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下沒有耽擱,立馬就跟蠻子回到了出租屋附近。
那一片都是自建房居民區,很多七拐八拐的小巷子,大部分都沒有監控。
要是真的有人利用這里的監控盲區帶走了葉漓漓,那可就難辦了。
為了提高效率,也避免人多打草驚蛇,我們只能分開在監控盲區附近小心搜查。
這會兒是凌晨兩點多,附近的居民基本都睡下了,街道上空空,看不見一個人影。
我負責的是出租屋最近的那條街,因為那條路我最悉。
要是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或者不合理的地方,我能最先察覺。
不過,我沿著街道仔仔細細的找了兩遍,一無所獲。
主要是葉漓漓已經失蹤了好幾天,就算當時在現場有什麼痕跡留下,幾天過去也早就被毀了。
靠這種方式,能找到線索的希很渺茫。
我走累了,蹲在路邊的樹蔭下,心里忍不住一陣沮喪。
就在這時,我看到街道口有個人影快速走過。
那影看著有點眼,從型上來判斷,應該是個年輕男人。
他戴著棒球帽,有點刻意的低了帽檐,臉上還戴著口罩,完全遮擋住了面部廓。
但這個裝扮卻讓我一下子神百倍。
是那個殺的變態!
我在跟盧濤聊起的那個變態行蹤的時候,他跟我說起過對方行時候的裝扮特點。
正是因為他包裹得很嚴實,有的時候被監控拍到了影也識別不出他的份。
所以才這麼長時間沒有捉到他。
草!
我竟然在這里撞見了那個變態!
看他作嫻的鉆進了旁邊的居民區,我張又激。
好在這附近的路燈線昏暗,我蹲在樹蔭下一沒,那個變態狂顧著走路,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趕給蠻子發了個信息和定位,然后把手機調靜音,悄的跟了上去。
這片居民區我的,就在我的出租屋后面。
不過這邊大多是自建房,環境比較復雜,我不敢跟得太。
萬一被他發現了,他隨便找個犄角旮旯躲起來給我來個襲,那我就被了。
我跟得小心翼翼,一開始還算順利。
但是進了居民區里面,一會兒一個墻角拐彎,我稍微落下了幾步,人就沒影了。
前面是幾個岔路口,我到那一看就傻眼了。
四下靜悄悄的,一點響都沒有。
本不知道他是往哪個方向跑的。
謹慎起見,我也不敢走,乖乖的留在原地等著蠻子趕過來增援。
對方畢竟是個男人,真要面對面上了,我肯定得吃虧。
反正已經跟蹤他到了這個位置,看他對這一帶路線的悉程度來看,他要麼就住在這,要麼這里有他的落腳點。
總之,不管是哪種可能,范圍也小了很多。
就在我焦心如焚的等著蠻子過來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心中警鈴大作,呼吸不由得放緩下來,把手進了包里,暗暗林業深給我的那把匕首。
“誰在那?”一道男聲響起,帶著幾分疑和戒備,但并不凌厲。
隨而來的是一束手電筒的照。
我聽著聲音有幾分耳,等看到對方的臉才反應過來。
是余凡!
“白小姐?”余凡顯然也認出了我,臉上的戒備松懈下來,關切道,“這麼晚了,你怎
麼一個人在這?”
我腦子轉的飛快,隨口就編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家蘇蘇趁我沒注意又跑出來玩了,好半天都沒回去。”
“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出來找找。”
反正我這話也有一半是大實話,說出來不會被揭穿。
余凡了然的點點頭:“那你確實要看好它了,它那麼小小一只,怎麼總往外跑?”
“現在附近太不安全了,很多流浪貓流浪狗都遭到了毒手。”
“是啊!所以我才擔心得大晚上睡不著,專門跑出來找。”我順著余凡的話往下接。
故作苦惱道:“你別看它那麼小一只,聰明著呢,還會自己開門窗。”
“我也是不舍得給它關籠子里,結果一個沒注意,它就又跑出來了。”
余凡大概是看我憂心忡忡的,好意安我道:“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蘇蘇畢竟和那些流浪貓流浪狗不一樣,它看著就聰明的。”
“說不定只是在家里呆得悶得慌,跑出來溜達兩圈,到時候自己就回去了。”
“恩,希如此吧。”我嘆著氣,心里想到了蘇蘇和柳宴。
這倆也不知道野到哪去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
我都有點懷疑蘇蘇是不是被柳宴給拐跑了。
不過,有柳宴在,我倒是不擔心蘇蘇會有什麼危險。
就怕這倆非人生在鬧市區鬧騰起來,明天上頭版頭條。
到時候我還得去特調組撈他們。
“余老板,你這麼晚了是要去哪啊?”我回過神來,順問了余凡一句。
眼睛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穿著短袖睡睡,看著應該是已經準備睡下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跑了出來。
他的蛋糕店就在這附近,我知道他也跟我一樣在這邊租了一套房子自住。
但這個點,又穿著睡,他是要去干嘛?
余凡晃了晃手里的鑰匙,不太好意思道:“這幾天太忙了,總是丟三落四的,手機充電落店鋪里了,我去拿一下。”
“哦——”我理解的點點頭。
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手機不離手,還有電量不足焦慮癥,要是刷著刷著發現手機電量不足了,那確實大晚上的也要爬起來找充電充上。
更何況余凡是做生意的,肯定怕手機沒電,錯過什麼重要電話。
我還有事,沒心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