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可太邪門了!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蘇清淵都束手無策的迷陣。
不過,蘇清淵好像并不急著破陣。
他找了棵大樹坐在上面悠閑的擼蘇蘇,吩咐玄鶴在附近小心偵查。
看他那樣,應該是在等下一次靈力波。
我之前熬了幾個大夜,這會兒正缺覺呢,既然沒我什麼事,我就鉆到睡袋里面補覺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我的睡袋里面鉆。
我一開始以為是蘇清淵或者蘇蘇在逗我玩,可突然間脖子覺到了一冰涼寒意,刺激得我渾一激靈,意識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口的位置橫著一條手指細的小白蛇。
小白蛇尾盤在我口,腦袋卻沖著我的脖子。
綠豆一樣靈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一張“滋滋滋”的對我吐著蛇信。
我頓時只覺得頭皮發麻,后背一陣陣發寒,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這蛇離我這麼近,也不知道有毒沒毒。
我直軀一不敢,心里一陣哀嚎,只盼著蘇清淵早點發現我的異常。
可此刻的蘇清淵還在不遠的樹梢上一邊擼蘇蘇一邊吹夜風,好不愜意。
我特麼快哭了!
這一個兩個的,關鍵時刻都指不上。
我張得大氣不敢,暗暗了一把手心,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記得我的兜里有一把防風打火機,蛇類冷最是怕火,要是能出打火機,應該能借著火把它趕走。
可就在我小心翼翼的索著兜的時候,那小白蛇像是有所察覺,“嗖”一下躥到了我的耳朵邊,還用尾纏住了我的脖子。
草!
這是拿著我的命門啊!
一條小白蛇竟然這麼有心機!
了吧!
等等!
這小白蛇我怎麼看著有點眼啊?
剛才事發突然,出于對蛇類的恐懼,我沒想那麼多,現在回味過來,才發現有點蹊蹺。
我正暗自琢磨,耳邊突然傳來耳的聲音:“小白,別怕,是我!”
這是——柳宴的聲音!
果然是它!
我就說之前看見它變小之后和蘇蘇窩在一起的樣子,眼前這小白蛇分明就是柳宴的小版。
玄鶴說在這附近看見了柳宴,我原本還有些不信,沒想到他真在這。
不過,他來就來吧,大家都是人,沒必要這麼躲躲藏藏的吧?
這猛不丁的,差點把我嚇出心臟病來。
“噓——你先別說話,聽我說!”柳宴大概猜到了我心中的疑,解釋道,“我現在跟你說的話,只有你一個人能聽得到。”
“你不要出聲,別讓那狐貍知道我來了。”
為什麼?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心道這兩人雖然平時不太對付,但也沒有到一見面就要開撕的地步。
況且,蘇清淵這次來有重要的事要辦,應該沒有心思跟他干仗。
他完全沒必要這麼的。
柳宴又道:“那狐貍把你帶到這里來沒安什麼好心!”
“小白,你別被他給騙了!他是在利用你!”
“你別在這呆著了,趁他沒有發現之前,悄悄跟我走吧!”
“我帶你離開這里!”
“我不走!”我搖搖頭,低了音量小聲回絕,“蘇清淵為什麼要騙我?”
“柳宴,你要是有什麼話,不如當面說開,別藏著掖著。”
柳宴顯得有些著急起來:“小白,你怎麼信他不信我?”
“我們這麼多年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狐貍就是在利用你!你也不想想,不然為什麼這麼危險的地方,他非要帶著你一起來?”
“小白,快跟我走吧!要是被他發現,就走不了了!”
我對于柳宴所說的“這麼多年”沒有一點共,因為我并不是他要找的那個“小白”。
不過,我答應過蘇清淵,暫時不讓柳宴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只能繼續扮演“小白”這個角。
“我不想走!”我苦笑著,略點幾分歉意的對柳宴道,“之前蘇清淵幫了我很多,這次他遇到了難,我也想出點力。”
“互幫互助而已,算不上利用。”
“如果有什麼地方我能幫得到他,我想我會心甘愿的。”
柳宴氣得不輕,他有些恨鐵不鋼道:“小白,你怎麼這麼傻?”
“他幫你保護你,是因為你對他來說有利用價值,他需要你為他辦事!”
“等你有一天被他榨干了所有的價值之后,你看他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你!”
“小白,跟我走吧!這里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我態度堅定的搖搖頭道:“有危險也是我和蘇清淵一起面對,我既然答應了他,就不能反悔。”
“而且,你突然冒出來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一點依據都沒有,我為什麼要信你?”
“你不信我?”柳宴聽到我這話,顯得很傷。
“小白,我是柳宴!我為什麼要騙你?”
我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傷人了,補充道:“我沒說你騙我,只是你的理由說服不了我!”
“另外,你也沒有告訴我,你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你為什麼要躲著蘇清淵?”
柳宴無奈,解釋道:“我在暗中調查一些事,當年你出事的時候,我在休眠中,對事的經過一點不知。”
“后來發生了什麼,都是那只狐貍跟我說的。”
“可我信不過他,我不相信你被卷那場紛爭中就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里面有太多的疑點,我想自己去尋找一個答案。”
“我不是在躲著他,只是不想跟他打照面罷了。”
原來柳宴突然離開,是存了這麼個小心思。
他想尋求真相沒有錯,我也沒理由阻止他。
不過,他不明白,那個所謂的“真相”對為人類的我來說,并不重要。
我語氣緩和一些道:“好吧,你的事我可以對蘇清淵保,不過我和蘇清淵的事,也請你不要手。”
“可是小白,那狐貍他……”柳宴明顯不放心,還想說服我。
我看著蘇清淵已經朝我這邊了過來,趕安他道:“你放心,我會提高警惕,不讓自己到傷害的。”
“你做你的事去吧,蘇清淵要過來了!”
柳宴見說不了我,只得無奈的妥協:“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回頭我再來找你。”
說完,他就鉆進樹林子不見了。
他這邊剛走,蘇清淵的影突然鬼魅一般出現在我面前。
猛不丁的嚇了我一跳。
“你,你怎麼下來了?”我雖然極力控制自己的緒,但聲音還是有些張,只得轉移注意力主發問,“是發現什麼靜了嗎?”
蘇清淵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雙燦金的眸子深深的盯著我,看到我心里的。
好像干了虧心事被抓了現形一樣。
“你這麼盯著我看干什麼?”我了自己的臉頰,從睡袋里坐了起來。
“要不你睡會兒,我跟蘇蘇四看看?”
蘇清淵角含笑,眼神意味不明。
他半蹲下來,手從我頭發上摘下來一個東西,遞到我面前問:“哪來的蘭花?”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確實是一朵折痕新鮮的蘭花。
花香幽幽,花瓣還沾著些水霧,應該是剛剛從有水的地方摘來的。
這肯定是剛才柳宴留下的!
這蠢蛇,明明說了不想讓蘇清淵發現他來過,自己還留下這麼明顯容易讓人懷疑的東西!
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我沒辦法解釋,只能裝傻:“我不知道啊,我剛才一直在睡覺。”
“該不會是林子里的小摘下來玩的時候掉我頭上的吧?”
“小?”蘇清淵把玩著那朵小蘭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什麼樣的小會摘朵花在你頭上?”
聽他的語氣,明顯是不信了。
我心里暗暗苦。
可我實在是編不出合理的解釋了,只能裝傻到底:“我真不知道,可能是風吹過來的吧!”
蘇清淵把那朵小蘭花重新到我耳朵邊,輕笑一聲道:“你不知道就算了,不過這花不錯,留著吧。”
我見蘇清淵沒有再深究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氣。
“還想睡嗎?”蘇清淵問。
“不睡了,睡不著。”我搖搖頭,起把睡袋收起來。
剛才柳宴變小白蛇鉆我睡袋都給我嚇出心理影了,我暫時也沒有睡意。
收好東西,我看到蘇蘇趴在蘇清淵懷里,眼睛一直朝著我后的某個位置看。
不像是發現危險的戒備狀態,更像是有什麼好玩的東西,讓它產生了好奇心。
看它兩眼亮晶晶的盯著那個位置不放,豎著耳朵,一臉興的樣子,我估計,要不是蘇清淵的手控制著它,它早就飛奔出去了。
熊孩子果然還得它爹來管束!
要換做是我抱著它,肯定這會兒都沒影了。
不過,能讓蘇蘇產生這麼大興趣的東西,我也有點好奇了。
忍不住拽了一下蘇清淵的袖,小聲道:“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我看蘇蘇一直盯著看。”
蘇清淵慢條斯理的著蘇蘇的小腦瓜,明知道它想竄出去,故意鉗制著它的前爪。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朵花是哪來的嗎?”
“要不要讓蘇蘇過去看看?”
一聽蘇清淵這話,我頓時醒悟過來。
該不會是柳宴還在附近沒有走吧!
蘇蘇和柳宴之前相得還融洽的,如果是柳宴在這附近的話,蘇蘇肯定不會戒備,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沖過去跟他玩。
我忍不住扶額,只覺得腦殼生疼。
這蠢蛇的智商,真沒誰了!
這都不走,不被發現才怪!
“算了吧!”我盡量表現得自然一些道,“這山里肯定有不野生小,蘇蘇沒輕沒重的,別把這里的給嚇到。”
“沒事,小蠢貨有分寸的。”
蘇清淵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用手指點了點蘇蘇的鼻尖,叮囑道:“去把躲在里面的東西找出來,小心點,別傷了它。”
“嗷嗚!”蘇蘇顯然是聽懂了,小耳朵抖了抖。
蘇清淵難道夸贊它一句:“乖,去吧!”
說完,手一松,蘇蘇立馬像只小獵豹一樣飛奔了出去。
不一會兒,林子里就傳來一陣細碎的響。
我站在蘇清淵邊上,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我倒不是怕柳宴被蘇蘇發現,他倆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系,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
我只是擔心剛才的謊言被破。
“你怎麼了?”蘇清淵察覺到了我的不安,回頭看著我,不解的問,“為什麼這麼張?”
“沒有啊!”我臉上著笑,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就是有點擔心蘇蘇。”
蘇清淵手握住我的手背,安道:“放心,這片林子里還沒有什麼生能威脅到小蠢貨,它不會有事的。”
“也是,蘇蘇畢竟是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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