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胎穿的,到這個世界已經 18 年了。
18 年來,也算是過得平平靜靜。
直到現在——
「你......你再說一遍?」我靜默幾秒,有些懷疑剛剛聽到的東西。
他居然說要買我的高考績。
不是,這件事教育局知道嗎?
法律允許嗎?
1
我一直都知道我穿進的是一本無腦霸總文,但我想著,畢竟也是個「法制」社會,總講點法律吧?
但我沒想到,霸總不在乎教育局,更不管法律。
大手一揮,就是要買高考績。
男主陸霸天的話屬實是小刀喇屁,讓我開了眼。
「不夠?那兩千萬。」
陸霸天坐在沙發上皺著眉看我,仿佛在說:人,別太得寸進尺。
兩千萬?!!
轉眼工夫,再賺一千萬。
天啊,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會賺錢的嗎?
「!」
我立刻接話同意,生怕這兩千萬跑了。
陸霸天看著我不假思索的同意有些意外,張了張,但什麼都沒說。
話說男主績一直都名列前茅,要我績做什麼?
陸霸天聽見我問,面一下子變得和,溫聲說道:「依依想上最好的學校,這種小要求,我自然是要幫滿足的。
「馬上到 18 歲了,我想將這作為生日禮送給。」
林依依,便是這篇無腦霸總文的主。
「我的分數,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嘞。陸總眼真好。
「一定會哭的。」
我咧笑道。
這時他旁邊的管家也適時附和我:「爺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喜歡一個人了!」
我又附和他:「是啊是啊,這就是真啊!!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謝霸總這深沉的。
贈我兩千萬。
陸霸天鄙夷地看了我半響,嫌棄之意溢于言表。
「依依才不會出你這麼狗的表呢。」
我又連連點頭。
看在兩千萬的份上。
你就算現在直接指著我罵,我都只會擔心你罵得不。
2
陸霸天帶著人離開的那一刻,我直接興地做了一組橋運。
誰懂啊。
18 歲日收兩千萬。
兩輩子都沒遇見這麼好的事。
晚上在我想著兩千萬怎麼花時,卻忽然收到了陸霸天的消息。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消息是他發的。
那號碼特麼的就作「陸霸天」。
中文。
真是老太太上樓梯,不服不行。
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漢字號碼。
3
信息上寫著:「依依知道我給買績了,生氣了,說我永遠只會用錢解決事,本不考慮別人的。
「說,只有我取消易才不生氣。
「所以我不買了。」
我:「......」
三條消息打得我措手不及。
所以我和兩千萬都是你們 play 的一部分嗎?
不要太荒謬了。
4
原本兩千萬的丟失就讓我痛心,沒想到隔天一大早,我朋友便直接到我家,提醒我查高考績。
?
不是,我們昨天才考完啊!!
績出個屁啊!
朋友拍了拍傻眼的我,表神:「陸霸天陸的朋友,還記得嗎?
「林依依的那個。」
朋友一臉期待。
記得,怎麼不記得。
這不是昨天 play 我的兩位主人公嗎?
我恨恨點頭。
朋友看見我點頭,更興了。
勾著我的肩膀就湊了過來。
我也很配合地湊了過去。
「聽說昨晚只是隨口說了句想早點知道績,陸當即便要求所有高考閱卷人加班加點改卷。
「這不,今早高考績就出了。
「陸好寵啊。」
我:「......」
原來這個世界竟能荒謬到這個地步。
原來全國高考學子都是你們 play 的一部分。
......哈哈,長見識了。
靠!
書杯啊這!
5
績和我預估的差不多。
726 分。
省狀元輕松拿下。
就這一會兒工夫,我便已經收到了好幾個學校的招生電話和信息了。
其中還夾雜著陸霸天的信息。
「我知道你考了
726 分,分數在省最高。
「依依說想復讀,我想要請你幫補課。四千萬,怎麼樣?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一千萬已經打到你的卡上了。
「等你消息。」
我一開始瞧見他發消息,還有些怒火中燒。
play 了我兩回,還好意思聯系我?
但看見最后那個「四千萬」時,我只想說:
老奴愿效犬馬之勞。
我就是給林依依補課的最佳選擇!
您真有眼啊。
6
于是整個暑假,我都在替林依依補課。
從一開始的「老奴義不容辭」變了「你還敢再笨點試試」。
每回補完課,我都得嘆一句:四千萬,這是我應得的。
痛,太痛了!
就這麼補了一年,林依依可算能考起一個不錯的 211。
高考前一個月,當我以為能馬上功退時,陸霸天一臉沉重地找到我。
「依依最近不對勁。」
我附和點頭。
當然不對勁了。
按照劇,這個時候主已經遇見男二溫嶼了,能對勁才怪。
但這你和我說什麼?
我只是一位吃瓜群眾啊。
「依依不喜歡我去學校,你替我去看看到底怎麼了。」
?
我是來補課的,不是來做你仆人的。
我剛想嚴詞厲地拒絕,陸霸天又說道:「聽說你最近想買房,你覺得市區那套 500 平的小復式怎麼樣?」
?
為霸總做事,義不容辭!
沒過幾天,我就借著高考宣傳學校的由頭,去了趟主教室。
林依依坐在最后面,與溫嶼是同桌。
兩人靠在一起,好像還在說著什麼悄悄話,林依依笑得燦爛。
和昨天陸霸天跟我說的「疲憊」「不笑」「緒不穩定」完全不一樣。
話說,陸霸天雖然腦子不太好,但是他作為男主,長得也算驚為天人吧!
這溫嶼得長得多帥才能把主迷這樣。
我特意側看了過去。
年懶散地坐在那里,一只手單撐桌面,校服領口的兩粒扣子散著,出好看的鎖骨。一雙丹眼裝滿笑意,正含脈脈地看著林依依。
比起霸總平日的不茍言笑,確實更魅力。
林依依是懂選人的。
這張臉,帥得讓人流口水。
我咳嗽了一聲,向林依依打招呼。
看見我的那一刻,眼神慌。
但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向我介紹溫嶼。
我快速捕捉到了那抹慌,和那的小眼神,以及在桌下快速出的手。
郎妾意。
哦豁,霸總,綠了喔。
你綠了喔。
7
我還沒想好如何和陸霸天說,他變綠了的事。
他就一個信息發了過來。
要我去酒吧找他。
順帶又給我轉了十萬。
天啊,別再說生出門速度慢了。
要是男的都像霸總這樣識趣,就算要求三分鐘到達都行。
8
酒吧包廂,陸霸天手里正拿著一張卡,邊看邊對瓶吹,面酡紅。
看見我來,一臉失意道:「我對那麼好,卻說我只會限制自由,只會給錢,一點也不尊重,本不。剛剛和我說,喜歡的是那個同桌。他們才是。
「我送去最好的復讀學校,最好的復讀班級,給最好的師資資源。我馬上都要等能陪我一起上大學了,卻不要我了嗚嗚嗚。
「嗚嗚嗚嗚可是我只有錢啊,我給的十億,全還我了,說要和我一刀兩斷。嗚嗚嗚有錢又不是我的錯,我也想沒有錢啊嗚嗚嗚。
「算了,你不懂,你這種貪財的人一點也不懂。」
說罷,他又狂吹一瓶酒。
我:「……」
我確實不懂。
不懂主為什麼不要十個億,要。
不懂你一個霸總為什麼這麼。
我就這樣,同地看著他喝了 99 瓶……
嗯?!
99 瓶?
人能喝下 99 瓶嗎?
啊?!!!!
世界,你不要太荒謬了啊!!!
9
最后我拖著爛醉如泥的霸總,送他去了他附近的一套別墅。
陸霸天醉了,但手還知道拉人,可怕得很!
我看著死拉著我服不放的霸總,以及一直跟著我們的保鏢。
一咬牙!
直接把陸霸天丟在了床上。
然后看向保鏢,給他使眼:「剩
下的事,不用我代吧?」
10
隔天,我躺在床上還沒睡醒,就接到了陸霸天的電話連環扣。
「施來香!!
「你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手上拿著塊布,邊還睡了個男人?
「他還打呼!」
最后一句陸霸天幾乎吼了出來。
看得出來,他不喜歡會打呼嚕的男人。
我支撐起子,讓他消消氣聽我解釋。
「陸總,昨天您死拉著我服不放,那我沒辦法啊,只好把服剪了。服 300 塊,但是我又擔心您害怕一個人睡,所以特意讓您保鏢陪著您睡。服 300 塊。陸總你看看,我多心啊。服......」
「夠了!」陸霸天在對面咬牙切齒地喊道。
手機此時也適時傳來到賬信息——3 萬。
「拿著錢給我閉!」
我對著手機討好地笑:「好嘞,陸總。」
過了兩個小時,昨天那個保鏢也發微信給我:「姐!你就是我永遠的姐!
「陸總真給我錢了,他剛給我開了三十萬的支票,讓我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去。嗚嗚嗚我房子的首付有啦!!」
哈哈哈哈......
這種事就不用和姐說了涅。
姐有紅眼病,看不得別人拿錢比我多。
11
陸霸天和林依依的糾葛,我是不興趣的。
但是我的三千萬還掌握在霸總手上。
陸霸天說,我要是不能讓林依依回心轉意,剩下的三千萬我休想拿到。
哈哈哈哈......
我兩輩子下來,一個沒談過。
沒想到這輩子見鬼了,還得幫別人理問題。
陸霸天,你自己腦,還要拖我下水。
我:「……」
你有沒有想過,你失去的只是,我失去的是三千萬啊!
霸總可能是聽見了我的吐槽,下一秒我的手機:
【銀行卡到賬一百萬元。】
「別罵了,我這邊噴嚏不止,你剛剛是罵得多臟?」
老天不會撒錢,但霸總會!
霸總門!
12
我還在想著找什麼借口才能與林依依見一面。
沒想到,我只是隨便走進一家商場,隨便上了二樓,隨便轉了三個拐角,就「偶遇」了正在逛街的林依依和溫嶼。
真是老太太進被窩兒,給我整笑了。
他們兩人肩并肩走著,笑得一臉甜。
但是抱歉,我老大是霸總。
作為屬下,我有義務拆散你們。
思慮至此,我瞬間拿出了我「補課老師」的氣派,帶著三分失三分痛心四分氣憤,還有九十分的演技沖了上去。
「依依!高考還有 12 天,你在干什麼?」
接著我不等林依依反應,又假裝震驚地看向林依依邊的溫嶼。
「天啊,你們......你們,依依,我對你太失了,如今非常階段,你居然還在談。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一年來給你的補課!!」
作為穿越者,我當然知道他們現在還沒正式在一起。
畢竟現在小說里不讓 18 歲以下,尤其是高中生談。
即使是之前陸霸天和林依依之前,也并沒有明確在一起。
果然,林依依瞬間遠離溫嶼,慌擺手,說道:「施老師,你聽我解釋......」
我怎麼會給解釋的時間。
一解釋,萬一腦子轉過來了怎麼辦?
木寧很怕顧家這位小叔叔,他瘋起來沒人攔得住。可是他又是養了她十二年的大恩人,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和仰仗。顧叔叔對她管教很嚴格,不準她喝酒、抽煙、逃學……還不準她談戀愛!“為什麼連談戀愛都要限制我?”“你還沒滿二十歲!”當木寧年滿二十,帶了個小奶狗回家,“顧叔叔,這是我男朋友,只要您同意,我們可以馬上訂婚。”顧知胤直接打包好她的行李扔出去,“要滾早點滾!”當天晚上,溫柔仁慈的顧叔叔突然發瘋,陰狠地把她摁在浴室的墻上,“我養了十二年的白菜豈是他那只豬能拱的?”木寧害怕地瑟瑟發抖,“那您為什麼要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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