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頭的位置很刁鉆,正好刺進脖子上被劃出來的傷口。
這樣一來就算繃也沒用,大半都沒皮。
“這針頭,是從哪飛出來的?”
莫非覺渾發,麻痹從脖子迅速擴散,很快半邊都沒了知覺。
眼前一陣發黑,疑的看向白大褂。
只見它臉上戴著的口罩上面,有一個細小的孔。
“竟然把針頭藏在里!”
“先前的只是佯攻,都是為了最后這一下,它早就已經計算好了一切。”
“好吧……你贏了……”
莫非看著不斷靠近的白大褂,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跟著陷了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像是睡了一個無比放松的懶覺,忘卻了一切張和煩惱。
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無比沉重,心里面咯噔一聲。
“我的眼睛,該不會也被起來了吧?”
莫非想起剛才那人的慘狀,連吃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終于,眼皮被撐開一點,昏暗的線點燃了眼前的黑暗,這才稍稍安心。
“語哥,你醒啦!”
剛睜開眼,耳邊傳來躲橙的聲音。
綿綿的轉過頭,隔壁床位正是被捆綁起來的躲橙。
還有醫生和三爺,全都被困在病床上,全軍覆沒。
“你們都沒事吧?”莫非的底氣不是很足,還有些虛弱。
“本來還指你能來救我們,現在最后的希也破滅了。”三爺的緒平復了不,也許因為躲橙平安無事,或者另有的計策。
“你可真看得起我。”莫非轉頭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并不是之前塑料布的簡易房間,四周都是水泥墻。
所躺的床,也換了比較正規的病床,頭頂還有一圈醫用照明。
這種配置,大概有七八張的樣子,只不過其余的都空著。
“你們是怎麼被弄到這邊的?”莫非現在很好奇,是怎麼在不知不覺的況下,把邊人都擄走的。
剛才手的過程中,那白大褂雖然的,但也并沒有表現出特別離譜的能力。
“我也不知道,只是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到這里來了。”躲橙說完,三爺和醫生也是點了點頭。
“嘶~~”
“這就有點意思了,如果白大褂有這麼逆天的能力,何必費勁算計自己?”
“那只有一種可能,躲橙們三個所遭遇的,并不是白大褂所為。”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系,也許就是破眼前困境的關鍵。”
莫非扭了一下,被綁帶纏了好幾圈,上面還有鬼炁縈繞,應該是有某種制的存在。
這種況,只能任人魚。
“你有什麼想法沒對?”莫非直接放棄,把視線看向醫生。
“這種地方,我一直就想要一個。”醫生的語氣中充滿了和向往,說道:“可惜我家是普通的住宅樓,并且住在高層,不備建造地下室的條件。”
“最近正考慮把房賣了,到郊區買個平房,這樣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地下室了。”
“我不是問你的人生規劃!”莫非用僅存的力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你有沒有辦法對付那個變態,畢竟你們都是變態,互相之間應該有所了解才對。”
“那種能力,我也沒有辦法對付。”
醫生不不慢的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它只是取走你上的一些東西,一般況下是不會致命的。”
“看這里的配置,咱們四個至能活一個月以上。”
莫非不打了一個哆嗦,被那個家伙折磨一個月,還不如一刀殺了來的痛快。
“語哥,我們會死掉嗎?”躲橙有些怕怕的問道。
“人都會死,只是早晚罷了。”莫非隨口安。
“對呀,我們死了之后也變鬼,到時候一起群毆那個家伙!”躲橙突然之間機智起來。
吱扭——吱扭——
小推車的聲音,好似催命的死神,正在向這邊緩慢的近。
進人不自覺的屏住呼吸,死死的盯著聲音發出的方向。
很快,白大褂推著小推車出現在眾人的視野。
目在四個人的上掃過,最后落在莫非的上,推著小推車走了過來。
停在床邊,開始擺弄上面的。
“喂,是不是應該有個先來后到,或者士優先也行啊!”莫非有種不好有的預,明明自己是最后一個來的,可看著架勢,是要拿自己先開刀!
白大褂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而是從小推車上拿出一黑的記號筆。
然后開莫非的上,在上面畫了一個叉叉。
“你要干什麼!”莫非被畫的涼颼颼的,更加不安起來。
“那個位置是腎臟,切掉一個也不會死人。”
醫生的解釋,差點讓莫非滴尿。
腎臟……
那特麼不就是要噶腰子嗎?
“咱們商量商量,能不能切別的地方,我還是男!”莫非帶著哭腔懇求道:“要不你先切個扁桃練練手,別一上來就噶腰子啊!”
“語哥,你不是說你不是子嗎?”
莫非:“…………”
白大褂完全不干擾,取出一把銀閃爍的手刀,兩手指按住莫非的小腹。
“那你至打個麻藥啊!”
莫非最后的懇求,依然沒有得到回復。
白大褂瞇起眼睛,刀尖已經和莫非腰子隔著一層脂肪。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條冒著黑煙的巨蟒憑空出現,一口咬住了白大褂的脖子!
頓時鮮迸濺,蛇頭猛的一甩,把白大褂甩飛了出去!
“這是……活死人的手段!”三爺很快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黑蛇。
在驚悚世界混跡無數副本,知道活死人的存在,他們的能力也見過幾次。
不過能幻化如此真的,還有那種威力,是要對鬼炁有很強的控能力。
“謝響尾蛇那個瘋人,要不是見過它用過這招,現在已經被噶腰子了。”莫非也是急中生智,憑借限制對鬼炁的控,完的復刻了活死人的能力。
白大褂這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口罩被甩掉。
莫非看見那張臉之后,瞳孔放大吃驚不已。
因為那張臉,就和醫生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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