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件事你可要三思而後行,皇帝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我是真心想補償你,就會在大姐死的時候或者是二姐剛進宮的時候就給我們家帶來榮耀可是這個時候這樣做卻是難以想得明白。」
蘇景旭說道。
「唉……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爹我雖然碌碌無為,卻也不全然是個傻子,皇上此番的作為實在是對我來的時機又是如此巧合……」
「爹,天大命大,都沒有我們自己的命重要,我們寧可遠離京城,也不能去皇宮外面這罪。」
父子倆這一頓飯是吃的索然無味,也不知道自己吃飽沒有,蘇洪遠擺擺手讓兒子吃飽了就下去自己一個人坐在桌前思考著。
這輩子自己都想揚眉吐氣一次,可是到頭來坐上這不到三品的,也沒說是怎麼宗耀祖。
此時其實他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告老還鄉,直接不做了這關。說實話,這些錢也是夠厚被子瀟灑無憂的。這對於他還仍然是一個抉擇。
蘇洪遠嘆了一口氣。
難道自己最後的結局就真的只有歸田卸甲了。
是,就在第二天的時候,皇帝還在等著蘇洪遠的答覆,沒想到的是他已經向自己的上司請辭了,服也好端端的放在那裏,而他們一家老小也在忙忙的收拾東西。
準備離開京城,回到老家。
「這個老匹夫!」
皇帝怒斥。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去管蘇洪遠的這般行進項他這麼這麼大點的,若是想卸任了,也只需要自己的上司同意就可以了,皇帝是管不到的,而且他好歹這為了國丈,自己若是刁難這樣一個剛剛死去的妃子的父親,天下的悠悠之口又是堵不住的。
所以他只能放任著蘇家這樣離開,這下子他手上連最後一副底牌都沒有了,他沒有辦法再威脅任何人。
現在他唯一所慶幸的就是自己已經把那盒子裏的東西送給了東華國,他就不信那東西不會起效。
可他又怎能想到這世界上的人不是每一個都想和墨玄瑾分出個你死我活,每一個人都像他這樣,心眼如此之狹窄。
蘇家這一晚上基本都沒有人睡覺,無論是腹中的下人還是那些管事,都紛紛行起來,打包著各種金銀細,京城中的宅子反正已經是買只需要帶著地契走留下一兩個看門的老頭就可以了。
蘇洪遠做出了這個抉擇也是十分困難的,他必須放下眼前的一切,不過回到老家江南也好自己年紀大了也是時候養老了,還是之前自己不夠清醒著,才讓自己的兩個兒接連著喪生。
他連夜來到了,埋藏著蘇惜的冠冢。
他想著二兒骨無存,但是畢竟還保留著他的裳,而蘇惜走的時候將什麼東西基本都拿走了,只留下這麼一件東,西空牢牢的放在棺材裏,而府上的東西又被燒了個乾淨。
自己若是離開京城了,恐怕連來個上墳的人都沒有。
再看了看一旁墨玄瑾的墓地,這好歹是做了自己婿的,不然就一起帶走吧,溫家人早在一個月前便舉家搬遷到邊疆之地,守護功了這一個月來不論是派人清掃,祭拜送上貢品都是自己來做的。
在夜裏,老管家陪著蘇洪遠。
兩人一起挖開來這簡陋的墳包。
這意外葬火海的人是不得祖宗的祠堂的,不然了那墨家冷淡無的人的手裏,這還要不回來了呢。
當他打開棺木的時候裏面只是靜靜的放了兩件服,而在服底下好像有些東西。
當時下葬便是直接下葬了,並沒有人去仔細看些什麼,因為總有人說,這死於火場里的人太多,怨氣滔天,不能用,所以這才匆匆直接下的葬。
蘇洪遠念了兩兩句啊彌陀佛,輕輕地掀開了那件服。
看見下面的暗格里好像可以打開,於是他輕輕推了一下,那機關裏面便彈出了一片紙。
「勿念,已遠走。」
這隻便是墨玄瑾和蘇惜特意留下的,在他們走的時候便早已盤算好了,讓溫家的人離開這兩座孤零零的墳墓也想過肯定會無人來打掃的,以後出了變故,若是經常來照顧或是想要就能發現這個東西。
而這個東西也是留給那能夠思念自己的人。
蘇洪遠驚訝地看著紙上所寫的字。
「這……這!」
一旁的老管家連忙上前問是怎麼了。
蘇洪遠趕把紙揣進自己的袖裏,這個東西可不能給任何人看見。
沒想到蘇惜和墨玄瑾沒有死,他就說這兩個腦子這麼靈活的,不會這麼容易就死去,當時的案發現場也是疑點重重,幾個燒焦了的已經辨別不出人形。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除了震驚,還有的安心,原來自己的兒並沒有死,再怎麼之前失了和氣,好歹也是自己流傳下去的脈,誰也不希白髮人送黑髮人,讓自己的孩子突然暴斃。
他吩咐老管家把兩個人的東西裝好,然後慢慢合上墳墓把土堆堆好,就像是之前沒人來過一樣。
回到家裏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燭臺上的火把,這紙條燃燒殆盡,並把那燃燒下來的灰撒進了花盆裏,又澆了些水。
千萬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皇帝得知了書架人在半夜凌晨的時候就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天剛剛亮的時候就離開了京城,也沒有辦法去阻攔,只能放任他們離開。
而蘇家的人這一路上正好也有溫家的人去照顧,不然北悠國最近的難民也是有些了,套沒有自己家的護衛,或者是軍隊陪同很容易就被土匪或是那些災民給打劫的一空,何況是蘇家戴了這種全家細出行的。
蘇洪遠這個時候也十分激溫家,在夜晚的時候更是見到了他們。
他把人都趕走,悄悄的和他們說,蘇惜和墨玄瑾還活著。
可誰知溫家這兩個人並沒有看到多大的意外,唯一意外的只是蘇洪遠也知道這件事。
蘇洪遠這才知道了,當時這兩個人走的時候就已經和溫家的人說了家的人才會放棄在京城中的職務,遠遠的去駐守邊疆。
時間轉瞬即逝,一切都安定了下來,蘇惜的肚子眼看著越來越大,墨玄瑾就算是靠在他的邊,也不敢輕易的去將他引懷中了,生怕磕著一星半點兒了的。
而蘇惜的胃口卻一改往常之前的時候什麼都想吃,什麼都吃,而在懷孕中後期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沒有胃口了。
后廚的人是每天變著花樣做著各種各樣的食自己主子就是一點不吃他們這可是愁白了頭髮,日漸消瘦。
最後還是上蒼朮送來了一些用茶研製過的青梅酸酸甜甜的,又帶著一清香吃著不膩,宋一茜每次吃飯之前都要吃上多開開胃口,這才把之前消瘦的補了回來。
不然他著一個大大的肚子,四肢上卻一點都沒有,看起來也是有些可怕的。
墨玄瑾這個閑職落下來,每天也是很清閑,一有空就呆在家陪著蘇惜,不管是每天吃飯或是午睡休息。
有時候還很稚的,用臉著蘇妍希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和裏面的孩子說著話。
說話的聲音異常的溫。
他吐出的氣息有時候會弄得蘇惜有些,蘇惜趕他走,可是墨玄瑾還是樂此不疲,借口說道:
「我和孩子說話呢,你總攔著做什麼,我得讓他知道我是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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