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宴席之前淮郡主倒是聽劉媽媽說起過,道是許太太帶了兩壇子酒過來, 當時還覺得奇怪, 如今一想倒是有些想通了,“莫非今日姐姐帶來的就是那葡萄酒?聽說這種東西只有最西邊兒那些地方才有呢,就是宮裡估計都沒有。”
賀婉瑜點頭笑道:“進京前帶了些, 想著王府也不缺什麼, 就帶了兩壇子過來給郡主和王妃嚐嚐。”
一聽這話, 淮郡主瞟了眼賀婉瑜白的笑了,“那好, 姐姐快說說, 回頭我好和母妃一起敷敷。”
其他姑娘也趕湊過來,賀婉瑜也不藏著掖著, 便將法子說了出來。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 們每日梳洗最喜歡塗脂抹,倒是頭一次聽說脂堵塞皮讓皮暗淡呢。
另一邊太太們桌上卻沒有這麼融洽,趙氏瞧了眼坐在人群中聚會神聽著的兒, 眉頭不由皺了皺。
而許茹芸此刻對賀婉瑜崇拜的不得了, 不過一想也還真是這樣, 脂厚厚一層在臉上的確不舒服,尤其是夏天出門又不得不用,用了又粘膩膩的,洗了臉都覺得糙不。
賀婉瑜言笑晏晏的在眾位姑娘小媳婦中談, 惠氏在那邊看著也安心不。
待宴席結束, 娘倆出了王府, 賀婉瑜笑道:“咱家可又要發財了。”
惠氏挑眉,“又有什麼好主意?”
覺得好笑,就和賀平洲兩人都是蠢的,沒有一點生意頭腦,沒想到生的一雙兒一個兩個的這麼能耐,賀榮因為是朝廷命只在東南省投了銀子與海船分紅,兒媳婦嫁妝雖然不,可也都是莊子每年都有出息。
倒是兒婿這幾年過的風生水起,作坊起來了,供貨的生意鋪下去了,就是之前接的布匹生意如今也逐漸誇大,如今兒又有了好法子掙錢,這個做娘的心裡都覺得極了。
“剛剛們問我為何皮這麼好,我便說是葡萄酒的功勞。”用葡萄酒敷面可不是對皮好著嗎。
這事兒惠氏也知道一些,當時兒媳婦懷孕臉上長了斑,還是兒提了這法子試了試,雖然不說完全消退,可也好歹有點用。
自己閨本事大,惠氏心裡也高興,不由笑道:“我的閨自然就是最厲害的。”
面對娘毫無保留的讚嘆,賀婉瑜也笑了,回到家等許秋白回來便說了的主意。
“京城貴多,最不缺的就是銀子,這些小姑娘小媳婦最捨得銀子投資自己了,咱們可以多釀些,再讓哥哥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做一些盛酒的瓶子到時候包裝一下高價賣出去。”
一說起生意經,兩人都有說不完的話,又說了鋪子開到哪裡好,如何推廣出去。
賀婉瑜說的起興,許秋白微笑的聽著時不時的出出主意,眼瞅著天氣不早,小娘子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許秋白有點坐不住了,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
“你說怎麼樣啊。”賀婉瑜說著去瞧許秋白見他眼神飄啊飄的盯在口,頓時氣的拿拳頭鎚他,“你聽沒聽我說話。”
許秋白回神,瞧見娘子嗔的嘟著,頓時有些火熱。
“生意的事兒,明兒再說,這會兒你男人了。”許秋白收回眼神將賀婉瑜攔腰抱起。
賀婉瑜尚且問著怎麼又了,沒等回答便被人放到炕上,一火熱的靠過來,親下來,下來。
許是晚上喝了點葡萄酒有些上了頭,今晚的賀婉瑜尤其的神,瞧著許秋白壯的腰突然也有些饞了,待許秋白將修長的拉過去的時候順從的將一盤,盤在了許秋白的腰上。
許秋白只覺渾燙的厲害,眼睛盯著娘啃向嫣紅立之地,頓時將賀婉瑜的心神都啃飛了去。
架子床吱吱呀呀響個不聽,嗯嗯啊啊的聲響喚的許秋白的心啊的一晚上都沒撓過來。
兩人都解了饞,最後許秋白拖著子給倆人清洗乾淨才抱著的娘子睡了去。
往後的幾日賀婉瑜果然收到幾家小姐請上門做客的帖子,賀婉瑜哭笑不得,當然知道人家並沒有多喜歡了,人家小姑娘是想知道家的葡萄酒什麼時候開始賣呢。
不過大夏天太熱了,賀婉瑜也不願出門,索直接將帖子給拒了。許秋白知道這買賣划算,便一早出門去忙了。
起碼葡萄要有,鋪子也要有,人手更要有,一樁樁一件件都需要許秋白去做。
好在之前因布莊生意做大許秋白寫了信讓家裡那邊過來些人,現在也不至於抓瞎,況且莊子上的人都是他後來買的,雖然時間短了些,可訓練一下總比新買的要好。
跑了五日,許秋白終於在自家莊子距離二十里的一村子找到了種植葡萄的果農。一番商談許秋白與對方簽訂了五年的契約,又馬不停蹄的找牙行買地種葡萄。
而另一邊李耀祖則管著其他生意,而且在靠近皇城的地方盤了一間店面,只等葡萄酒做好就可售賣。
忙完鋪子,李耀祖又親自返回清河縣,因為在清河縣許家還有一些當初釀了沒帶走的葡萄酒,而且他回去正好將家中生意待一番,再親自押著葡萄酒找鏢局送到京城。
相比較起來賀婉瑜這個夏天過的就舒服多了。
因為按照賀婉瑜說的法子,淮郡主與魯王妃都用葡萄酒敷面了,而且過了一段時間皮果然變好,淮郡主母高興壞了,又單獨請了賀婉瑜幾次府說話。
魯王妃母都是和氣人,而且魯王府也清涼,賀婉瑜便去了幾次。多次相起來賀婉瑜當真覺得淮郡主是個好子,即便是商人婦也沒有毫的瞧不起。
當夏季炎熱漸漸褪去的時候天氣也漸漸進了八月,之前定的葡萄了。
許秋白將王嫂幾個送到莊子去開始釀葡萄酒了。
王嫂等人都是府中的老人了,而且們幾個也沒了再嫁的打算,都是打算在許家養老了,所以做起事來格外盡心。
按照賀婉瑜說的,當初許秋白又買了兩個小莊子,裡面做工的人也分了類,這邊將葡萄清洗乾淨,再運到另外一個莊子上進行下面的步驟。
如今做的的確是麻煩些,可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方子不外。
與此同時李耀祖也風塵僕僕的帶著剩餘的七十八壇葡萄酒來了。
賀榮託人找窯口燒的白瓷瓶也送了來,賀婉瑜安排人將葡萄酒裝,又將做好的木塞塞上,再裁剪紙條,寫上“容養葡萄酒”在瓶上,如此就可以上架售賣了。
如此七十八壇酒也只裝了不到四百瓶,而賀婉瑜做這葡萄酒主打容養,自然是新做的好,當然去年做的效果也不差,於是近四百瓶的葡萄酒開始售賣了。
賀婉瑜也不是小氣之人,讓人打包幾份送到之前在魯王府認識的姑娘家中,當然也不會所有人都送,只挑揀些與自己說的來的姑娘給送了去。那些姑娘當日對的護方法很是推崇,見竟給送了來頓時歡喜。而沒有收到葡萄酒的姑娘裡念叨幾句也遣人去買了回來。
然而葡萄酒這東西總歸是知道的人,除了當日的那些姑娘們尋常人來買的倒是不多。一來葡萄酒定價高不是等閒小民能消費的起的,二來葡萄酒在本朝屬於稀罕,到底什麼滋味卻是沒人知道的。
但這樣的況賀婉瑜卻是不著急的,等那些姑娘們品嚐和使用之後估計也就宣傳開了,到那時還用得著發愁沒有生意可做嗎?
對於酒舖的生意許秋白最初給張羅起來後就沒怎麼管了,任憑賀婉瑜折騰。賀婉瑜沒有經驗,但腦子活,有不明白的回家便問,或者直接問李耀祖,一段時間下來收穫不小。
過了半個多月,葡萄酒的生意逐漸變好了,許多大戶人家派出小廝和丫鬟爭相搶購,賀婉瑜見新鮮葡萄酒還未釀,而去年的又打算存下一些,便讓鋪子裡開始限量發售二十瓶。
起初每日二十瓶勉強能夠,過了不到五日就不夠了,來買的人越來越多,而定量就那二十瓶,有人甚至出高價來買,到最後就是高價也買不到了,因為明日的後日的大後日的都已經有人預定。
一喝葡萄酒用葡萄酒敷面的風在京城悄悄的刮了起來。
而賀婉瑜在做什麼?
在家樂呵呵的數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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