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 方岳運量大增,他基本長跑、籃球、游泳換著進行,偶爾還會找人打一場羽球。他每天清清爽爽出門, 大汗淋漓回家,沒有時間養回原狀,材倒是更加結實拔, 整個人就像一把開了刃的利劍。
今天周六只上半天課,方岳約了潘大洲打球,陳兮放學后一個人回家。
烈日當空, 荷川還沒秋,教學樓前的電子屏顯示今天白天最高溫度有三十一度, 草叢前的小飛蟲聚集盤旋,蟬鳴聲不休不止,空氣格外悶熱。
方岳打了一會兒球就停了,他下場后從書包里翻出自己手機, 給陳兮發了一條q|q,讓到家跟他說一聲。
等了一分多鐘沒收到回復,潘大洲在催, 方岳重新下了場。過了一會兒,方岳松著領,著氣又去看了看手機,還是沒有回信。
方岳重新拿起籃球,心不在焉地奔跑起跳,投進兩個三分球,手機還是靜悄悄的。
他上服都已經被汗水沁, 額前的汗進了眼睛里, 又有一滴落在手機屏幕上, 方岳隨手拭,凈的屏幕被抹出了一層水漬,聊天界面仍然沒有變化。
潘大洲熱得不上氣,他比方岳出汗還多,高溫天像在蒸桑拿。潘大洲起擺,當做巾一樣了把臉,問方岳:“你干什麼呢,這麼點兒時間你都看幾回手機了,家里有事?”
“沒事。”
“沒事你干嗎老看手機,你手機里有花啊?”
“行了,繼續。”方岳收起手機,轉要繼續打。
潘大洲擺手:“欸別別別,我不想打了。”
“怎麼了?”
“我沒力氣了。”潘大洲慘兮兮說。
方岳回頭扔了瓶水給他,“喝兩口,你這就不行了?”
潘大洲擰開蓋子,仰頭猛灌,解有明顯的消暑作用,他大舒口氣說:“老兄,我開學到現在每天晚上十二點睡,早上六點起,刷卷子刷到我頭暈眼花。昨天回家早吧,我還是超級自律地刷題刷到了十二點,我都佩服我自己,沒猝死已經是我年輕得住了,你說我還有多力氣打球。”
方岳又掏出手機看了看,隨口道:“陳兮每天五點起床。”
潘大洲:“那能一樣嗎,平常又不跑不跳。”
方岳反駁:“每天都夜跑。”
潘大洲不服:“夜跑的力消耗才多。”
“每天用腦也比你多。”
“你住腦子里了?還能知道用腦?”
方岳不說話了。
潘大洲回過味,覺得他剛說的那句“你住腦子里了”應該反過來才對,他嘿嘿笑了聲,“不是我說你,你最近吃啥了,怎麼力這麼旺盛,昨天下午也打了半下午的球,哦對了,晚上你還去游泳了。”
昨天周五早放學,跟今天一樣,方岳讓陳兮先回去,在學校打球一直打到傍晚。
潘大洲是跟他一起的,到家晚飯后潘大洲沒有再出門,但潘媽出門了。育館里有個瑜伽教室,潘媽一周要上三次瑜伽課,昨晚潘媽上課的時候,和同行的一位中年姐妹說樓上游泳館有促銷活,八百塊錢三個月包教會,還送泳泳鏡泳帽三件套。
潘媽一直很想學游泳,瑜伽課結束后,潘媽就和姐妹去樓上看了看,然后就發現了方岳的影。
潘媽回家后就跟潘大洲慨:“方岳可真行,游泳教練說他最近經常來游泳,他來了之后,他們還多了不學員。”
方岳聽完潘大洲說,他也開了一瓶水喝,“昨晚是見你媽了,你媽后來報名游泳課了嗎?”
潘大洲語重心長道:“我勸你最近別去游泳了。”
方岳沒,等著潘大洲自往下說。
“嘿嘿,我媽說了,既然你是游泳館常客,干嗎還花那冤枉錢請教練啊,說既然你這麼有空,打算收買你,讓你給當教練。”
方岳:“……”
潘大洲說完樂不可支。
手機q|q響了兩聲,方岳低頭看屏幕,是陳兮的回復,說已經到家,剛剛才看到手機信息。
方岳把手機放回書包,問潘大洲:“你真不打球了?”
“你還打啊,這球非打不可嗎,也不怕中暑。”
“時間還早,我再打一會兒。”
“哎……”潘大洲仰頭看天,“我怕我再打下去要猝死了,而且這天是不是快下雨了?”
“你回去吧。”
“一起啊,我電瓶車載你一塊兒回。”
方岳上下打量他,潘大洲一想,電瓶車小,他和方岳兩個大塊頭在上面,怕是會傷害他的車。
“真不用我陪啊?”潘大洲假惺惺問。
方岳把他書包扔他懷里,“我用你陪?”
“那我真走了啊。”
方岳抬手沖他撣了撣,讓他要走就走。
潘大洲跑到學校車棚去取他的電瓶車。電瓶車是暑假的時候他爸媽給他買的,開學至今他沒再跟方岳陳兮一塊兒搭過公,每天都風風火火騎著他的小電驢。
潘大洲騎著車出了校門,看見一道悉的影,“張筱夏,你去哪兒?”
張筱夏背著書包,手上還拎著一個小小的行李包,“你怎麼那麼晚才出校啊?我回家。”
“我剛跟方岳打籃球,你家是本地的吧?”
“是啊。”張筱夏是本地人,不過爸媽工作忙,沒時間照顧,也不喜歡早晚趕車,所以一直都住校,周末放假才會回家。
潘大洲想到了之前跟打的那個賭。
上學期高一籃球賽,方岳狀態不佳,潘大洲那會兒跟張筱夏打賭,說把陳兮來就行,后來陳兮一到,方岳下半場作戰勇猛,競賽一班一舉奪冠,賽后張筱夏主問潘大洲賭注是什麼,潘大洲哪是真的跟賭,張筱夏卻較真,潘大洲就隨口說:“那就一個奇趣蛋吧。”
張筱夏覺得買一個奇趣蛋有點不夠意思,就給他買了兩個,潘大洲被張筱夏的大方驚到了,現在想來,他還有點不太好意思。
于是潘大洲說:“你去哪兒坐車?”
張筱夏道:“我要去國際部后門的那個站臺。”
“那你上來,我捎你過去。”
于是到了周一,陳兮和方岳就看到了兩位獨臂俠。
早讀結束后潘大洲跑來一班教室,蹭了陳兮過道對面的座位,跟陳兮和方岳說:“我本來電瓶車騎得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下雨了。”
張筱夏先前沒跟陳兮聊上話,這會兒也在旁作補充,“我就想我包里有雨傘啊,可以拿出來撐。”
“可你翻包的作太大了,我騎車的技又不夠練。”潘大洲唉聲嘆氣,“對面又突然過來了一輛車,我一下子就沒穩住,電瓶車就翻了。”
潘大洲和張筱夏雙雙在大雨中栽倒,同時摔折了手臂,現在他們手臂吊著繃帶,畫面有一種奇妙的詼諧。
潘大洲早飯消化快,問方岳要吃的,方岳翻出兩個面包扔給他,問潘大洲:“你進醫院了怎麼沒跟我說?”
潘大洲單手拿面包,用牙齒撕開包裝,狼吞虎咽了一口,說道:“我還能顧得上跟你說嗎,我媽把我按在床上不讓我,手機還繳了,就讓我專心養病。要不是今天要上學,我現在還躺床上呢。”
陳兮問他們:“那你們多久能好啊。”
潘大洲夸大其詞:“傷筋骨的怎麼樣也要一百天吧。”
張筱夏道:“別聽他胡說,兩個禮拜應該差不多了。”
“兩個禮拜也麻煩,”陳兮看著他們被吊起的胳膊,“你們傷的是右手。”
潘大洲不當回事:“問題不大,就是兄弟,我接下來幾天不能陪你打球了。”
方岳冷漠道:“那祝你早日康復。”
潘大洲用力咬了口面包:“謝謝!”
因為張筱夏這一傷,班里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八中近期要舉辦微電影節,各班都要拍攝一個八分鐘到二十分鐘的微電影,題材、劇本、拍攝手法,任由學生們隨意發揮。
白芷原本擬定張筱夏做主角,但現在準主角有傷在,白芷就將目轉向了陳兮。
陳兮怎麼都沒想到白芷會盯上自己,白芷直言不諱:“因為你夠漂亮啊。”
陳兮對自己的容貌并沒有很的念,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但還不至于被人說“夠漂亮”,當白芷是在說好話哄。
陳兮鄭重其事地舉起手中的試卷,卷子才剛抬起一個頭,就“啪”一下被白芷摁桌上了。
白芷先發制人:“又要說你要刷題沒空是吧,不行,這次關系到班級榮譽!”
白芷苦口婆心,說一開始看中的人就是陳兮,但知道陳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所以心的沒有打擾。但現在張筱夏重傷在,能救場的人只有陳兮了。
陳兮很無奈,問白芷到底看上什麼了,也沒演過戲啊,白芷就說不看演技,純看臉。
陳兮很懷疑白芷話里的真假,可這次盛難卻,陳兮只能趕鴨子上架,迫不得已點了頭。
陳兮問:“那劇本有了嗎?”
白芷說:“還在磨,快了快了,不過男主角我已經選定了。”
“還有男主角啊?”
“當然。”
“你找了誰?”
白芷看向教室后排:“肯定是找我們班最帥的那個啊!”
下午第一節課是理,理老師劉慶歡一早拿了筆記本電腦過來,方岳幫他理幾個電腦上的問題。
方岳就一直站在講臺前弄電腦,白芷和陳兮的對話他也旁聽地一清二楚。
方岳最后就看著白芷給陳兮指了班里最帥的那個人——
“樓明理!”
南枳從小就喜歡大院裡驚才絕豔的大哥哥——慕淮期,長大後也成功的嫁給了他,成了北城名媛最羨慕的慕太太。 但是旁人都說慕淮期不喜歡自己,娶自己隻是為了商業聯姻,南枳心知肚明。 但南枳是個心大的,為愛癡狂?不存在的,當一個有錢的小富婆她不香嗎? 南枳秉承著你有真愛我就退出的準則,一邊等著慕淮期提離婚,一邊兢兢業業扮演著慕家優秀兒媳的工具人,維持兩家關係。 等啊等,終於有一天慕淮期與影後蔣晴上了熱搜,千萬網友都在感慨這段打破階級,不被家族接受的“虐戀深情”,南枳也大受震撼,覺得自己不能當這個棒打有情人的木杵,大手一揮自動遞上了離婚協議書。 男人卻捏著南枳的下巴,眸色漸冷道:“怎麼,你想始亂終棄?” 南枳:!!!!!
蘇綻重生只為三件事,愛父母,護竹馬,做學霸! 修丞謹人生三件大事,繼承家業,打敗竹馬,天天睡學霸!
婚情幾許前夫請自重陸瑤邵允琛是書中的主角。 陸瑤用三年都沒能邵允琛捂熱的心,撞破那些不堪後,她毅然選擇放手。 遞上一紙離婚書:“既然不愛,就離婚吧。” 沒想到離婚後肚子裏多了塊肉。 前夫撞見她嘔吐後,直接長腿一跨,把人堵在洗手間。 “誰的?” “不到一個月,放心,肯定不是邵先生你的。”陸瑤淡淡一笑。
生日當天,深愛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共進燭光晚餐,卻給她發來了一紙離婚協議。 原來,三年婚姻不過是一場報復。 意外發生車禍,夏初薇失去記憶,再也不是那個深愛霍雲霆,死活都不離婚軟包子了! 霍先生:「夏初薇,別以為裝失憶我就會心軟,
開學軍訓第一天,冰山校花來送水小說簡介:高考結束那個假期,陸離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好兄弟。兩人天天一起玩各種游戲,互相發著二次元美圖,聊天聊地。高考出成績那天,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