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在孫華的攙扶下向前跑著,裡不停的大罵:“麻痹的,這TM什麼事啊。”
孫華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氣籲籲道:“省點力氣吧,你的雖然能克制這些東西,但是這麼多骷髏頭,把你放了也收拾不完啊。”
我一愣,“我的能克制它們?”
孫華嗯了一聲,懷疑的看著我說:“你沒發現麼?剛才你手上的一到那顆頭骨,它就化膿水了啊。”
我細細的想了一下,好像真和孫華說的一樣。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掌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我的手裡邊沖出來。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和孫華跌跌撞撞的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只顧著往前跑,卻忘了這裡是萬人坑了。
我倆早就已經忘了跑了多久了,後麻麻的骷髏頭還在玩命的追著,突然我腳下一空,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前撲去,孫華和我一樣,大著然後摔了個狗啃泥。
我那好不容易清醒了點的腦袋,這一摔又給我摔了個七葷八素。
等我緩了一會兒才覺到,下好像有什麼狀的頂著,雙手支起上半一看,我的頓時涼了。
我掉進了一個白骨堆!
“媽呀!”
孫華大了一聲,雙腳不停的蹬著,想站起來卻因為沒有著力點又嗵的一下跌倒了。
等我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對視了一眼苦笑道:“還好不是剛才的頭骨。”
的確,這裡的白骨和剛才追我們的頭骨不一樣,這裡的白骨沒有那抹了發蠟的亮,只是正常的死人白骨。而剛才追我們的那些頭骨,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說,這……該不會就是當初埋葬礦工的萬人坑吧?”
孫華巍巍的站起來,一腳深一腳淺的朝我走了過來。
我腳脖子依舊疼痛不已,幹脆一翻坐在那裡,氣籲籲的罵了幾句娘希匹。
“看樣子應該就是了,你看那邊的那骨,上還穿著舊社會的大棉襖呢。”我手指了指不遠。
那骨形狀很怪異,他的頭一百八十轉向了後,破爛的棉襖時不時爬出幾只蜘蛛,前的肋骨全部碎幾節。是看這骨,我就能想象他生前遭了多麼殘忍的待。
“咱們這樣踩在這些先輩的上,是不是不太好啊?”孫華抬腳想離開下邊的骨,可是左瞅瞅右看看也沒找到落腳的地方,最後還是無奈的輕輕踩在了骨上。
我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抬頭看看上邊,歎氣道:“咱們這也是沒辦法啊,萬人坑裡埋葬著六萬多先輩的骸骨,你想想這坑得多深,你看上邊,咱們本爬不上去了。”
孫華顯然早已知道我們的境,我們現在掉進了坑裡,四周都是溜溜的坑壁,足有十米高,別說我現在傷了,就算是沒傷赤手空拳的也很難爬上去。
“那現在怎麼辦?”孫華一臉苦相的看著我。
我苦笑不已,“我也很想知道啊,踩在六萬多先輩的骸骨上,我心裡也難啊。”
我和孫華沮喪的垂下了頭,一無力油然而生。
“你的傷怎麼樣了?”
沉默了一會兒,孫華開口問我。
我輕輕了後腦勺,傷口已經結痂了,腳脖子雖然被咬的生疼,但是萬幸沒有咬破,不用擔心細菌染什麼的。
我問孫華:“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孫華一臉懵的看著我,“好奇什麼?”
我問他:“是誰給你發的信息,為什麼非讓兩個人來?而且失蹤的是邢灑灑和榮淑儀,你雖然是警察,但是和倆非親非故,沒理由只告訴你一個人啊。”
孫華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像是恍然大悟一樣,晃著手指驚道:“你的意思是……這本就是個陷阱!”
我點了點頭道:“我只能這麼猜測了,對方綁架邢灑灑和榮淑儀是真,但同時應該是想解決掉咱倆。”
孫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為什麼他沒給你發消息呢?”
“因為我沒你的電話啊,咯咯咯……”
“這TM算什麼理由啊。”我口而出,可當我一說完我愣住了。
誰在說話?
孫華睜大眼睛瞪著我,我也吃驚的看著他。
剛才……不是幻覺?
“嘎啦嘎啦”
一陣骨頭撞的聲音傳來,我和孫華僵的轉著脖子朝後看去,一個穿著風,看不清面容的人緩緩的從骸骨中升了起來,就像是坐在升降機上一樣。
“陳……陳飛?”
我牙不斷的打著哆嗦,角出不已。我不是怕,我TM這是驚恐啊!
因為陳飛現在不是人,不是鬼,他竟然他娘的變活了!
對付鬼,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僵,我也勉強湊乎。
可是活怎麼搞?而且看陳飛的樣子還保留著生前的意識,這才是最恐怖的。
“不要哦。”陳飛的聲音如同金屬在水泥地上一般,聽得我牙直發酸。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孫華想悄悄的掏手槍,結果被發現了。
“你要幹什麼?”我盡量保持著冷靜,腦中急速的搜索著應對的辦法。
陳飛喋喋怪笑道:“我的主子想煉點東西,所以就把你們四個找來了啊。咯咯咯……”
陳飛說完,雙手一招,他後緩緩又升起來兩個人影。
榮淑儀,邢灑灑!
倆早已經失去了意識,眼睛的閉著,臉慘白。
我咬著牙狠狠道:“你主子是誰?有什麼就沖我來,他們三個是無辜的,把他們放了。”
陳飛抬起手慢慢地摘下戴在頭上風帽,雖然我已經猜到了他的樣子,但是當我看清了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冷氣。
陳飛和死之前的樣子差不多,半邊腦袋不見蹤影,出來的部分模糊,腦子好像人的心髒一樣,嗵嗵的一挑一跳,時不時的濺出幾滴腦漿……
“嘿嘿,你們三個誰都走不了,主子發話了,要把你們活著帶給他。”陳飛惻惻的笑著,彎下腰撿起一骨,一晃一晃的朝著我和孫華走了過來。
“嘭!”
孫華果斷的掏出手槍,一槍打在了陳飛的腦袋上,陳飛的腦袋可不像剛才的詭異頭骨,子彈穿過陳飛的頭,把他的另一半腦袋也掀飛了,濺起的白的,紅的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散落在骸骨上。
陳飛的作頓了頓,我以為他這就被解決掉了,可誰知道他竟然咧了咧,又了!
“WCNM!”孫華也是急了,大罵了聲髒話,舉起槍砰砰的連續扣著扳機。
陳飛雖然被打的碎滿天飛,可就是不倒下。
眼看著陳飛越來越近,我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扯下脖子上的黃泉劍反扣在掌心,準備和陳飛殊死一搏。
孫華一梭子子彈打完了,見陳飛還是跟個沒事人似的,頓時就蔫了。
陳飛一邊劃拉著腳步,一邊惻惻的笑著道:“知道為什麼把你倆也弄來麼?你倆可是九煞和九罡啊。咯咯咯……”
(本章完)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母亲在生下我第三天就去世了临死时还刻了一个恨字,含恨而死怨气深重其实那字是我舅刻的,母亲年轻结婚时成了别人的笑柄,一心想死跨过了了那片渗人的树林上面写着:活人入则不归,死人葬则不详。