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猛也提到過一個黑人,莫非兩人是同一人?
夏不是特別確定,走到大牢鐵鎖前,隻見鐵鎖上有一斷痕,明顯是被他人用強悍的力擰斷的。
牢頭所說,並非全部是假話。
王伯相斥責道:“我看你是花了眼,不是平時吹噓說大牢連隻蒼蠅也飛不進來嗎?”
牢頭苦著臉,不知道如何解釋。
夏阻止道:“事已經發生,與其追究罪責,不如快點把那些犯人全部追捕歸案。”
王伯相附和:“夏將軍說得極是。”
怎麽來抓捕這些犯人,了急需解決的一個問題。
有夏在,王伯相自然不用心。
“下一節聽憑夏將軍調度!”
夏思考一番,對王伯相道:“你出告示,犯人在三日自主歸案,既往不咎。超過三天,殺無赦!另外,派出大唐軍將柳州封個嚴實,任何人不得自由進出。”
王伯相豎起大拇指:“還是夏將軍這個辦法厲害!”
三天的時間中,沒有任何犯人歸案,他們不相信府會做出這樣的過激舉。
三天過後,這天,一個從大牢裏麵跑出來的小被抓捕歸案。
夏勒令:“殺了!”
小激烈搞辯:“我不過了幾兩銀子,你們就要殺我,我不服!”
差遵從夏的命令,一刀砍下小的腦袋,將他的頭顱掛在城牆上。
淋淋的畫麵,使得潛伏在城中的犯人們栗栗危危。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府還真敢殺人。
那些犯人們怕了,本來他們隻是犯了一些小小惡,不想呆在大牢裏。現在可好了,府竟然采用這樣的鐵手段,早知道就不逃出大牢了。
此時,府又出了一張新的告示,這是最後一天,自首者生,反抗者死。
看到這個告示的犯人們,忙不迭地主投案自首,沒一個敢做妖。
見到犯人主投案,百姓們都認為夏的辦法腥了點兒,但卓有效。
王伯相當然又是一大堆的馬屁拍過來,夏問:“所有的犯人都回來報道了嗎?”
王伯相查閱一番,指著其中幾個名字:“夏將軍,這其中有一個罪大惡極,先後殺傷七十餘人,罪不可恕。他的名字做蕭鐵。”
“好,我知道了。”夏將要走出,在銅鏡裏麵看到王伯相笑得詐。
事發展到現在,夏幾乎可以確定,王伯相不是罪魁禍首,也是其中一個主謀。他先是利用蜈蚣,把禍水引向張言遠,再利用功曹的職務,放出張言遠抬高價的消息。
夏都險些被他當槍使,那個蕭鐵,怕是其中一個重要環節。王伯相私下認為,夏完全被他控,隻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
蕭鐵的行蹤很快被發現,他有一個紅知己,名字做駱紅。
駱紅是柳州青樓裏的一個姑娘,前些年從良。
蕭鐵對駱紅有獨鍾,從大牢裏麵跑出來以後,潛伏在駱紅家中。
這個消息,是張言遠送給夏的。
夏當先來到駱紅的住,潛伏在暗。他的雙肋被鐵鉤貫穿,傷分外猙獰。
駱紅用溫水將傷口清洗,心疼地道:“那些人對你真殘忍,還誣陷你殺傷七十多條人命。”
蕭鐵抓住的手:“不管別人怎麽說,隻要你相信我就行了。”
正這麽說著,院裏來了一群差,以最快的速度將院落包圍。
“姓蕭的,識相的快點出來,老爺們送你一個痛快!”
“都大老爺們的,躲在人家裏,算個什麽玩意兒?”
“快點出來!”
聽到外邊的話,蕭鐵從懷裏掏出一個丹爐,到駱紅的手中:“這是我們田家最珍貴的東西,現在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保管好!”
蕭鐵雖然不姓田,卻原來是田家人,夏從他上淡淡的丹香味已然能夠確定這點。
王伯相將他抓起來,怕是想讓他一輩子都呆在牢裏。
問題又來了,放走蕭鐵的黑人又會是誰。
現在管不了這麽多,夏現:“我能幫助你。隻要你們相信我!”
蕭鐵憤憤不平地道:“我憑什麽要相信你,夏將軍可是大名鼎鼎的國之砥柱,豈會在意一個囚犯的死活?”
夏淡定一笑:“事到如今,除了我之外,你還能相信別人嗎?如果出去,隻有死路一條。”
駱紅勸解道:“蕭鐵,你聽我一次勸,我看他沒有惡意。”
蕭鐵將頭偏向一邊。
駱紅拉著他的手,放在的肚子上:“我有了你的孩子,就算不考慮你自己,也要為咱們的孩子考慮。”
蕭鐵聽說有了孩子,主向夏道:“夏將軍,我能相信你嗎?”
夏點頭:“似乎除了相信我之外,你也沒有能相信的人了。”
差們點燃火箭:“蕭鐵,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要放火燒了。到時你和你的相好都要死在屋裏。”
恰在這時,夏提著蕭鐵的人頭出來:“蕭鐵已經被我誅殺,你們帶著他的人頭回去複命吧。”
見到蕭鐵的人頭,差回去給王伯相,聽說夏殺死蕭鐵,他隨手將蕭鐵的人頭扔了,大為暢意:“夏,可笑人們都說你聰明無比,其實不過如此。一旦殺了蕭鐵,那就再也沒有人知道,田氏真正的後裔是他。”
夏回到客棧,把張言遠給他的丹藥配方拿出來給田猛看。田猛仔細看過,無比篤定:“這就是我們田家當時從張大戶那裏采購的藥材。夏將軍立誓為我田家報仇,我會盡心竭力研製出解紫丹的丹藥,這樣就能解去永州的災禍。”
“如此甚好!”
田猛拿起丹方認真地研究起來,夏替他關上門。
如此過了數天的時間,田猛打開房門,來到夏的房間,手裏拿著一顆綠丹丸:“夏將軍,不負所托,我總算研製出來了。永州百姓能得到救治,再也不用像怪一樣生活。”
夏站起,把丹丸看了幾遍,田猛心想,就算你再看,也看不出來這枚丹丸會有什麽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