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冬冬自己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好收回去。
沒辦法,只能著頭皮答應下來。
我這邊等著易冬冬的消息,林業深那邊也沒閑著。
他從警局那邊調了玉羅齋老板和員工的詳細資料重新分析,又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流在附近盯著。
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鎖死那個神男人。
一旦看到他冒頭,立馬就能摁住。
這家古玩店的老板名梁焱,三十出頭,從他父親手里接手這家店不到五年。
店里的信譽還不錯,不喜歡收集古玩的藏家都是這里的常客。
他店里聘請的店員也都是跟著他父親磨礪過的老人,基本上沒有監守自盜的可能。
我們到現在也沒法確定那個能自由出玉羅齋的神男人到底是誰。
只能讓警方調一下附近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易冬冬給我打了電話。
他吞吞吐吐,有點不好意思道:“白大師,你想要的那幅畫確實是我家老頭子買下的。”
我一聽,眼睛亮了,忙問:“那畫呢?”
易冬冬懊惱道:“那畫被他一老同學看上……老爺子一時抹不開面子,就送人了!”
“送人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忙追問。
易冬冬道:“就昨天晚上的事,幾十年沒見的老同學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老頭子一高興,喝大了,就把人領到了家里繼續喝。”
“結果其中有個人看上了老爺子掛在墻上的畫,非要花錢買下來。”
“老爺子死要面子,當場就給他了。”
“等第二天醒來多有點后悔,可送出去的東西也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白大師,你要是真喜歡人圖,我想辦法再給你弄一幅行不行?”
“不行!”我很直接的拒絕,“就要那一幅畫。”
“什麼原因,我晚點再告訴你。”
“我現在給你發張照片,你拿給易總看看,是不是照片上這幅畫。”
易冬冬雖然有些疑,但也沒多問。
收了我發過去的照片,隔了十幾分鐘給我回了一條語音:“白大師,就是這幅畫!”
“我家老爺子到現在還惦記著呢,茶不思飯不想的,恨不得上門去把畫要回來。”
“這畫真有這麼值錢嗎?”
易業能為了一幅畫茶不思飯不想?那可真稀罕!
他本就不是一個懂得欣賞藝的人。
八是被畫上的邪氣給沖撞到了。
確定了畫的去向,我趕上林業深,趕著去了趟易家。
蠻子則被留下來等監控那邊的結果。
到了易家別墅,天已經黑了。
易冬冬站在門口親自相迎。
我們也不廢話,上去直接問:“易總呢?現在怎麼樣了?”
易冬冬有些苦悶道:“一個人在書房里呆著呢,飯不吃,也不理人,不知道在跟誰鬧脾氣。”
我又問:“這樣多久了?”
易冬冬道:“聽管家說,早上醒來就這樣,我回來他也沒理我。”
“那幅畫的事,還是管家叔告訴我的。”
“這麼久了,你也不進去看看?”我看著易冬冬,有點無語。
這憨貨的心可真大!
易冬冬并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他撇撇道:“老爺子平時伙食好,糖也高,一頓兩頓不吃沒啥事。”
“我都到書房門口給他服過了,他還是不理我,我能咋辦?”
“總不能把書房的門給砸開吧?”
我知道他神經,但沒想到有碗口這麼。
易業平時就不是一個容易生悶氣的人,真要跟兒子不對付了,風風火火的干一仗才是他的格。
這會兒把自己悶在書房里一整天沒見人了,怎麼看都不正常。
“帶我們去書房看看吧。”我無奈,叮囑道,“讓管家去弄把斧子,做好暴力破門的思想準備。”
易冬冬有點傻眼:“不是,沒必要吧?真要破門?”
我沒耐心跟他廢話:“門重要還是人重要?”
易冬冬再遲鈍,這會兒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
他忙道:“當然是人重要。”
轉頭就吩咐管家去準備斧頭。
“白大師,我家老頭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這會兒都沒見著人,也不好回答他,只能含糊道:“希這次你們易家的老祖宗還能護著你們!”
“別傻愣著,趕帶路吧!”
易冬冬臉變了變,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和林業深帶到了書房門口。
房門閉,是從里面反鎖的。
易冬冬一邊拍門一邊喊易業,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我著耳朵聽里面,也是一點靜都沒有。
本不知道易業在里面怎麼樣了。
不等我和林業深發話,易冬冬就有些坐不住了,搶過管家手里的斧頭,“哐哐”幾下,把門劈了個。
看他掄著斧頭,雙眼猩紅的樣子,是真的急了。
沒過一會兒,一扇門就報廢了。
我們推開破門快步走進,就見易業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病懨懨的躺在地板上。
他臉發白,眼珠子木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干裂得起皮,一開一合,像是一條快要死的魚。
“老頭子!”易冬冬忙過去想把易業扶起來。
但易業渾繃直,死沉死沉的,本扶不。
林業深進來看了一眼,淡淡道:“你先別他,他這是被邪氣沖撞到了,加上元氣不足,神到了沖擊,這會兒神志還不清醒。”
“你突然挪他的,容易讓他神識錯。”
易冬冬雖然有些莽撞,但還是聽得進去我們的話,當即點點頭退到了一邊。
林業深抱著胳膊打量著書房的布置,沒有要親自出手的意思。
我沒辦法,只能半蹲下來,近距離查看易業的況。
他一張一合其實是有聲音發出的,只不過因為太虛弱,聲音微不可聞。
我耳朵上去屏息細聽才聽到,他喊的是:“畫,我的畫……”
還真是,為了那幅畫著了魔了。
那幅畫只在易業的書房掛了一天就把人迷這樣,要是再掛幾天,只怕汪元青家的慘劇就要在易冬冬家里上演了。
不得不說,易家的祖上真的是積了大德。
換做別人,攤上那幅畫,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但他運氣好,幾十年沒見面的同學突然邀請他去參加同學會。
還有人看上了他那幅畫,趁著他酒勁大頭腦不清醒的時候把畫給帶走了。
但凡易業在飯局上喝了點酒,那幅畫別人都拿不走。
他那個倒霉的同學,就像是專門來為他擋災的一樣。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易業的況,他上的邪氣殘留不多,主要是因為底子差虛,又一整天不吃不喝,才倒在地上臉發白。
只要把那團邪氣驅散,再進食一點溫補的食緩緩就能清醒過來。
驅邪的法子很簡單,化一碗符水給他喝下就行。
等他上的邪氣散干凈以后,我才讓易冬冬和管家把他扶回了房間,再給他喝了碗剛燉好的羊湯。
易業一碗湯下肚,臉眼可見的緩和許多。
他茫然的抬頭,看見床邊站著好幾個人,面疑:“我這是怎麼了?”
“白大師,你怎麼來了?”
事關人命,我也沒工夫跟他客套,直接開口:“易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你能如實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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