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日子,悄然而至。
正在W國所有人,都在慶祝,戰爭徹底結束,他們又變普通人的時候。
一架直升飛機,落在郊區。
赫連夜、魏池、葉竹一行人,站在登機口。
華正道里嚼著草藥,冷聲道,“走了,就別再回來。”
赫連夜說,“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回來給你上香。”
“你這個臭小子,不會說話可以把堵上。”華正道氣的,膛一鼓一鼓起的。
但眼里的不舍,卻還是有的。
雖然這將近一年的時候,總是在各種危險之中。
但大家都在一起,怎麼說也是熱熱鬧鬧。
可現在赫連夜這麼一走,華正道又變之前孤寡的模樣。
但讓華正道走,華正道也是不愿意的,他的妻死在這里。
他的大半生也在這里。
他不能離開。
赫連夜皺眉,本要登基的他,折返回來,走到華正道面前,臭老頭,等我找到姐姐后,會回來看你,你可別提前死了。
“臭小子,你死了,我都朗著。”華正道回懟回去,想踹赫連夜。
但他老胳膊老,哪如赫連夜靈敏,只見他剛出來。
赫連夜已經上了飛機。
接下來是魏池和葉竹跟華正道告別。
魏池哥倆好的摟住華正道的肩膀,小聲問,“師傅,阿竹可是你的徒弟,你真的沒有什麼制衡的方法嗎,為了你徒婿未來的小命,你可一定不能藏著掖著。”
華正道著自己的山羊胡,一臉的高深莫測,“有倒是有,但是吧,這個價錢……”
“我可是你徒弟的親老公,都是一家人,說什麼錢。”
魏池一臉不贊同,悄悄地瞅了瞅遠站著的葉竹,見他沒往這里看,松口氣,“師傅你是不知道,前兩天,您徒弟把我在床上,威脅我要小金庫的碼,這不是要我命麼。”
華正道哼哼兩聲,“都是一家人,你的小金庫分給我徒弟怎麼了?”
“這不是一回事。”魏池趕忙說,“師傅你就告訴我是什麼法子吧,我……”
頓了頓,魏池悄悄拿出一塊鉆石,塞到華正道手里,“大不了這個給你。”
華正道當然也不貪圖,這一塊石頭,錢什麼他不在乎,也不缺,可他跟葉竹有一樣的惡趣味。
那就是喜歡看魏池破財時候的痛表。
華正道一手著山羊胡,一手著鉆石,“這好像不夠。”
“嘶,你……”魏池氣的險些就說出,你這個臭老頭,可別太過分,可話到邊,變,“確實不夠。”
從口袋里又掏出一個,明顯比剛才大一點的鉆石。
一臉痛地放到華正道手里,“現在可以說了麼?”
華正道掂量著手里兩顆鉆石,遲疑了一瞬,似乎還嫌不夠。
魏池索拋開面子,咬牙切齒道,“實在不行,我不要了,你把鉆石還我。”
上手變準備將華正道手里的鉆石拿過來。
華正道反手將鉆石扔到自己口袋里,一本正經道,“還想不想聽了,想聽把耳朵湊過來。”
魏池手上的作一頓,不舍地看著華正道地口袋,還是將耳朵湊過去。
“阿竹怕。”華正道說。
魏池一愣,不可置信看著他,“完了?”
華正道著自己山羊胡,“完了。”
“鉆石還我。”
魏池覺自己被騙了,葉竹那個變態,怎麼可能怕,他之前可是撓過的,葉竹一點梵音結果都沒有。
華正道捂著自己的口袋,淡淡道,“你要的信息我已經說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魏池咬牙,最后沒忍住,還是說了一句,“臭老頭。”
以魏池摳搜的個,這兩塊鉆石的,不亞于割了魏池的。
可偏偏魏池有苦說不出,葉竹這時走來,“師傅,我們走了。”
華正道擺手,“早點滾吧。”
葉竹看了眼華正道的口袋,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拉著魏池上了飛機。
飛機啟,逐漸飛向天空。
地上的華正道,影變得蕭索,落寞。
魏池在飛機上看著,一下子想起了曾經養過的阿夜。
也是如同華正道一樣干瘦,滿臉的褶子,說話不是很好聽,但對他的關懷一點沒。
也不知怎麼的,魏池眼眶有些。
葉竹問,“你哭了。”
魏池立即轉過,“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哭。”
“哦……”葉竹故意把聲音拉得很長,“怎麼那天早上,在床上。”
“閉……”魏池立即捂住葉竹的,看向不遠赫連夜,見他正閉眼淺眠,沒有注意到這里,這才稍稍松口氣。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棺材。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裡多隻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於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髮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給我盯緊了。”眾吃瓜跟班:“少爺,你眼瞎嗎……”
“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