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林業深的話將信將疑,不過有個嫌疑目標盯著,總比無頭蒼蠅一樣轉的好。
現在兩邊都有人在盯著,暫時還沒什麼進展。
我有點擔心那個神男人回收了人圖之后,會像上次一樣,著急找下一個買家出手。
不過,我都能想到這一點,林業深自然也想到了。
他回去的路上就打電話安排了兩個人去鬼市那邊蹲著。
我本來以為林業深又要拉著我熬一個通宵,沒想到他這回良心發現了,竟然先把我送回了出租屋,讓我抓時機補個覺。
說是等有消息了再打電話聯系我。
我拖著疲憊的軀回到出租屋,一推開房門就看到蘇清淵穿著我買的真睡袍,慵懶的靠在他的專屬單人沙發上。
懷里抱著睡眼惺忪的蘇蘇,白皙纖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著蘇蘇的背。
看見我進門,他微微抬眼,聲音淡淡:“回來了?”
我本來已經累了狗,一進門看到這麼養眼的一幕,疲憊頓時消去了大半。
點點頭回應:“恩,回來了。”
目則始終落在蘇清淵的上,沒舍得挪開半分。
他此刻散闊發,眉宇疏淡,睡袍的腰帶隨意打了個結,領口松松垮垮的掛在肩頭,出人的鎖骨和致的膛。
稍微往前湊一點,還能看到深v下結實的腹和勁窄的腰線……
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腦子里不控制的浮現出一些帶的畫面。
說實話,我有些心,可一想到蘇清淵那方面過于充沛的力,我又慫了。
所謂有心沒膽,大概說的就是我。
不過,蘇清淵這值,這段,就這麼大剌剌的擺在眼前,一般人誰能頂得住?
真不能怪我意志力不堅定。
實在是人吶!
我怕再多看兩眼,自己真的要淪陷了,趕收回目,岔開話題問:“那個,柳宴呢?怎麼沒看到他?”
之前我還有點擔心,我不在的時候,這一蛇一狐本就不對付,會不會在家里掐得飛狗跳。
但進屋后發現家里什麼都沒,客廳里也整潔清爽,看來兩人相得應該還融洽。
蘇清淵聞言,面清冷,語氣淡漠道:“那條臭蛇去哪去哪,本座又不是他的監護人,沒義務幫你看著他吧?”
額……
這話說得,我就是隨口一問,也沒真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其實柳宴不在我還省心一點,就是怕他人生地不的,方向又差,不小心被特調組的人抓回去搞研究。
不過特調組最近忙的,人手都不夠用,估計也沒時間捕捉什麼新奇種。
蘇清淵見我不說話,顯然是誤解了我的心思。
他冷哼一聲,把蘇蘇往地上一放,沒好氣道:“既然你這麼擔心他的安危,那就去找他好了!”
蘇蘇本來在蘇清淵的懷里睡得舒服的,猛不丁的被扔到了地上,嚇得一個激靈,懶驢打滾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
它大概是睡迷糊了,腦子還沒清醒。
看了看拉著臉的蘇清淵,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我,遲疑了兩秒,很識相的朝我奔來。
我欣的敞開手臂,等著它撲到我懷里來,結果它后腳一蹬,剛剛躍起,就被一條狐貍尾卷住,速拽了回去。
“嗷嗚——”蘇蘇委屈的慘一聲,直接被扔到了墻角邊。
我看著蘇蘇可憐的在墻角,本來想替它求個,可對上蘇清淵那冷若冰霜的臉,話到了邊又生生的
咽了回去。
大佬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蘇蘇本來就是被殃及的池魚,我要是再求,肯定是火上澆油。
不過這會兒,我實在是沒心思去哄他。
瞄了蘇清淵一眼,看他還在那生悶氣,我也不敢吱聲。
明明是在自己的住,我卻跟做賊似的,背著墻,一點一點的挪進浴室,然后麻溜的給自己沖了個澡。
洗完澡,整個人清爽很多,但困意也很快襲來。
我見蘇清淵還沒有什麼靜,就著回了自己的臥室。
剛想把門給反鎖上,一只白凈細長的手就從門了進來。
我怕夾到他手指,本能的松了一把力道,沒想到對方見針,直接推著門生生的了進來。
“咔噠”
房門鎖上,蘇清淵人已經站在我面前。
他燦金的眸子微微瞇起,眼神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清冷的面中是眼可見的不爽。
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求生棚,趕磕磕的解釋:“我,我沒有想找柳宴,我就是隨口問問。”
“他畢竟也是家里的客人,我就問一句,沒什麼的吧?”
蘇清淵半敞著睡袍,前的春毫無遮攔,他自己渾然不覺,一步一步慢慢朝我近。
“既然你覺得沒什麼,那你躲什麼?”
“我……”對啊,我躲什麼呀!
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麼在蘇清淵面前,總那麼心虛呢?
難道蘇清淵對我也有脈制?
“我,我沒躲呀!”我腦子轉了轉,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就是太累太困了,想趕洗個澡上床睡覺。”
我說完,還故意抖機靈的打了個哈欠,裝得有模有樣。
“睡覺?”蘇清淵眸幽幽的盯著我,似笑非笑,“那你為什麼要鎖門?”
“本座在這里,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我心說:防的就是你啊!
可面上只能強著笑,找補道:“沒有對你不放心,我是對我自己不放心。”
“哦?”蘇清淵似乎對我的回答多了幾分興致,“為什麼?”
“我……”我一時語塞,老臉紅,有點答不上來了。
心里暗自抓狂:為什麼?!還能為什麼?!
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