薛仁貴千恩萬謝。問明事的緣由後,薛仁貴咬著牙道:“高士廉這個老殺材,早晚有天會得到報應。此地不宜留,你們先行回離開長安避禍!”
“老夫也是這麽想的。”又對薛仁貴謝一番,掌櫃帶著他的一家老小連夜出了長安城。
第二天,高士的人發現他派出去的家丁全部死,永記掌櫃一家不知所蹤,更加地火。
夏的睡店還在經營,經過門店,他恨不得衝進門店裏,把鋪子給砸了。
經過一宿的思考,高士廉總算想出來一個損招,找來一個麵生的人,拿著萬兩白銀,進到昌盛睡鋪。
“掌櫃的,我這裏有一筆大買賣,不知你能做得來不能?”
掌櫃的趕沏茶,坐下後,問道:“什麽大買賣?”
這人直接拿出一萬兩的銀票:“掌櫃的,我要訂購一萬兩的睡,每件服按一百銅錢算。”
掌櫃的撚須沉:“你看要不這樣,我把此事告知我們東家一聲,明天你再來?”
這人起:“罷了,罷了。我原想著你們家有這個實力,結果見麵不如聞名。”說著,他向永記睡鋪的方向看去。
不言而喻,你們不接這個生意,我找永記睡鋪去。
昌盛掌櫃腦子一熱,到手的鴨子還能讓他飛了,趕忙拉住那人的手:“兄弟不著急走,此事我代東家答應下來。”
那人一笑,把銀票到昌盛掌櫃手裏:“記住了,我隻給三天的時間,三天時間如果做不出來,你們要雙倍賠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